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象是惊讶,但脸上去没有半点表情。
转过身去,我从一具尸体的牛仔裤上,割了一根布条下来。然后。
轻轻地走到她的身边。
所有人都看着我。大概都以为我会用那根布条勒死这个杀手。
我站着不动,过了一会儿,过了大概有五六分种,才似乎非常惋惜似地叹了一口气。
我的手开始动,所有的人,为终于有了个结果,而如释重负。
我的手,慢慢地从那根布条里才抽出一根纬线,然后,一只脚踏在了那个杀手的另外一只暂时没有受伤地。还算完好地腿上。
“啊!~~”那个女杀手一声惨叫,脸上泪水滚动。
我摇了摇头,并没有为她那张还算好看的脸的变形而有所动。
蹲下身子,我不紧不慢地解那个女杀手的鞋带。
她们再一次陷入困感中——她们不明白我要做什么。
我脱了那个女杀手的那只鞋子,甚至脱开下了她的那只已经汗渗渗的棉袜。
被汗水浸渍的脚,就算在灯光下,也有那么一点红润。
但经过长期体能训练过的女人的脚,太过有力,而且有一点粗糙,甚至有一点老皮…可惜!
“可惜…”我说。我尽量拖延着时间——时间过得越慢,对她这个俘虏来说,越是难熬。
“你还有机会把我问地东西说出来!”我说,我缓缓地说。
“我开始数数!从十到一,十…九…”我慢慢地数着,不顾她骂声不绝,不顾她催促我杀了她的哀求。
同时。我把从那牛仔裤布条上抽出来的纬线,慢慢地套在那个女杀手的小脚趾上。
“三…二…一。”我说完了。
那个女杀手仍然没有屈服。
我噗哧一笑。
我和颜悦色地说:“真是服了你了!这样你都不说呀!”
也许我的语气太亲切。以至于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有那么一点娘娘腔,简直是在向一个恋人撒娇…
所有人的脸色都一缓。
都觉得我有一点过分了,竟然……
但下一秒,我的手轻轻一收,慢慢地拉动了那条从牛仔裤上抽出来的棉绳。
“啊…~”“那个女杀手一声绵长地惨叫,象是…没有尽头。
真是个肺活量超大的女人!我想。
手里的棉线,不停地来回抽动。
我的脚,死死地踩着女杀手那极度想要逃脱的腿,手里的棉绳,慢慢地切入到了她小脚趾的皮肉之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