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也承认,我是个军事上的外行,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凭着自己的直觉,确实会有许多因素是我考虑不到的。
所以,既然我只是执行命令的人,那谋划的事情我就不用管了!而且,我受了伤,估计也不会让我去冲,所以,我今后一断时间就是静养,另外,就是和兄弟们学着怎么打仗了。我想起赵飞虎来,他现在是我们特别行动小组的副组长,他可是军校的高材生呀。我要找机会多和他在一起学一学。
等到天完全黑定之后。气氛又紧张,又有种奇怪的轻松。
几个当头的兄弟,小心地后撤,聚到了一个岩洞里——我也跟着老爹一起后撤了,伤员嘛。
在山洞里,他们一起讨论了半天,多少种方法都说过了,但仍然没有一个大家都信服的方案。
达不成一致,那就不行动。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只要不肓动,那也是没有问题的。顶多不象我打中了无人机那样的嚣张就行了。
我在稍后面的一处“豪华”掩体的大床上,美美地休息了大半夜,到天快亮的时候,老爹才叫梗,问我行不行?
行!当然行!只不过是皮外伤而已。多一人支持,大家活下来的机会就要多很多。这种同生共死一起浴血的道理,谁都知道——我也不希望哪位兄弟受了点皮外伤就躺在后面睡大觉。
今天换了一个阵地。这个阵地也是在一块大石头后面。不过,这个阵地要稍后一点,而且,难得的是,这一个岩洞,出口不太大,而且隐蔽,估计出口处的那块石头是后搬来的。但经过许多年,已经与周围环境浑然一体了——不过,这么多年了,这种固定的狙击点,鬼子一定也是了然于心。
本来以为今天会是一个压抑而沉闷的一天,所以,我特别找了几本书带上。等到我需要找书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我的这些兄弟们不管是谁,包里都有那么一大堆军事理论的书。我选了五本,一本关于超限战的,一本是特种作战的,还有两本游击战的研究,连一位兄弟在军校时关于游击战的笔记,也让我借来看。
那本特种作战的书在晨光里刚看完,就又有感觉了——KAO!鬼子就是有钱,昨天刚让我们打了一架无人机下来,今天,还是派了一个来。
但飞机的飞行高度,却明显的高了,估计没有二千米,也有一千八九。
我有点担心——我倒是能捕捉到它,它那隐形设计,对我的特殊的能力来说,并没有防范的效果,但我手里的大鸟,能行吗?二千米,已经算是一个非常远的距离了。
要是再有大一点口径的家伙,也许会更好一点。
我压低身子,再也不敢嚣张了。举着枪,不知道的人,一定以为我是在故弄玄虚。好在我不是在表演,我是要把那该死的无人间谍机揍下来!
经过对昨天那摔坏的无人机的实物分析,我已经知道,只要我两枪击中它的侧相距不远的地方,基本上,那侧翼非折断不可!所以,我仍然瞄准左侧翼与机身连接的地方。
枪声震动四野。
五粒子弹打完,我马上换了个弹匣,一刻不停地把新弹匣的子弹也送一上天空——隔得越远,我就越没有把握,毕竟,一个人的能力是有限的,我只是人,而不是神,我需要和数量来保证质量!
过了几分钟,我笑了。
一架无人机,在天空打着滚,落向我们的后方。
我得意地笑着,真让人遗憾,要是有个倩女过来献个吻,那多浪漫呀!
我缩进山洞里,开始看那本超限战……
等我把那两本游击战的书也看完,正打开兄弟的课堂笔记准备欣赏的时候,那种奇怪的感觉又在心灵里浮现——今天鬼子怎么了?难道它们又送来了一架无人机?它们到底准备了多少架?
我把书放到一边,滑出山洞。架好枪,非常的熟练,简直已经轻车熟路了!
等飞机飞得稍近的时候,我感觉到它竟然没有飞得太高,只有一千五六百米的高度吧。
不用迟疑,甚至连仔细瞄准都不需要了。
我提前开枪,打完子弹,换弹匣,然后,再开枪,再换樟匣——等它飞临我们的头顶上的时候,我已经开了十五枪!
老爹在不远处的掩体时在,捂着耳朵,又痛苦又兴奋地看着天空,等着无人机的抛物线。
过了半分钟,果然,又一架无人机,在天空跳着舞,冲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