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可以支持你,但要有个先决条件:不管怎么样,我们这个孩子,你任何时候都不能对他做出不利的决定,无论是出于什么理由!怎么样?你自己决定吧!”艾丽斯说。
“成交!我们目标一致!”我说。
“收回你后面那句假惺惺的话,我只要前面那个成交!”艾丽斯尖锐地说。
我点了点头,再要用手去摸她的肚皮时,手却被她一把拂掉。
“另外,你要记住这一点,这个孩子是我的!而不是你的!”艾丽斯正色道,看着我、盯着我的眼睛。
“是我们俩的吧。”我不解。
“从我们来的世界上,要是我把孩子生在美国的土地上,那么不管我是哪里人,孩子都能拥有美国国籍。现在这个世界上的规则是:孩子跟着母亲,与父亲无关,除了你过节时有义务给他买点不讨人的礼物除外。所以,这孩子天然就是我的。”艾丽斯说。
我不明白艾丽斯为什么非要和我分得那样清楚。
“你……莫非也要像玛利亚那样的走开?”我小心地问她。
“我又没有和你签卖身的协议,当然随时能自己走。”艾丽斯坦然地说。
“不会吧,我看不出来哪里有这个必要!”我说。
“你要小心,总之!”艾丽斯说。
她这一句话把我的心说得发慌。
同时,她这句话,也让我下了个决心。
我带人去把方舟部队遗址处的那辆战车,给拖下山来。再不拖来,只怕我没有学会操作,身边人就走光了,那可亏大了。这点风险意识我还是有的。
事情并不像开始设想的那样要花多少时间去修一条上山的路。事实上,我只是用了三个绞盘,然后。每隔十几米,修一个平台,便一段又一段路地把那辆坦克缓缓的放了下来。
“感觉就像自己在作弊……”戴安娜喃喃自语,“如果用这个和现在这个世界上的人进行一场战争的话。”
“所有打胜仗的人,都作弊!比如当年欧洲人征服美洲!再比如当年义和团念着咒语以自己‘金刚不坏’之身冲向八国联军的弹雨……我们现在的情形将和这些曾经发生过的历史相差无几!”我拍了拍戴安娜的肩膀。
戴安娜点了点头:“为了我们的目标!如果能更容易的达到目的,作弊就作吧!对了,当年义和团念的咒语有效果吗?”
“没有……哪里会有!”我说。
“但你不要忘记我有几个月时间里,只是由于被诅咒,就躺在床上不能起身。所以,现在的规则,有了些改变。”戴安娜提醒我。
我无言的点了点头,是地,那种危险一直都在,只是它并不能吓倒我而已。
但我们放下来的这钢铁家伙,显然把那些士兵们吓住了,特别是在它开动后,履带哗哗作响地向前走时,腾起漫天的沙尘。而且,在起初刺耳的磨合声之后,它开始慢慢开足马力,向前以一百二十迈的速度在广漠和荒原上猛冲时,所有的士兵都吓得跪了下来。
“这是什么?”肯维妮和兰花坐在坦克中间部份的餐室里。小心翼翼地问。
“众神的战车!”我随口编了个霸道的名字。
肯维妮和兰花用极其虔诚的目光看着我,她们一定庆幸自己站在我这一边,所以,竟然有机会坐进了“众神的战车”里……
回去后,我们立刻把战车开进一个军营里,重兵把守。
事实上,把这战车开回来,意味着,战争就要开始了。
松涛王早已着急了,在这以前,她亲自来到吉它城三次了。
她总是问我什么时候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