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已经跑过一次了,我真的不想再跑了。
在用餐的时候,我一直喝着闷酒,心里想着,这样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自己答应过钱云要救她家人的事情,岂不是又成了泡影?
非常的不爽,不爽,不爽,不爽,不爽,不爽,不爽,不爽,…………
3、龙门阵用餐以后,在院子里散步的时候,忽然迷魂药来找屠夫,不知道什么事情,屠夫说他要失陪一下,马上他会回来。
等他走了以后,我请教天一道长,他用什么方法,让人不能远远地查看屠夫的这个庄园的?
天一道长奇怪的看了看我说:“你怎么知道的?”
我说不出来什么道理,也不想告诉他关于我与吴琼的秘密,只好推说是迷魂药告诉我的。
这个解释非常合理。
天一道长点了点头说:“象这样的一个庄园,从空中,可以非常清楚地用相机把它的一草一木,拍成非常清晰的照片,不是吗?”
我点了点头。
天一道长接着说:“以你现在的知识水平,应该能理解不仅在白天,而且,在晚上,也能通过红外线或者其他不可见光仪器,从空中把这里拍摄得一清二楚,是吧?”
我点了点头,说:“是的。这个一般人都能理解的。
天一道长接着说:“由此可见,可见光线并不是人们认识这个世界,看到物质的唯一方法。要是你知道的再多一些,你就会明白,光的波粒两重性。就是说,要是用现代的理论解释我的小法术的话,我是用改变这个庄园空间里所有物件向外发射和反射的波,来达到隐形的目的。这里面的关键,是靠这个庄园里不同性质的物体的布置方式。用古人的话来说,就是阵法。
“阵法?”我好奇地问:“就象诸葛亮的乱石阵、八阵图?就象杨家将传说里的龙门阵吗?”
天一道长点了点头说:“是这样地。而且,虽说古人摆的阵法各有其妙。但基本的指导思想其实是一样的。其中的奥妙,就是要改变在阵法中的幅射与反射的波的波长与波幅,让它们共振,这样,象屠夫的庄园这样的一个小的阵法中,在一定的距离上,再对庄园做探试的时候,就会形成一种假象,让远距离的探试,无法实现。所以,就在一定程度上把这个庄园隐形了。”
“哦?这与那些隐形飞机,隐形军舰的原理是一样的,是吗?”我再一次好奇地问,心中感叹――原来,古代的阵汉,竟然有这样的用处!“天一道长解释说:“这个……且致的地方,但总体上说。基本原理是不一样的。隐形飞机与隐形军舰,是靠把控试的主动雷达波,在各个方向上反射掉,让主动雷达波,不能够侦察到飞机与军舰的行踪。但是,有一个问题,如果对方的侦察雷达是被动雷达,本身不发射雷达波,那么,隐形军舰或者隐形飞机上的特殊设计,就没有用武之地了,就会原形毕露。但象我们设置的这些阵法,却不是这么一回事情。它是通过在一些关键的方位点上,设置一个共振体,让一个空间内的所有波,形成一种共振,这样,就达到了隐形的效果。一般的空中侦察,会以为这里是一块农田边的荒地。如果愿意多花一点精力多费一点资源的话,可以布置更高明一点的阵法,就能根据季节的不同,把这里伪装成一块玉米地或者是小麦地或者花生地等等。”
我开了眼界,特别的震惊于今天的收获。
原来传说中的阵法,竟然有这么多的用处!
“象我,能隐形吗?就象传说中的隐形人一样?不是有报纸报道,说有的国家研究了隐形衣吗?穿上以后,可以避开光线,据说……”我思索着说。
天一道长点了点头,说:“我也听说过隐形衣……理论上讲,也是可以的。便事实,不大容易实现它。从阵法上来讲,也是可以通过人穿的衣服的布置,实现隐身。比如说,现代军队里穿的迷彩服,也能勉强算是一种。”
我连声说:“我想知道的不是象迷彩服这样的简单的东西,我想知道的是不是能通过设置你所说的衣服上的阵法,实现我们在人群中的隐身?”
天一道长想了想说:“理论上是可以的,但实际上很难。至少对于我来说,是这样。这中间有不少技术上的东西,我没有办法突破。而且,要想在人中实现一个功能,特别的困难。你知道人是有灵性的动物,你可以欺骗一个人的眼睛,你也能愚弄一个人的感觉,甚至能让一千人身不由已,但你要想欺骗所有人的知觉,那……似乎不大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听了以后,不由得有些失望――要是能隐身,那些刺客还想刺杀我?那根本就没门了。
天一道长沉吟了一下,说:“要是隔着一些距离,比如说三五十米的,实现这个功能却是可以的。当时,我埋伏在妖族的城堡外的时候,也就是用这种方法的。”
我一喜,说:“有三五十米的距离,就能实现隐身,天啦,这个方法也很好呀!要是能实现三五十米距上的隐身,也就算成功了!你想,要是我能在三五十米的距离上隐身,那么,相追杀我的人,就没有办法跟踪我了。就算他们准备刺杀我,也会因为这三五十米的距离上,我一闪而过,而没有充足的准备时间,这样,应该足够了呀!”
天一道长点了点头说:“这倒也是,但这样的险,是不值得冒的。因为要是高手出击的话,只要十几米距离,就能准备得非常的充分了。所以,要是你心存这样的侥幸,那仍然是很致命的。”
我想了想。才问他,:“以前,吴老哥说,我这几年有灾,但不会有性命之虞。我想请你老人家给我推算一下,是不是这样?”
天一道长笑了,说:“我已经很多年没有给别人算命了。自己也是尽人事而听天命。”
他虽然是这样说,但仍然问了我的八字,推算了一番之后,他又仔细端详了我一番,甚至摸了摸我的头骨。最后他总结说:“多灾多难!”
我的心凉了半截子。不同寻常地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