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管家又后退了两步,说:“我走……但你要什么,尽管开价。我在这里,至少有个传信的人,听你的吩咐!”
想一想也是,我点了点头,说:“好吧,那你再后退二十步。”
管家应着,慢慢向后退了二十步,但她的脚步细小,算起来,也只有五六米远。但我没有计较。
“你也会武功吧?”我的匕首在女皇的前胸上,慢慢地划来划去。
“……不……会一点,只是……很弱……”女皇不知道怎么回答。
“那她俩呢?”我努嘴指向那两个公主。
“她们……只学了一点……”女皇担心地说。
“真是头痛。”我叹了一口气说:“一点是多少呀?”
女皇的嘴唇动了几下,却没有说出什么话来。
我手里的刀子轻轻一挑,从女皇的睡衣上,割下两根丝绸的条条出来,扔了过去,对那个小一点的公主说:“麻烦你,把你姐姐绑了!要是我不自己去动手的放在,我就把你们俩的琵琶骨穿了。用这丝条扎在一块。”
那小公主一听,哆嗦了一下,弯腰捡起那根丝条,把她的姐姐绑了手,果然绑得结实。我仍然不放心,过去用脚踩了两下,才罢了。
匕首一挑,又割了两条丝条,直接放在女皇的脸上,说:“好嘛,现在你给你的小女儿绑起来吧。”
女皇也不反抗,果然也按我的要求,把她的小女儿双手,结实地绑在了一起。
“要二十匹马!”我对那个管家喊道。
那总管犹豫了一下。
“你自己不要去!让你手下的人去。”我补充道。
那总管拍了拍手,从她身边的草丛里,忽然冒出一个人来……
TMD,真不知道这些家伙是怎么藏起来的,我一向引以为傲的意念侦测术,竟然发现不了这些人。不过,仔细想一想,也不算奇怪,毕竟我学的这些东西,只是偶然所得,而她们训练这些东西,却是毕生的追求!不依赖机械而只依靠自己肉体的人,训练这些玄妙的东西,自然要比我来的那个时代里的人,体会更深……
我不知道她们还有多少人隐藏在这里,于是,一会儿要一条船,一会儿要些水果,一会儿要几条止血的绷带,一会儿……
不一会儿,那总管尴尬地性情,她再也没有人指挥了。
周围草丛里不时不得不走出来的人,都被我借故支开了。
“真的没有人了!”总管说:“要是你坚持要一辆新马车,那只有我自己去了。”
她说的话,我已经不相信了。
我耸了耸肩膀,说:“那只好你去了!”
那管家犹豫了一下,竟然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又让我在心里一愣——难道,她……一定还有某个更厉害的人,藏在周围!所以,这管家才会放心地离开,把她的女皇丢在我的匕首的锋芒之下?
女皇在这冷冷的雾霭时在,敞着胸,一边的乳房,白生生的,青筋隐约,引人遐思,而国、另一只乳房却是血污一片,异样的狰狞……这样的反差让人有点难以适应。另外,她不停地用手背,擦着不停流下的清水鼻涕的样儿,也让人倒胃口……
我无聊地从路边的小村上拧下一片叶子。
天已经快要亮了。深秋了,借着星光,也能看到路边的叶子已经开始黄了。
叶子在黄与绿之间,有一种奇怪的平衡……那种色彩,像是旺盛的生命力在叶面上跳动,又像是死亡,蒙上植物的眼睛之后的迷惘;像是消沉,又像是激动;像是宁静,又像是激昂的歌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