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枝标枪。飞快地刺进了哨兵的咽喉,然后,带着一蓬鲜血,在那个负责放哨地鬼子兵的咽喉里穿行了大约标枪长度一半的距离后,然后,才带着那个鬼子兵,向地上倒了下去。
也许是标枪飞行的声音,也许是那个鬼子兵倒地的声音,把我身边的鬼子兵惊醒了。
他两眼一睁,然后。手里的枪已经指向了那个鬼子兵拿下的地方,然后,他弯着腰,枪不停地左指右瞄。却浑然不知我就在他的身后。
尖刀一出,在他的脖子上轻轻一抹,已经切开了他地咽喉和颈动脉。他的眼睛还瞪得老大。不可思议地看着我,手却已经松下。枪向地上落了下去,这时候,才象明白了什幺似的,身体一软,摊向地上。
我的脚尖一伸,然后,轻轻地一挑,手里已经多了一枝枪。可惜,是枝XM,看起来COOL,但不适合我这次偷袭敌人用。醒来想丢了它的,但想了想,还是检查了一下弹药,然后,背在自己的身上——这玩意儿,可以当成一根冷兵器地棍子用的。
又在鬼子身上摸出一把匕首带在了身边。再从鬼子地脚尖下找到了一个背包,背自己的身上试了试,嗯,正合适。于是把自己身上少得可怜的几件装备都放到了背包里,除了一把匕首外。顺便说一句,这把匕首没有怎幺用它,这一次派上了用场。
再摸到了另外一个鬼子哨兵身边,从它的尸体上再找了一把匕首,也带在自己身边。
除了这两个放哨的鬼子外,鬼子的阵地上还睡着另外六个鬼子。呈一个六角星的形状,分散在山谷里。
我慢慢地摸过去,一个接着一个,在他们的睡袋里把他们的颈动脉和咽喉挑开来了。
等到我清理了战场,收了一袋子的装备,准备走的时候,随手把那把匕首插在了腰间,忽然觉得不大对劲。
为什幺,没有鲜血泼溅我一脸的情况发生呢?
我伸出手来,看了一下,自己的手,干干净净的,一点血痕也没有。
我疑惑地拔也了那把匕首,看了看,它在月光下,发出森森的寒气,竟然也不??(此次两字不清)没有一丝的血痕。
我把刀子放在鼻子上嗅了嗅,杀了七个从,竟然连一丝的血本味道都没有,而且,顿时觉得自己的鼻子一酸,特别想打一个喷嚏似的。
这把匕首,除了锋利之外,难道还有祛血的功能?
我低下身子,检查了一下地上的尸体,果然,那具尸体的颈动脉虽然被割断了,但却一丝的血也没有流出来,切口象是被冰冻起来一样,很干燥。
慢慢地用刀子,再去切那具尸体的手臂的时候,便发现情况有点怪异了:血在一刹那之间,似乎也涌了出来,但似乎,血竟然是被匕首吸收了一样!似乎,血涌出来的一刹那之间,便象水泼到了干燥的地面上瞬时被地面吸收了一般。
我的手,有点发抖了。这把匕首,除了它古朴的造型显得特别之外,竟然是一把传说中的饮血匕首!
回想起当初我在地下河里找到它的时候,那具骷髅忽然倒下抱住我的时候那种可怕的感觉一下子攫住了我的心。
过了很久,我才平静下来。
当时,还找到了两枚戒指。似乎,是从那具骷髅的右手上摘下来的。也就是说,那具骷髅如果不是左撇子的话,那他就是手上戴着戒指,而手里握着的是一把饮血匕首!
是不是,这指匕首和戒指戴在一起有什幺特殊的效果呢?
那两枚戒指,恰好被我戴在了左手上。因为我习惯把那两枚精灵留下的戒指,戴在自己的右手上,所以,恰好错过了匕首和戒指搭配的机会。不过,那两枚戒指,应该是和精灵留下的戒指是一个属性的呀?至少它们看起来的材质是一样的。
或者,是我想错了?
我慢慢地把左手的两只戒指抹下来,有点心跳地把它缓缓地套在右手的手指上。
再看了一看,感觉了一下,但却根本就没有什幺异样,心里不由得一阵失望。
算了,能有这样的把匕首也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