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可怜的孩子的,又受刺激了。”李明只好一边轻轻拍着少女的背,一边低声安慰着。
“碧游宫门下冯兰亭、陈兰萱见过两位,多谢夫人援手。”两个少女一个瓜子脸,弯弯的眉毛,水水的大眼睛,纤细瘦弱的身材;另一个却是鹅蛋脸,俊眼明眉,顾盼神飞,身材丰满。竟是两个风格截然不同的美女。她们其实也知道和那三个男子耗的时间长了自己肯定吃亏,所以也不管文清这种非常失礼的上来就打,打完就跑的行为,走过来表示感谢。
“两位姑娘不必多礼,敝姓李。贱内心怀感伤,失礼之处望两位海涵。”李明其实也很狼狈,他看见那5个赤裸女子定在那里,一片好心把今天才买的两个人的外衣全拿了出来,结果才给一个女的披上,文清就扑到了怀里。他现在一只手拍着文清的背,一只手挽着四件外衣,只好尴尬的朝两个少女笑笑。
“我派秦师妹,为这几个淫贼所掠,所幸师妹发出了求救烟花,我和陈师妹快马追了两天,方才截住这三个淫贼。没想到这三个贼子功夫了得,若不是尊夫人出手,只怕还胜不过他们。”那个样貌气质都娴静、沉稳的冯兰亭继续和李明说着话,而陈兰萱则到了一个赤裸女子面前,只不过她在赤裸女子身上推拿一阵后,又摇摇头,抬起头无奈地看着冯兰亭。
“清儿,别哭了,帮人家解穴呀。”文清闻言慢慢止住了哭声,红着脸从李明怀里出来,解开了4个女子的穴道,而李明总算把手里的外衣也都出了手。
“请问这位夫人,可是天山门下,尊师是?”那个第一个被文清解开穴道的圆脸少女跪坐在地上怯生生地问了一句。
“师尊姓伊,闺名兰珠。师傅在我家中教了我三年。”
“原来是太师叔祖门下,天山弟子窦蔻拜见师叔祖。”原来那个伊兰珠本来就是天山派上上代掌门在七十岁才收的关门弟子,而伊兰珠又是五十出头了再收的文清,结果就是文清现在和天山派掌门是同辈。
“好了,师傅收我的时候言明只是记名弟子,不列入天山门墙,我看你好象比我还小一些,叫我一声姐姐就是了。”
“姐姐……呜呜呜……”
几个少女好一阵哭泣和唧唧喳喳之后,李明总算弄清了大致的来龙去脉。碧游宫的秦姓少女是奉师命游历江湖,窦蔻是学艺十年后回家探亲,还有个黄山派的女弟子是下山采办物品,另两个是当地的良家女子,都姓潘,相继在黄山脚下汤口镇附近被擒。受尽淫辱之后那三个男人说要把他们卖到飘渺楼去。
文清看了李明一眼,凑到他耳边说了一句:“那恶贼也是说要将妾身卖去那里。”
“看起来那地方应该是个大妓院,只不过卖女人总是处女卖的出价钱呀,为什么这些人贩子都喜欢玩SM呀,而且这个地方就这么缺人吗,怎么会有这么多人贩子往那里送女人?”李明百思不得其解。
一个时辰之后,李明他们的马车里多了一个窦蔻,继续往临溪镇方向赶路。
碧游宫的3个少女带着一个潘姓少女驾着人贩子的大马车回宫去,这个少女家里在当地颇有声望,肯定不会接受一个失了贞的小姐回去,所以愿意去碧游宫拜师。
而黄山派的女弟子和另一个少女则被托付给了开酒肆的老夫妻俩,让老夫妻到附近的村落了雇了车送她们回去,人贩子留在马车里的一包袱财物都留给了他们。
窦蔻只有16岁,不过天生一张娃娃脸,脸上还带有一点婴儿肥,容颜还好象13、4岁的萝莉。身材到发育得不错,至少李明刚才目测的时候胸围和臀围就不比文清小了,颇有点童颜巨乳的资质。看样子这几天颇受了点凌虐,像只受惊了点小白兔一样躲在文清的怀里,不停地啜泣着,哭累了就沉沉睡去,睡醒了又继续哭。
