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可能吧!”我说道:“在一个民主国家的海洋里,这样动手?用军火?”
周小月再摇了摇头,说:“他们运送的武器是轻武器…估计,他们的规模也不会太大,到时候,官方的报导,也只是一场骚乱。这对我们来说…特别是对你!会比较难以接受——因为他们这一次的目标,是华裔移民。日本人的目的,据说,是把华人,基本上从乌拉尼西亚驱逐出去…下一步他们的目标才是印度人。你也知道,我们忠义红枪会的根基是华人,所以大当家的,不会坐视这样的事情不管的。”
“打算怎么办?”我问:“他们运送的武器有多少?”
周小月摇了摇头,说:“具体的数量不是太清楚,但我们卫星锁定的那条船上所装载的武器数量,大概有一千条步枪!按理说,应该还有其他的船也在运送武器…估计,他们至少会武装三千名暴徒。然后,以民族矛盾的形式,发起骚乱,然后,秘密地屠杀华裔移民…”
“这个,似乎不合基督教的教义,也不合自由世界的精神!其他国家会不管吗?”我疑惑地问。对政治的东西,我在心灰意冷之后,确实关心的不够。
周小月解释说:“这个国家,是个岛国,而现在,又是旅游的淡季。外国人会很少。而且你也知道,因为华人有自己的文化,不太溶入西方社会,所以,西方世界对华人,有一种暧昧的仇视心理的。所以,如果我们不出手,日本人的计谋基本上能得逞。另外,大概也是上次的意外,使日本人迫切地需要对这个岛国地政治势力重新洗牌,他们需要地是在这个岛国的绝对支配权。可能,他们会不仅仅对付华人,也会乘机把他们不喜欢的土著居民,顺手杀掉!人死了,那么什么都谈不上了…”
“他们真的会行种族灭绝的政策?”我心里想,在乌拉尼西亚的华人,可不算少。
“什么方式可以让人最性地暴富起来?告诉你吧,是抢劫!华裔移民到乌拉尼西亚,都带着一大笔让人垂涎三尺的财产,而且正常情况下,抢劫他们对于蠢蠢欲动的暴徒来说最合算了!另外,在法理上,如果华人移民都死光了,那么他们的房子等不可能被抢走的不动产就是无主地财产,那么乌拉尼西亚的政府,可以明正言顺的来接收——这大概是日本人诱惑乌拉尼西亚人的另外一个小甜饼。又能快速致富,又能被标榜为爱国家、为民族作贡献——所以,这样想你就会明白,为什么日本能说动乌拉尼西亚的土著,发起骚乱来抢劫华人了吧!”周小月冷静地说。
“土著居民利欲熏心,日本人煽风点火,外国人视而不见,华裔移民昏昏欲睡…悲剧已经开始上演了,是吧!”我叹了一口气,心里想,那些有了几个小钱就窜到国外去的,也没有几个好人…但乌拉尼西亚,却不同了!现在,钱云和小丽一家,可都陶醉在乌拉尼西亚的迷人的景色里呢!
“你有…亲属…茬乌拉尼西亚吧!”周小月问。她犹豫了一下,用了“亲属”这个词,还算恰当。
我点了点头。
“这你倒是不用担心,孙猛现在就在乌拉尼西亚,上次他打电话给我地时候,说他已经把她们去关岛度假的机票都买好了,随时可以让他们动身去关岛的。现在,就等着你去带她们去关岛玩呢!”周小月漫不经心地说。
我再一次奇怪,她的语气以及忠义红枪会的办事效率:“这么说…我们要说再见了?”
“是的。你们中国人不是说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地吗?”周小月笑了笑,她仍然赤裸着身子,躺在我的身边,平静地说。她的手枕着头,把前胸突出来,显得格外的诱惑,但我现在已经没有心思去…
“不散的宴席…也许吧。”我心里有一点点的乱。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觉得自己,和这些与自己有这种肉体的关系的女人,有着剪不断的联系,似乎是从自己的身上,分离出去一部份一样…
“我们估计,最快的话,日本人会在一周内动手。所以,中午会有直升机来接你,直接去乌拉尼西亚。你到了以后,有一晚上的时间,去见一下钱云…她大概现在不会有危险,因为她是印度人,但你要告诉她,她也要防备日本人突然袭击,另外…也不能和你很公开地展示你们的关系,以免日本人疑心…总之,这样的准备,还是需要的!明天一早上,你要带自己的亲属,转飞关岛。”周小月说这此话的时候,思路非常清晰。
“是不是…这一切都在计划之中?”我问周小月。似乎她这样流利地说,让我觉得一切她事先就安排好了。
“…我听孙猛说,你在以前的一个太极门的组织里的时候,说你是灾星…可是,孙猛却坚持,你是个福将!我也觉得你是!这个计划,我们早有应对的策略,但总是少一个人来穿针引线。上次攻击那个日本人的基地,你突然出现,我也就象孙猛一样相信你是了!是的,你是我们的福将。在乌拉尼西亚地计划运行这么久,但始终少一个人。现在,这个人出现了,就是你!你和钱云很熟悉,这样,我们很容易就能和印度人结盟!而且,你和那几个寡妇富婆,又有救命之恩…这样,至少她们会买你的账,把一部分土著居民的影响力,倾向我们…总之,你出现让我们在乌拉尼西亚计划好的一切,成为可能,而且加速了这一切的实现…我这样说,你明白了吗?”周小月说。
原来,我是一颗棋子,偶然地落在忠义红枪会的棋盘上,把他们的一盘棋下活了。
“这样!那,我会有什么利益呢?”我嬉皮笑脸地问。
“似于没有…,你想要什么?你到底需要什么?”周小月问。
我想了想,似乎真的没有什么东西让我动心了,钱?权势?美女?
这是什么?
好像我地生命里剩下地一切,都要苦熬。
周小月安慰我说:“如果,我们需要你,或者,你想看一看一个小规模的骚乱是什么样的,你可以在送你的亲属到关岛后,回来看一着…”
下一站,我到了乌拉尼西亚。
见到钱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