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那个何田田能杀了载,但是,我死的时候,许可儿也会和我一起走上黄泉路。
另外,我相信,在另外飞船上的自己,会成为独立的主体,延续自己的生命。
那个何田田一下子收住了身体,手在离我的额头几厘米的地方停住。
“你要赌一赌吗?是带着她的尸体走?还是委曲求全?”我淡然问。
那个何田田愣了一下,眼睛死死的,但不是盯着我,而是看着我手里的那把匕首。
“很眼熟?是吧!”我说。
那个何田田缓缓退了两步:“你放了她,不然……”
我轻声一笑:“不然怎么样?”一个柔软的、有点颤抖的身体,在自己的怀里,让自己的情欲在不住的上升。虽然,现在是这样的危险,而我的这种情欲,体里的女人,显然也感觉到了。她的脸红了,她的耳朵红了,她的脖子红了,甚至脖子向下,一路红了过去。
我低下头,将脸上的血慢慢地蹭在许可儿的肩头。也许那鲜血淋淋地贴在她衣服上的感觉不太好,她的身子颤抖着,却不敢动弹。
“你不是一个男人!是个只会欺负女人的孬种!”那个何田田气愤地说道。
“你是说我应该做个英雄,跳出去让你一指划开咽喉?你是这样定义英雄的?”
我反问他。
那个何田田气结。
“认识这把匕首吗?”我问他。
他一脸的疑感,但没有说话。不过,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出来他认识,这也更加让我肯定了自己心里的猜想。
我在许可儿的耳边,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那个男人长得和我一模一样!
你猜哪一个是我,哪一个是他?我和他到底谁都是真的?”
许可儿呻吟了一声,脸更红,但她显然知道,她的男人是那个何田田。
我接着,小声说:“他对你讲过这把刀……”我说着,将手里的匕首,在她抽嫩的脖子上项了顶,“就是这把匕首的来历吗?”
“嗯……没……”许可儿几乎是呻吟出来。
“他非常地喜欢这把刀,但是,他不知道这把刀在哪里,他把那把自己最喜欢的刀弄丢了,所以,虽然他常常会记起,但是,他却再也不提自己有过这样的一把匕首。”我小声地说。
许可儿身子一抖,问:“你们……是双胞胎兄弟?”
那个何田田也非常疑惑地问我。他一脸的惊疑不定“这是个非常难回答的问题。我没有双胞胎兄弟,据我所知。”我说:“而且,你知道,他也不大可能是我的儿子,因为他和我太像了,所以,可能只有一个,那就是……”
“是什么?”那个何田田茫然的问我。他见我说了一半不说,不由得有些急。
“我们也许有共同的记忆。比如说我手里的这把刀。”我说着,慢慢地将刀从许可儿细嫩的脖子上抬起,向前伸。
“你从哪里得到它的?”那个何田田问。
“这真是个问题……其实,要是你曾经你对许可儿讲过这个故事,嗯,也许,现在,我再把这个故事对许可儿讲一次,事情就好办得多了。”我说:“要不,让卡门说一说我这把刀的来历?对了,你先确认一下,这把刀的来历,嗯,你从来没有和别人提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