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我并不知道艾伯拉姆斯是不是真的只是被逼?或者与那此人是同谋?
也许,我能感知这一公里之内的大部份动静,但就算这个人,站在我对面,我也读不出他的心里,在想什么。
但,带着他,至少去找露娜要少费不少心神。
下了楼,出了院子,四个枪手站在院子里,呈扇形包围着我,鬼喊着要我扔掉枪,手抱头什么的。
我也不答话,手里的枪替我回答了他们。
最近的一颗子弹从我眼前飞过的时候,劲风让我的眼睫毛都直往眼睛里刺。
但我的四颗子弹,还是利索的送他们上路了。
“你看,这世界上与我为敌的人,会有什么下场?尊敬的艾伯拉姆斯先生?”我回头看了一眼老头,问他。
老头惊魂未定,只说了一十字:“死…”不过很贴切。
“去露娜那里,你坐在边上指路!”我命令道。
露娜的别墅我还没有去过,现在,抓了个老头儿,正好派上了用场。
很快,车在露娜家的别墅外停下来。
奇怪的是露娜家里,护卫的人反而很少,只有两个没精打彩的门卫,楼上还有一个男人。
我忍了几秒,还是出手杀掉了那两个倒霉地门卫。现在不是发善心地时候,而且,我也认定,种族主义者,都该死!
车开到楼下,艾伯拉姆斯先生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下车!”我命令道。
艾伯拉姆斯身子一抖,缓缓动身,似乎很不情愿,或者心里怀着更大的恐惧。
在他开车门的一瞬间,我叫住了他,问他:“你是害怕见到你的侄女?还是因为别的?”
艾伯拉姆斯脸色难看,过了一会儿,嗫嚅着说:“露娜…他…她现在的男朋友…是个杀人狂…很厉害,原先是三角洲特种部队的少校…现在是神圣雅利安的副总指挥…原先是露娜后娘的情夫,我的三个兄弟,都是他亲手杀的…他现在…肯定在楼上。”
“是的!”我冷冷的说:“他现在,正在用枪指着我们!他在二楼上,手里拿着狙击步枪,正在瞄准着!我们谁一出这车门,他准会开一枪!可是,你得出去!不然,我就扭断你的脖子!”
奇怪的是,不知道是因为我说话时的语气不够强烈,还是因为其他原因。艾伯拉姆斯听我这么一说,死活也不下车了。
这反倒让我有此欣慰。也许,这个艾伯拉姆斯真的是被神圣雅利安所逼。如果这样,露娜就多了一个帮手。
“一条命,就那么重要?值得出卖自己的所有?”我嘲笑了他一句,先开了车门,站在了外面。
抬头看,一个男人,脸贴着狙击步枪的瞄准镜,一动不动地看着我。
我抬着盯着他看了几眼,不再理他,而是径直到小车的另一边,为艾伯拉姆斯拉开车门,把他拉了下来。
艾伯拉姆斯抬头看了一枝枪对着我们,顿时腿软得象布条一样,还是由我半推半拖着,进了房间。
我很肯定那个男人不会开枪,因为,他的眼睛里没有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