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达”地声,肉体相击的声音沉默,但激起了海伦的尖叫却是尖利激越。
我下手丝毫不留余力,在把她打伤的临界点上,尽了全力。
“下次还敢对我动手吗?”我严肃的问她。
海伦的眼泪在她漂亮的大眼睛里打着转,肉体的痛与精神上的屈辱让她快要崩溃了,但她咬着妖嫩的嘴唇,偏偏要保持她一贯做领导的尊严——不过,她刚才情不自禁的叫喊声似乎大了点。
“有种!”我微微一笑,毫不犹豫地再次挥手,再一次毫不容情地给了她的屁股第二下打击,同样,五指落在她屁股的左边,而且,与上一次留在她屁股上的伤痕交错开来。
“啊唷…”海伦再一次忍无可忍地叫喊出声。
哼!不喊才怪!她又不是铁打的,她再倔强,她也是肉体的!
我很满意。
至少,我看到有几粒豆大的泪珠从海伦俏丽的脸上滚落下来——别说是对疼痛敏感的女人,就是男人,痛的时候,一群会眼泪滚滚——这是本能。
另外,在一边呆立着的戴安娜,脸色几变,她一定也心惊肉跳。
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事实上不怕打的人很少。
“你下次……”我再次微笑着问她。
“呸……”一口唾沫星直冲我而来。
我没有躲闪,任由它们喷在我的脸上。
“这丫头,要亲就亲我一口,怎么这样暗示我呢,也矜持了……”我说着,枪口顶着她左边的的太阳穴,同时,捏着她地脸,让她不能动弹,自己把脸在她右面的脸上蹭来蹭去,把她吐在我脸上的唾沫星,全擦回她的脸皮上。
她的脸很烫,但从眼睛里流出来的泪水却冰冷。
而且,她的泪水,简直就象小河一样,把我的脸也弄的湿淋淋的。
而且,她身上早巳被疼痛折磨的汗湿衣衫…
“这么说,你是不肯认错,也不打算改过了?”我看着她地眼睛,手指在扳机上弯曲了几下,问海伦。
“你…你…死了那条心!!!”海伦呜咽着说。
“好!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但大家都是成年人,都不是小孩子!你那样做是不对的,如果你坚持终究要那样做,也没有人能阻止得了你,但你要明白,那你就要承担由此扬带来的一切后果!”我正色道。
“好了好了…”玛利亚过来拉我的手,说:“海伦又没有真开枪,又没有伤着你,还让你打了两下了…你真下得了手,用了那么多力气!”
“难道我做的不对?”我反问她。
“当然不对!”玛利亚肯定的说。
“那你们为什么不阻止我揍她的…屁股?”我觉得这个玛利亚真有意思。
“我们阻止得了吗?海伦一个能打我们十个,而她又不是你对手,我们上去还不是送死?”玛利亚平静的说。
“所以,你们就在一边观看?”我更觉得这些丫头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