观察宾主语的使用,在脑部缺氧的角色扮演游戏中,是最容易掌握扮演者心
理状况的方法之一。
「她?」我明知故问,为了把她带进更深入的状态。
「你老婆啊……」
「嗯……要是这样,那你会怎样回应……」
「那……就让他……射进来……啊……」身体被我撞得上下晃动,半喘气说。
喘息也是衡量她有多进入状态的方法之一。
「要是这样,你会跟万哥一起羞辱我吗?」
没有答案。
「万哥在我面前,一边插你,一边羞辱你老公,说我是没卵用的龟公,说你
身心快要被他征服了,说以后插你也不戴套,直到把你的肚子搞大……这样……
很兴奋是不是……」我边干边重新总结了一次,使妻子更清楚『自己身处的现场
环景』。
「你会跟着万哥一起,也羞辱我吗?」我重複问。
「会……」她终於。
「怎。现在我就是万哥,你老公在一旁,你会怎羞辱你老公?示范一下……」
「吻我……」
「谁吻你?喊名字!」
「万哥!是万哥……万哥吻我!在我老公面前吻我!」就像呼吸困难似的,
句子尾部使用了不少力气才能喊出。
「好,兄弟你看到了吧,是你老婆主动要求的,不是我迫她的。」暂时是万
哥身份的我,说罢才舌吻她。
而她热情地回应。
「爽不爽?」
「爽!快死了……」
「兄弟,我比你更早就和你老婆在一起了,后来才借你一用,这么久了,现
在我拿回来用,也很合理吧。」万哥身份的我,也很有把歪理道理两不分的天份。
「……」沉默中的我自然也是无法反驳。
「把老公给你的结婚戒指脱下,还给他,羞辱他。」有留意我妻情况的人都
知道,我妻的结婚戒指经常松脱,不解释。
「来,戴上我俩的。」我把早作准备的另一只戒指,套在她的无名指上。
「现在你是谁的妻子……告诉你老公。」边问,边加快速度,淫水呠滋呠滋
的声音,晌遍房间。
「现在……现在……我……我是万哥的妻子!啊……」妻在被背德的快感吞
噬之前,在被高潮的旋涡卷没之前,在还没失去意识前喊出。
而我才稍加气力。
不知谁说的,人类的性器官在脑部。
「爽吗……」
「要死了……爽到晕了……」她闭着眼,肏肉一抖一抖。
我吻了一下她冷冷的、微颤的嘴唇。
「还没完啊……现在万哥说一句,你跟着万哥说一句。」然后,在她高潮还
没完全退去之前,下体又再次适度进出。
「……说什么啊……」没有张眼,享受着高潮久久不散的感觉,声音腻腻地
问。
「我,阿万,愿意娶小真为妻……」
「我……」妻子顿住,眼睛总算张开,望了我一眼。
但很快被我用手心盖住,示意她继续闭上眼睛。
「说啊……让在旁的绿帽龟公听到,继续羞辱他,让他打手枪。」肉棒继续
进出,阴道的肌肉开始软和,不像刚刚高潮时那种绷紧,死死括住我龟头,吸住
我肉棒。
可以不单单是进出,而是抽动了。
「啊……啊……我……小真……愿意嫁给万哥……」妻子在我深耕了一会后,
配合着玩。
「不论贫富、肥瘦、都爱着对方。」抽插。
「不论贫富……肥瘦……都爱着对方……呀……」被抽插。
「不论我阿万什么时候要求……小真都会跟我阿万做爱……身体的使用权由
我拥有……」快速抽动。
「不论万哥……什么时候要求……小真都会跟……万哥……做爱……身体的
使用权由……万哥拥有……」被快速抽动。
「日后小真怀上了我阿万的孩子……不论任何人反对……也要把孩子生下来
……」啪啪啪啪
「日后我怀上了……万哥的……孩子……不论任何人……反对……都要把…
…孩子……生下来……呀……」滋滋滋滋
「刺激吗……呼」我也有点气喘。
妻子白肌下泛出一片红霞,在汗水的亮泽下,像皮肤会散出一片薄薄的酒红
色雾气
「我……要死了……真的……太刺激了!」妻两眼失去焦距,艰难地喘着说。
「来,跟你老公说,你要离婚,跟我阿万结婚生子……」我知道她快又爆发
了,是玩更激的时候了。
虽然一般情况下,有些说话对某些人来说,是一大禁忌,但──
「老公呀……我们离婚吧……我要跟万哥结婚生子……啊呀呀!!」这刻她
无法思考应该顾忌些什么吧,因为就差一步便能破记录跨过的高潮边缘。为了跨
过,她抛下一切道德枷锁,畅顺地念着被外界视之为禁忌的句子。
「叫他不要转眼,看着你张开子宫,让我射进入你子宫,让你受孕的一刻。」
「啊!!不要说了!老公不要转眼!看着我张开子宫,怀上万哥的孩子的一
刻啊!啊!!!」已经到了以自己的理解演绎句子的状态了吗?不过这也说明,
妻子的头脑已经被高潮撞得当机了。
「让你老公替我阿万养野种,你就继续让万哥天天内射,不停替万哥生子。」
我也忍不住了,一边畅快地射进妻子的阴道,一边说着剧本的最后一句。
「让老公替万哥养野种!我继续天天让……万哥内射!不停!不停……替…
…万哥生子呀……啊啊啊啊!!!」她也用尽最后一口气力喊出,都不介意淫秽
不堪的内容会否破门而出,被其他人听到了,反正是为了回应我剧本的结局;然
后,背脊弓起,反着白眼,唾液在趁她嘴唇开合说话的同时,从嘴角失禁流出。
这样的没仪态,却是我认为最美的仪态。
「这次扮演,爽吗?」已经倦怠的小弟弟,还在湿塌的肉洞内躺着。我问。
「……」她却再没有回应,只发出呼噜呼噜的鼻音。
「爽,因为这不是扮演……」
看着累死也睡死的她,我自答──
「而是演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