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想——我喜欢她。01bz.cc01bz.cc
甚至也喜欢她身后可能站过的父亲,兄弟和孩子。
也许这种喜欢不是爱,也不见得比自己感觉到一阵清风吹过更让自己心怡。
但我确实喜欢她。
喜欢她这样的一个印第安小妇人。
她这样俏生生的往赌台前一站,被赌台以及赌台上放置着的黑色的赌盅,花花绿绿的筹码,装饰着,不知道是谁,会把她想像成一个分派财富的女神。
她会用手摸一摸嘴唇。
她会抛一个似乎热情的媚眼。
或者,她轻轻地挥一下手。
象是要分派她无法挥霍的柔情。
似乎,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惹人爱怜。
似乎,她的头发象晨露,似乎,她的眉毛象兰叶,似乎,她的眼睛象星星,似乎,她的嘴唇象花瓣,似乎,她的……她的胸脯,象一对晨雾里的翠鸟,会震翅飞到我的肩头……
“绅士!你要投注吗?”这个妇人,看着我,语气纯熟,彬彬有礼,但我却觉得她的语气冷得象是南极的冰雪一样,似乎,她从来都不认识我。
似乎,她前几天坐在我的面前的那些欢声笑语,都只是一场梦呓……
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随手丢下了一枚一百美元的筹码。
“你赢了!先生!”她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悦,也感觉不到她的忧伤或者不忧伤。
“你还要再继续吗?先生!”她再问。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我看着她,轻轻点了点头。
这张赌台没有其他的客人,只有我,象个傻瓜,象是要把自己所有的青春和财富,都断送在她这里一样。
她轻轻地扬起手里的赌盅,然后,又曼妙地在空气里摇了摇,在赌盅里,几个色子,象是听话的小鸟一样,在赌盅里飞舞着。
然后,又慢慢地停下来,停在那张黑色的赌台上。
她没有用她的异能,封了我的意识对那个赌盅的探试。
赌盅里的色子,一粒粒的躺在赌台上,一粒是一,另外一粒是一,还有一粒,仍然是鲜红的一,小得不能再小了!
我不知道她在玩什么把戏。
迟疑了一下,我扔下了一万筹码,放在小上面。
“先生,你又赢了!”她的语气,象是很无可奈何,甚至,我看到了她的眉头,不经意之间,象是有一点恼怒的皱了一皱。
“嗯……”我有点心不在焉,又似乎有了一点烦躁不安。
她到底在搞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