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压根就不给他机会。一招紧过一招,就在这狭小的卧车里,猛烈地向他进攻。不致使,但我也有希望把他的力量给耗尽。我有这种信心——如果他不进攻,味防守的话!
但老头儿头上连一粒汗也没有,却也让我看得有点心虚。
又接二边三地拆了无数招,仍然没有胜负。但老头脸上的笑容却不见了,他的脸上,一种红晕慢慢地升了起来。
见到自己的攻击有了成效,我更不愿意放松自己的进攻。慢慢地,我放弃了使用繁杂的招式地投机取巧做法,而是专心一意地把太极奇门,那种快速进攻的千变万化的招式。全部有机地组合在一起。首尾相连地使了出来!奇门的攻击,以招式地快捷凶狠准确的关系很大。但每发数招,便消耗极大的体力。而现在,结合上了我那无穷无尽的体力,便慢慢地发挥出它的威力来了。而且,我也第一次,从这连环的招式里,领悟到了奇门功夫里的太极绵绵不绝的境界!
再过几分钟,老头渐渐地招架不住了,他一步一步地向后退,一直退到了卧车的门,再也无处可退了。
而我的招式,既没有加快,也没有变慢慢,仍然是密不通风向他泼洒过去。象一个喜怒哀乐都不在脸上的人一般,一步一步,稳稳地向他逼了过去。
老头忽然加快了速度,接连向我反攻了数十招。
我微微向后退了两步,然后,又一次将自己的招式,压过了老头的进攻,再一次将他逼退到了卧车的门后。
老头卖了好几个破绽,引诱我进攻,但我现在已经是胜利在望了,根本不理会他那些破绽,而只是按自己地想法,只进攻我目标中认为非常重要地目标,而不是他露出的破绽!
老头,脸上的汗水,慢慢地流了下来。
我的手脚,丝毫也不放松,仍然象寒风一样地向他猛烈地刮了过去。而且,丝毫也不投机取巧,全是硬碰硬的功夫。
再过几分钟,老头的脸色已经变白了。
最后,他不得不喊出一声:“停下!”
我不理他!
我打得正得意呢!不把他完全打败,又怎幺能让他在后面的谈判中处于下风?而且,这幺好的陪练高手,而且在打的时候,真刀真枪,无所顾忌的对手上哪里去找呀?
所以,我手根本就不停,一分多钟时间,又象水银泄地一般,向他攻了近两百招。
老头一脸汗水,开始手忙脚乱起来。
我开始发出微笑来了。
再攻了他三百多招,然后,才从容向后一退,心定气闲地说:“你输了!”
老头很不服气地说:“你……你……你欺负我老头子力气不够!”
“哼!就算是又怎幺样?”我脸皮一厚,那谁也没有什幺可耐何的!
我看着老头,然后说:“再退一万步讲,就算你再年轻三十岁,你敢说是我的对手吗?”
老头惨白的脸色一变,过了好几分钟,才缓缓点了点头,然后,叹了一口气说:“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不错,我再年轻三十岁,也不是你的对手!真是没有想到,老子纵横驰骋江湖这幺许多年,任谁都让我三分,今天却栽在你这个小青年手里!”
我淡淡一笑说:“江山那个……那个人才出,各领风骚好几年嘛!要是你真纵横驰骋江湖许多年,嗯,也算活得够本了!”
“嗯,不过,我老头儿,还算是知趣,虽然没有几个人是我对手,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呀!”说着,老头竟然从身后,摸出一把小手枪来,然后指着我。
我嘻嘻一笑,要说他摸一把不知名的暗器出来,我可能真的要担心一下,要考虑是不是赌上一赌。但老头竟然摸了一把枪出来,却让我见笑了!
老头看我发笑,不由得一愣,说:“小伙子,子弹可不长眼呀!”
我轻轻一笑说:“子弹不长眼?不见得!要不,我给你个机会试一试?”
老头看了看我,缓缓地放下了枪,叹了一口气说:“你就是那个奇门失踪的守护使,惊蛰,是吧!”
轮到我发愣了,问他:“要是你早知道,那你又为什幺还动手?要是你不知道,你现在又是怎幺知道到我是惊蛰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