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负责警戒的特种兵还是大意了,他们一定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快就杀了过来。他们地印象中。只有别人被他们的枪赶得撅着屁股跑的事情,没有想到,刚才进攻我的鬼子,连救援的信号都来不及发出来,就让我解决了,而且,我又这么快就杀了过来。
所以,我那扔的几颗手雷,绝对起到了空袭地作用,在这地下的建筑物里,同时仍这么多手雷一起凌空爆炸,更是件恐怖的事情。一时之间,只要是在宫殿外来回走动的人,就算不被手雷的碎片伤到,也被手雷的冲击波震晕过去了!
我冲了过去,对每个倒在地上的人,不管死活,在额头上都补它一枪!
然后,便脚步不停地向丹妮所在的房间内冲了过去。
刚冲到门口,便感觉到有了子弹向我这方向射了过来。连忙向地上一趴,由于用力过猛,把嘴唇都咬破了。刹那间,房间内射出地几十发子弹,从我头顶飞了过去,把我身后的岩石墙壁打得起了一阵烟幕。
我也不多想,几乎是本能,一颗手雷仍了过去。顿时,里面的枪哑了。
再冲进去的时候,就发现里面躺着两具尸体,被炸得血肉糊糊的。
每一次从这些血肉糊糊的尸体或者尸体的碎片中间穿过去的时候,感觉都不太好。是的,我不是太喜欢突击队这样的打法。如果说狙击手,冷静的象个文雅落寞的诗人,而这些突击队员,就象狂热的摇滚歌手!……但这一刻,我却对突击队员的职业,感觉到了一种深深的厌恶!要和人面对面的残杀,而且,几乎,每一次只一绝驳火,那么,看到的必须是残肢断臂……
但这种不愉快,并不影响我的效率。我算了一下,鬼子在这里的人,应该有十六个,但这里的尸体加上外面的,只有十四具,那说明还有两具尸体我没有找到,也许,它们就是活人!
意识一转,却立即发现,那两个鬼子还活着,正紧张地握着手里的枪,在后面……房间里。他们一左一右,站在一扇铁门后面。正常情况下,我是发现不了他们的,因为这种封闭的空间里,不管是铁门,还是金属含量很高的岩石,都很难让我的意识自由进出。但这次不同,因为那个丹妮,也手里握着把手枪,站在房间里,紧张地等着我进攻进去。
我没有仍手雷。那样会把他们都炸死了。我还想问那个臭女人,我的护身符她弄到哪里去了呢!
但硬攻,似乎对于这种以静制动的敌人,我又没有把握。刚才在一轮战斗里我受的伤,已经让我痛得有点行动不便了。要是再受点伤,我真担心自己还能不能从这里逃出去——谁知道鬼子会不会再有增援的士兵来呢?
正僵持不下的时候,我的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不用回头看,我便知道是刚才向另外一个方向搜索的鬼子兵,八个人一个小组,已经返了回来。
对他们,我可不用客气。三颗手雷一仍,顿时,让猝不及防的鬼子损失惨重,虽然他们已经够小心的了,还是立刻有二人被炸死了,一人受了重伤,已经昏迷过去了。
我有点奇怪,鬼子的指挥系统,怎么这么差?难道,它们之间没有协调指挥吗?
等我又花了几分钟时间。把那个通道里退无可退的几个倒霉的鬼子都解决的时候。再回过头来,感受一下,那房间里的三个人,终于没有敢在刚才地一场快速解决地战斗里冲出来,仍然紧张的手握着枪。死死地守着房间的门。
这是个保守的做法,也不能说他们就错了。但是,他们显然错失了一次前后夹攻我的机会,而且,也丧失了救他们同伙地机会。
想了想我慢慢退出了那扇门,在鬼子的尸体上。找了半天,让人失望地是,并没有瓦斯之类的化学弹。
于是,我把那几个鬼子的背包集中了一下。慢慢地点燃了(还好,鬼子的背包只防水不防火),然后,一件一件,仍到了那二个鬼子据守的房子门口。然后,再多仍了几件被鲜血浸湿的衣服在火堆上,顿时,火堆不再冒火,而是开始冒烟。
我知道鬼子用不了多久,受不了的鬼子在里面大声地咳嗽起来。
再过一会儿,门打开了,鬼子一边扫射一边向外冲。
我也不怜悯他们。也不用留俘虏。所以,当我的枪声响起的时候,把他们的整张脸都打糊了!
那个丹妮,手里的枪茫然地四处放着,眼睛被烟熏得直流泪水。
等她跌跌撞撞地经过我身边时,我一把将她捉住。
她的枪口一转,非常地熟练,象是要给我胸口来一下!
但在我面前,她的反应虽然专业,但仍然慢慢了许多。我手一拦,把她的一只膀子都脱了臼,顿时握枪的手,拿不住枪,已经在击发状态的手枪落在地上,“砰”地一声走了火。
我暗暗地叫了一声好险!要是被这走火的枪击中,那可就冤枉死了!我刚才的处理办法是不正确的,我完全可以把她的手腕的关节卸下,同时顺势接过她手里的枪,而不是肩膀。这些点点滴滴的技巧,靠的都是积累!
但也还是值得庆辛的,毕竟她现在是在我手里的俘虏了!
“丹妮小姐,别来无恙?”我随手把枪放在枪袋里,一本正经地问她。
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彩,估计是因为我收了枪而觉得自己有了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