接下来的路程一路平安,第二天的夜里,三个人到了文清的家里。
躺在病床上的“文老夫人”其实也不过三十九岁,只是古人生活本就艰苦,再加上这几年来家里叠遭变故,所以看上去到像是个五十岁的人。这让李明有那么一点点失望,本来在他想来古人早婚早育,文清才18岁,她母亲也就三十五、六。如果保养的好点,想来小美女的妈总不见得差到那里去,然后有机会他就来个邪恶到极点的……HOHO。
接下来的几天文清延医请药,照顾母亲,陪伴和安慰精神状况一直很不好的窦蔻,忙的不亦乐乎。李明又是心疼又是郁闷,偏偏这些事情自己帮不上太多的忙。只得郁闷地一个人在院子练轻功,总算文清忙过之后,知道冷落了他,趁着窦蔻睡熟了,过来陪他疯了一个晚上,甚至还半推半就地又让他肏了菊花。
将近一个月的安稳日子,如果是一个积极的人,可能会闷出病来。不过本来就没什么雄心壮志的李明却过得很安逸,文清教了他一套普通的剑法,每天就是练练武,看看这世界的历史书。闲下来去街上逛一会儿,看看自己一直想见识一下的古代风情。
在历史上再过个一、二百年,这个城市就会改名——徽州,这个在中国古代史上占很重要一笔的名字。当然每隔上几天,他就能得到一次神仙般的享受,每次双修都让他在精神和肉体两方面极端的愉悦,神清气爽的感觉可以持续一整天。
“清儿,今天我把边上甄家的院子给买下来了,给了他们2倍的价钱。”激情过后,李明的肉棒还留在文清有些红肿的后庭里。现在文清已经很习惯这样的规律了,每次和他欢好前都里里外外清洗干净。一旦前面承受不起了就利用紧窄的后庭助阵,让他在自己的屁道里射出第二、第三发。然后让他的肉棒留在自己身体里面,在他的温柔抚慰和甜言蜜语中沉沉睡去。
“岳母的病也见大好了,明天我想向她老人家求亲,把你嫁给我,我们要风风光光地办一下,然后暂时把家按在边上。接下来我想找个稍微僻静一点的地界,买一些田地,然后带岳母一起过去安顿。”
“相公,你待清儿真好。只不过歙州不好吗,为什么要到僻静一点的地界买田地。”
“我在此地住了一个月,米价已经涨了两次了吧,听说城外军营的兵又给调走了些去守襄阳。我看本朝虽然岁入颇丰只是百姓生活也很是艰难,若是碰到个荒年大灾之类,内忧外患之下,这种交通要津之地只怕是兵连祸结呀。”
“这……这相公莫要乱说。”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就算清儿你们舍不得离开家园,我们提前准备了,如果有事,也能有个安身立命之地呀。”
“那就由得相公做主,对了相公,你不是问清儿武艺在江湖中地位如何吗?
妾身今天问了窦妹妹,她说我的功夫大概和她的大师兄相差不大,她大师兄在江湖年轻一辈的高手中也算佼佼者了。“
“只是年轻一辈的高手呀,那清儿什么时候成绝顶高手呀?”
“那就要看相公的进境了,双修伴侣之间阴阳相和,互为补益。只是相公的修为……哎……若是清儿是处子之身侍奉相公,相公能采得清儿的元阴,那进度就要快得多。”
“我的修为太低是不是?《心经》上确实有采处子元阴的心法,只是那东西有用吗?”李明对速成高手还是蛮向往的。
“若是高手自然无大用,只是相公用来筑基却是极好。”
“汗……还真有用处女练功这种事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