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自己有一种特异功能,我常常非常的悲观。我总能把自己想得灰头土脸的,而且,也能影响和在我一起的人的心境。
但屠夫的耐心很好,不以为意。而且,对刚才说过的话,再也不说了,象是他从来没有说过。而且,就象我刚刚从他的庄园的院门进来,然后,他就开始为我接风。
总之,这更让我心里象是压了一块石头。
因为我不能忘记刚才的事情和他说的话。
但迷魂药笑得很动人,说话非常体贴得体,简直让我觉得自己呼吸的样子,都可以在央视开一个专栏节目——我既生动,又深沉。
我事前知道迷魂药是做什么的,也许她的笑只是她的习惯,但仍然让我觉得慢慢地有些轻松。甚至我快要有了一种错觉——要是江湖上都是这样言笑晏晏的女人,那也有趣得紧呀!
至于我和她之间的事情,是后话,现在不提……
等我回到了“家”里,吴琼的脸有些阴沉。
我问她怎么了。她不说话。
再问,她转身走了。
我有些惊讶,不知道她为什么生气。
有些无趣。想了一想,明天还是回到自己工作的地方看一看才好。于是上街,事先打了一个电话回去。结果让我心情更是不舒服——我被单位除名了。我问杨头在哪里,结果他们说杨头辞职了,两个月前就到南方去了,据说开了一家保安公司。再细问,同事就有些闪烁其辞了。只是让我自己回去看一看。
郁闷地,回去。
但吴琼没有回来。
心里有些发慌。我忽然了现自己有些挂念吴琼。想知道她在做什么,和谁在一起。但自己又有什么理由去想念她呢?
展开了自己的直觉的意念,把它扩展到了最大的限度,结果,却一直没有听到吴琼回来时那轻快的脚步声。
倒是听到了小曼和她的老情人在浴室里嬉水的动静。
听着他们的喘息声和肉体噼啪的撞击声,心里更不是个滋味。
就象自己心脏里血液变成了酸涩的粘液,慢慢地越流越慢,越来越让自己心酸。手脚,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变得涨涨的麻木……耳朵渐渐地听不到任何声音。
一秒二秒三秒……象是自己被抛弃在一个真空的宇宙的中心一样,孤单而又落寂。
但,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又象是一下子明白过来了,原来自己的忧伤与悲哀,不值得一提。
我要做的,是尽自己的力量,去过好自己的生活!
我忽然在脑海里不住地重复起了屠夫对我说的话,就象是在心里被他种下了一种魔咒,而这魔咒,赶走了我心里的彷徨。“不管什么事情,要么你不去做,只要你开始去做它,那你就要专注地去做,要用心地去做,竭尽自己的所有的能力,耗尽自己所有为精力,这样才有可能负担起你自己的责任!”
是的,我有自己的责任。
奇门的事情大得如同天地,所以可以先放一放。
也许,我现在立刻应该去处理的是单位的事情。能挽回就挽回,不能的话,把自己的东西收拾一下,走人!
另外,要回家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