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她发现秀秀仍然只是蹲在她的脚边的时候,她狂性大发,抬起腿来就向秀秀踹了过去。
我一脚踢出。
那个女人的腿,还没有踢到秀秀的时候,被我的脚,正踹在了她的小腿骨上。
骨头断裂的脆声。
惨叫。
那个女人摔倒茬地上。抱着腿。
枪扔在一边,老远。
秀秀抬起头,看到了我。
两颗晶莹剔透的泪珠,在夕阳的映照下,象两颗美丽和红钻,在她的眼框里,颤动着,然后,慢慢地流向她的脸。
她的脸,正从惨白,悄悄地恢复着绯红。
我踢了那个女杀手两脚,并不取她性命,只是把她和两只膀子踢得脱了臼,这样,她仅凭一条腿,她站不起来,她也不能动弹!
我走上前,把秀秀从地上拉起来。
轻轻一拉绳子,无数的空结,次第打开。
秀秀扑到我的怀里,再一次战栗不已,放声大哭。
“没有事了…”我安慰着她。
“都怪我,忘记了还有一个女匪在船舱…现在没事了!”我安慰着秀秀。
哭了一会儿,也许是因为她的涕泪,滑溜溜地在我光光的上身上的感觉摸起来不是太好,她似乎才发观,这样抱着我哭,不是长久之计。
“谢谢你…”她忽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放开了我,拉着我,说:“去看看另外几个活着的人…”
我看了看仍然在地上打着滚儿的那个女匪。
秀秀的眼睛里有了恻隐。
我上去,也不出语亭,但是一脚踢出,正中那个哀号的女人的头。
她一下子昏了过去。
“要不…杀了她,她就解脱了…”我说。
“什么?不!不!她应该受到审判。”秀秀认真的说。
我的头开始发热。心里想。要是…算了,还是跟她下去看看,要是有其他的杀手也混在她们的PARTY里,忽然跳出来,那就不美了。
这个甲板上的女人,至少还会昏迷一个多小时,但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把她顺着甲板。拖下了船舱。
下面。有五个活人,都是年轻女人,但只要看一眼,我便知道,她们全是成熟的妇人!有两个是白人,一个亚裔,另外两个,大概是大洋洲的人种。全都被绳子结实地绑着,全都蜷缩在船的一边。大概是因为她们都特别的漂亮,所以。那此杀手们想把她们留下来做性奴隶,于是才侥幸地活了下来。
其他地人都成了尸体,而且无一例外都是身上弹痕累累,有的尸体甚至被枪轰掉了半边脑袋——真是该死,这群杀手们,哪里是在杀人,简直是在取乐!
血,把整个船船里的地板都染红了。
我一一解开了绑在她们身上的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