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让历史去评价吧!”我说:“不过,你觉得,现在这种情况下,你,比我更优秀吗?比如说,你是枪法比我好,还是拳脚比我厉害,或者比我更有人缘?”
海伦不说话,但生气的背过身,不理我。
“算了!睡觉!”我说着,上去搂她。就算她不承认我许多方面比她更出色,她也总不能承认和我睡觉比她一人单独睡更好吧!
海伦扭着身子抗拒我的拥抱,但很快,抵抗便瓦解了。
这个丫头倒是很明白——能享受的时候,干嘛不享受?也许,她是把做爱,当成了缓解心中郁闷的方式了。而我,也许是把和她做爱,除了当成肉体快乐的方式,更当成了征服的工具了——总之,这样的事情,不再像开始想象的那样纯洁,但奇怪,有着这样的对做爱亵渎的念头,反而更刺激了我们的情欲。
等到她上气不接下气的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时候,我也得到了自己的极乐。
“下去……”海伦似乎是呻吟一般的对我说。
我一翻身,从她身上滚了下来。
然后,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接着是一个空翻,跳到床下——我也越来越奇怪了,现在做爱,一点也不消耗体力!而且,每次做完后,有种精力充沛,简直想要再发泄一通的感觉!
“真是野兽……”海伦看着我精力充沛的在床前跳动,而她累得虚脱了一般,不由得嗔了半句。
“美女和野兽!”我拍了拍她平坦地小腹,旋即说:“海伦,想了想,如果在你这光华平坦的小腹之下,有一个孩子,是我的种子,在你这块圣地里发芽,结出果实。到孩子出生的时候,你还会觉得,我们的孩子因为不是纯粹的白种人,因为比那些白种人的孩子下贱吗?”
海伦怨恨的看了我一眼,转过脸去。不用看,我也知道,她在偷偷的流眼泪。
我没有去和她说话,这些事情,还是要她自己去想!种族歧视,是种很罪恶的思想。
我在桌子上放着一个碗。里面放上一包药粉,倒上水之后,药粉慢慢消融。最后,水里什么也看不见了。要是没有尖刀我刚才操作的过程,让另外一个人看这碗水,她肯定会以为这只是一杯清水!而且,如果有人喝,也不会尝出它有任何味道。但事实上,这是这个世界上的一种最致命的毒药,喝上这水一口,走不出五步地,就会毒发身亡,无药可救。这样的效果,能和很早以前的“现代社会”中舞厅的那种无色无味的迷奸药水的隐形效果相提并论!所以,这种药粉也特别的贵,花了我七两金子才买到这样的一小包。
“看什么?这水有什么好看的?”好论丰满的乳房,这时候,已经不再像她高潮来临的那样坚挺,但那种软绵绵的大乳房贴在人光溜溜地后背上的感觉,却更加销魂。
很短的时间里,她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似乎她又打定了主意要搞定我,所以,现在,她稍稍恢复了一些体力后,她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媚态百出的把她的身子贴在我身上,脸贴着我的脸,找我说话。
“这是一杯有毒的水!”我说。
“是吗?”海伦的手,轻轻抚摸着我胸前地什么。
“你能嗅到它有什么味道吗?”我问。
海伦嗅了两下,摇了摇头。
“人的嗅觉器官与动物的相比很不发达,实际上只是鼻孔内一块2平方厘米左右的黏膜,大脑中的嗅觉中心也相当小,人鼻这个嗅觉器官只能察出分子形式地4到7种基本气味,周围空气中无数的气味是这些基本气味的混合气味……相比之下,狗鼻子的嗅觉器官,粘膜面积大约是150平方厘米,比人的嗅觉器官大约灵敏74倍……也就是说,你嗅不到这碗水它有味道,并不是说它没有味道,只是你鼻子里的嗅觉粘膜辨别不出来它的味道。”我说:“我的鼻子里的粘膜——哈哈,当然没有狗的那样大,但我觉得它自己的鼻子也非常的敏锐!比如这碗水,我不仅知道一般人嗅起来它是无味的,因为有些味道正常人是嗅不出来的。我自己会觉得它有一种象杏仁的苦味,熏肉地香味和水杨酸的涩味相混合的味道。另外还有三四种我没有办法给你描述的味道的结合体。这味道嗅起来,并不太难闻,但它却是有巨毒的——凡是我觉得是这种味道的东西,一般都是有巨毒的。”
“真的?”海伦不太相信。
“当然!”我举了一个例子,说:“打个比方,你在想和我做爱的时候,身体所发出的味道和你生气时身体所发出的味道是有区别的,也就是说,在你身体要想我的时候,也许你自己都没有确定,事实上,我已经知道了!”
“什么?”海伦大吃一惊,一下子松开抱着我的手,像是看着鬼怪。
“事实上,这个要靠经常的经验积累才能做到的。”我说:“但像我老婆艾丽斯,似乎她们都会读心术!她似乎能直接把人的心思猜出来,你发觉了吗?”
海伦身体抖了一下,脸色苍白。想了半天,缓缓点了点头,说:“我说怎么……”话说了一半,便说不下去了。
我停了停,接着说:“我们还是说这毒药吧!有同一种味道的毒物的作用机理差不多都是一样的!所以,我打算从现在起,每天尝这种毒物一二滴,让自己的身体适应这样的毒素。说实话,我很担心自己哪一天会被人暗算,中了毒可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