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能放开自己的……
和艾丽斯汇报了一下后,我打算还是去托马斯牧场去看一看,毕竟那也算是我的一份产业,而且一个合作伙伴死了,总要有人去打理一下。并且让艾丽斯告诉海伦她们,晚上我们大家聚一下,看看经过这些时间之后,大家对未来还有什么想法。
但等我到了前院,到仆人的房间里一看,真让我哭笑不得——她们竟然在爱玛的带领,正在赌钱!而且显然那个珊德娜是个大赢家……
第十八节 领地
“你们在干什么?”我喝问。
众人慌忙起身,珊德娜连忙把钱往怀里塞。
我一探手,从珊德娜的怀里,把那一大把钱给掏了出来,扔在地上,然后,又把手伸进珊德娜的怀里,仔细摸了一回,不仅是搜一搜还有没有钱,也顺便把这个小女人的胸肌探寻了一番。
我让那些仆人把自己输的钱都拿回去。仆人们千恩万谢,这一次,她们输的钱可不少,大概大部分人把一两个月的工钱输了个精光——这可不利于老爷我府里的安定团结!
并且警告她们以后不许再赌,犹不解气,又一边向外走,一边在爱玛的屁股上踢了两脚,没有想到这个厚脸皮的爱玛竟然放声大哭,说她心里难过,当然要找点事情来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不然她还不疯掉?
我让她这么一哭,竟然象自己理亏了一般。也难得她说的这么有理!但我还是喝令她不许再哭,不然就剥了她的衣服吊起她还要用皮鞭抽她,这才吓住她。
出了门,架着十一辆马车,带着爱玛,珊德娜和家里的十一个仆人,另外,又在街上叫了二十个挑夫,一路上浩浩荡荡出了南城门,往托马斯马场去了。
马场离吉它城并不远,大约有二十里路,坐着马车,缓缓而行,也不过半个时辰的时间(也就是一个小时)。到了马场,进了那个庄院,果然血腥味大盛。
现在是初秋时分,估计要是时间向前一个月,这时候尸体也就臭不可闻了——但现在,只有房子被烧毁时残留下来的焦味儿,尸体倒是没有被烧过,都在院子中间,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看来那些人都从房子里被躯赶出来后再杀掉的。
田园生活并不美好,我一向知道!不方便就不说了,要是遇到这等事情,那简直就是被当成案板上的肉肉了!
“就在这院子里把她们都埋了吧!在坑前,竖个牌子,写上她们地名字。”爱玛定了定神,淡淡的对她家那个和她一样偶然漏网的仆人说。
我点了点头,爱玛是这样的表现,而不是哭得天昏地暗。让我很高兴,也有一点淡淡的不快——这丫头怎么没有一点亲情观念呀?
但很快,我发现爱玛自己动手去把她的祖母、母亲还有姐妹等等亲属的尸体抱到一边,然后,默不做声开始挖坑。这让我和诧异,这才认识到,这个世界是个女性社会。女人们已经是有泪不轻弹了!比如象爱玛表现她孝心的方式,就是亲自动手把她的亲人挖个坑埋了。
至于说不去报官,我能理解:既然吉它城是一个盗匪横行之地,去报官,那只会被官府再宰上一刀,白白费掉自己的一些银钱!我所奇怪地是另外一个方面:难道说不需要一个简单的仪式和一点点陪葬品吗?从我来的那个世界,大哭一场是难免地事情——而且渐渐的,还发展出专业的哭丧队伍了……
我问了一下身边的珊德娜。
珊德娜的解释更让我吃了一惊:象托马斯家这样地身份,还不足以有资格举行葬礼和使用陪葬品!
“那……要什么样的人家才有资格?”我问。原来这个世界不仅人活着地时候不平等,而且死了以后,也是不平等的。
珊德娜解释说,至少要到象吉它城的城主这样的官员级别或者是受到恩准的皇亲国戚,才有资格举行葬礼和使用陪葬品。如果私自举行这样地仪式和使用陪葬品,要是被揭露,可是要满门抄斩的!
我想了一下,这样的制度,确实比较节约!而且,一但违抗,惩罚也特别严重——满门抄斩——这倒确实让人不敢以身犯险!但似乎这样的制度又太冷冰冰了,人死了,就不声不响的挖一个坑埋了……
但这个社会显然也不是一个节约型地社会——如果是这样,那么官员又怎么可以举行葬礼和使用陪葬品呢?
而对官员优待、官员有某种普通民众无法分享的“特权”,这正是封建制度的一个非常典型不过的特征。
说起飞马帝国的历史,按我这些天来所查阅的资料,以及虚心向吉它城里的史官请教(这花了我不少金子请客送礼),它已经存在了一千多年时间,但这块土地之上的封建制度史,按我的理解,应该至少有五千年了,而且,再向上追溯,有文字记载的奴隶制性质的历史,也应该至少有九千年!当然,奴隶制和封建制只是我为了向诸君解释时更好的理解这个文明而使用的词汇,事实上,至少我很难分清某些细节上的东西,比如说,珊德娜现在因为欠我的钱成了我的仆人,能不能说她是我的家奴呢?在赌场上,她们说珊德娜已经是我的奴隶了!
也就是这块土地上现在这样的文明,仅有文字记载的历史就有一万四千多年!它远远的要比我来的那个时代的文明更悠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