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安静是可怕的。
至少应该有一个佣人来招呼我才对呀!我想。
我上了楼,仍然没有人。再上一层,仍然没有人…
我慢慢的向上走,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其实,我地灵魂里的映像,早已知道,在二楼埋伏着四个人,而且,在一楼的楼梯口,有两个人,但他们却一动不动地把自己藏在楼梯后面,只等着我一上楼。立刻断了我的后路。
从他们的战斗上看,他们是对的,而且,有足够的重视。
但他们还是犯了一个错误,也许这样说有点苛刻,因为某种意义上,是他们的命苦,要面对象我这样突如其来的敌人。
我漫步上了二楼。
二楼是一个大厅,一走出楼梯便是。
在太厅地中间,有一排沙发。
沙发中间,坐着一个人,那就是艾伯拉姆斯先生。露娜的叔叔,果然长得和露娜有那么一些神似。
在他的身后,是四个一脸横肉的家伙,手里有的拿刀,有的拿枪,还有的拿铁棍。
“肮脏的猪猡,我们会让你死的苦不堪言…”其中一个家伙向我的脚下开了一枪,嘴里骂着,用枪指着我,让我别动。
我并不理他,径直走了过去。
子弹飞过来,都打在我身边。
他们没有想到我对子弹一点也不害怕,连眼皮也没有抬。
而且,在那家伙开了几枪之后,我已经走到了艾伯拉姆斯先生的面前。
那家伙不得不跳到我面前,用枪指着我的太阳穴。
他又惊又怒。
另外一个手里拿着刀的的家伙也跳了过来,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
“艾伯拉姆斯先生。你从哪里弄来了这几个小丑?”我不屑的问。
身子一摆,那枝顶在我头上的枪已经错开。
轻轻一带,那把放在我脖子上地刀,长了眼睛一样,已经在那位持枪的家伙脖子上划开一个深深的豁口,鲜血喷洒而出。
他扔了枪,拼命用手捂自己的脖子,但血却止不住,而且,血因为受了他的手压,喷得更远了。
他似乎想喊什么,但只是冒点血泡泡出来而已。
旁边的那位手里拿刀的那一位,更没有想到,自己手里的刀,会杀了同伴。
他惊魂不定地看着我。
“还有他们!”我顺手一拉他那持刀的手。
他听话地飞了过去,一刀插进了另外一个同伴的胸膛。
另外一个手里拿着棍子的家伙,见势不妙,竟然拨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