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可能的。”铁算盘淡漠地说。
“为什么不可能?”我问。
“那需要大型的科考船,只有这样的船上才有设备能在动态的时空之海里算出一条星路来。而这样的船,是受控制的,是联邦最核心的机密,这样的船的图纸无法取得。”铁算盘提醒我。
“我不是根权限吗?”我反问。
“是的,你是。”铁算盘回答:“但现在没有连接到其他的网络中,而本地的网络中并没有关于科考船的图纸,所以,无法生产。建议你现在就动身到联邦的首都锡安,只有这样才能实现你的愿望。”
“除此之外,别无他法?”我问。
“其他的国家,也许也有这样的技术,但这都是核心的机密。”铁算盘回答。
“就算我们到了联邦的首都锡安,也不一定就有图纸,是吗?铁算盘,你能保证我这个根权限在所有的智能系统上一样有效吗?”我问。
“在个别核心程式不是联邦通用程式的系统中,也许会这样。出于保密的考虑,联邦也许会单独把这套时空科考船的图纸单独、甚至仅以实物形式存放。如果这样,智能系统就没有办法了。”铁算盘回复。
“能抢到吗?”我问。
“以现在我们的武力,完全不用去考虑这个可能性。”铁算盘揭示。
“如果不是用硬抢的方法,而是悄悄地进去偷呢?”我问。
“不可能靠近,如果你没有权限,生物扫描装置会在瞬间让靠近的生物成为一缕黑烟的。”铁算盘提示。
我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听起来有点麻烦。
想了想,我好奇地问:“铁算盘,你说有可能某人从将来回到过去,去改变历史吗?”
铁算盘坚决否认:“你要相信有一种政府的东西,不会让这样的事情成为现实。假设某人要去,那么政府可以测定它要去哪里,然后,派人先守在那里,比如那某人在三点钟到,那么,政府的时空警察可以在两点半在那里守着他自投罗网。”
“那么,我们这样的时空旅行,又怎么没有人管制呢?”我问。
“有的。”铁算盘指了指地板说:“这前哨站并不是为了防备入侵,它更重要的作用是防备那些没有许可的时空旅行者。也许你以为是偶然地来到这里,偶然地遇上我,其实是必然。只要你在时空里飘流,必然会遇上这样的哨站!即使不遇上这个,也会遇上那个哨站。”
我这时才悄然大悟。原来,这时空的分布,也不是均匀的。而是像地形一样,有咽喉要道一说。而这样的哨站,却正是这样的咽喉要道口上。
“若是我们一直驻扎在这里,那么,也必然的会遇上其它的时空旅行者,是不是这样?”我问。
“是的,必然,迟早。”铁算盘回答。
我一瞬间明白,原来我以为这样的哨站是世外桃源,原来它不是。哪怕它的洞口是那样的不明显——但是,既然有人能把它找到,攻击它,并把里面的哨兵清光,那么,它显然是不安全的——以前有人能做到,那以后,当然也有人能做到这一点。
我一下子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所有的身体都你针刺一样的不安。
“你觉得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换一个地方?”我问铁算盘,不意中间,对这个智能系统越来越是依赖。
“智能系统已经升级完成,如果得到你的指令,随时可以出发。但建议利用哨站的维修设施改造一下所有的舰艇并利用哨站的生产线,生产一些工具和弹药,计算的结果显示这样实施更称妥一些。”铁算盘回答。
“要多久?”我问。
“当然时间越久,系统会准备得越充分。建议的最少时间是一个月。”铁算盘不紧不慢地说。
“一个月?”我沉吟一下,点了点头:“那去办吧,按稳妥的办法。”
铁算盘答应一声,再没有动静。大概把主要的CPU用到那些极耗能源和CPU的生产项目上去了。
突然我想起了点什么:“等一下!若是真有人来,我们安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