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一伸,扶住了她。
她已经醉了。
她不再是那个大人物,衣着光鲜,举止得体,和蔼可亲……
她已经醉了,醉得人事不醒……
甚至,还有一条晶亮的口水,正顺着她被朝霞映照着分外鲜艳的两片嘴唇边上,慢慢地流向她洁白的颈项……
我半抱半扶着她,又在这黎明的阳光下,静静地呆了十几分钟,觉得,浑身被这阳光,照得暖洋洋的。这才轻轻地把她抱在臂弯里,耸身跃下集装箱顶。
在从集装箱顶跃下至舱底地那一段下落时间里,我有一种恍惚的感觉,似乎,分不清,谁是何田田,谁是丁总。
这样的一夜长谈,无话不说——她还是我的尊长吗?
我怎么会有一种错觉——得她是我的朋友?……
这是被她的上帝允许的吗???
等到般接近新西兰的时候,一架直升机,降落到了这艘货船上,直接把我们从般上,载支了那个被红枪公命名为太极岛的小岛上。
丁总仍然是被我抱上飞机的。她病了,从与我喝了一夜酒后的第二天中午,她开始发烧。
真是巧合,这小岛竟然叫太极岛!
岛在南半球上,但大概是新西兰最北的领土吧,孙猛说这里所有的物资都是从另外一个岛国运来的。但这时事实上与所有的城市都很遥远,简直是与世隔绝的荒岛。
岛不大,但也不算太小。南北长九公里,东西宽平均也近三公里。而且,岛中间还有一个不算小的湖泊。
房子修建得很结实——估计普通子弹也很难穿透。设施也算全,太阳能电池什么的,都很全。甚至,还有一人油库。
本来是红枪会的一个营地,太后来由于太偏僻,来这里成本过高,就基本许诺了。但在我们来之前,红枪会的货船。已经对这个小岛进行了补给,看起来,各种设施,也作了检修。
我对这样的环境还是很满意地——事实上,我一直都没有融入到城市的生活里,相反,对这样的环境,倒是非常的亲和。也许是小时候孤僻,上班后不是在监狱就是在野外的原因,或者流亡……总之。象一只野兽一般,难以习惯城市里的喧嚣。
所以安顿下小丽一家人之后,我迫不急待地想要绕着这小岛多转几圈。当然,是拉着小玲。
这是我们的世界!我对小玲说。
我们的世界。小玲点了点头。
晚上在她们收拾东西的时候。我打开了自己带来的那只箱子。
一个人呆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把那枚恶魔护身符挂在了脖子上。
在这之前,我已经是对这恶魔护身符有了一知半解——它能让拥有并佩带它的人的能力得到快速的提升。并且得到意想不到的权力……但是,这也会给佩带它的人。厄运……似乎,这权力、厄运,似乎太难理解,便想一想这枚护身符是从哪能里来的,也许能对这一现象有一个简单的诠释——它来自一个隐密的洞穴之中,拥有者死去,坐在一张镶嵌着无数宝石的象征着权力的宝座上,无数惨死地人,为他陪葬。他地脖子上挂着这枚色黑如漆的项链!
而我在我最失意的时候,戴上了它,竟然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差点儿爬上了权力的顶峰……当然,后来落败以致流亡海外了。但它带来不仅是权力,而且,我现在身体里地超能力,有许多都是有它的一份功劳——比如说,耳朵甚至能轻易地听到日常警用或者家用及至军用的无线电短波通讯并且直接理解通讯电波的含义……
但是天一道长见过这枚项链的第一句话是:不祥之物!
秦天见到它,说的第一句虽然是:神奇!但第二句话,却和天一道长不谋而合,也是一句——不祥之物!
我问为什么,他们先后的解释也大同小异:他们嗅到了这枚项链的争夺与诅咒!
诅咒!难道这是真的,可以“诅咒”?
这样的疑问让他们不屑于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