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笑了笑说:“很漂亮!没有眼屎呀!”
吴琼瞪了我一眼,接着说:“你看到我失望了吗?你觉得我无奈吗?”
我听她这么一说,不由得仔细地看了看她的眼睛,果然,在她的眼睛里,看不到失望的和无奈的东西。不由得有些好奇,就问她:“你……把它们藏起来了?”
吴琼哭笑不得,扬起手,象是要揍我一下,但手扬起后又放下了,她说:“你正经一点好不好,我们在说正经事!”
我心里想:我还烦跟人说这些哲学的东西呢!不全是你在说嘛。但我还是给了她面子,说:“为什么你会这样?”
吴琼接着说:“我很自信自己与别人不一样。虽然从大的意义上讲,就算我们谁拥有这整个地球上所有的一切,而从整个宇宙的意义上来说,他依然是一个一无所有穷光蛋。但是,有些历程,我们却是必须经历的。只有经历过,才会明白一些事情,而不是你说的那种纸上谈兵。就象我刚才说的爬山,也许那坐山在许多年前就有人攀登过,征服过,但对于我们来说,对于我们这些没有攀登过的人来说,它永远是一坐新的山峰,在我们没有去过之前,它永远都是一块我们没有征服过的处女地,你说是这样吗?”
我点了点头说:“明知道是空,还是要去求索,是这样的。对我来说,不仅仅是是对未知世界的求索,同时也是对自己爱人与爱自己的人的沉重的责任。”
“沉重?”吴琼眉毛一挑,问:“你认为是这样?算了,不说这个。我们既是撒种者,也是收获者。所以,今天,我想引领你,也是为了明天,你来引领我走向更远的地方。”
“你?”我问道:“你要引领我?引领我?我?引领你?不敢当!”我问道。
“是的。”吴琼自信地说:“我暂时性地比你要高明,你不觉得吗?”
我没有觉得,我觉得大家是各有所长!但我又不好直接说。我的脸皮在应该厚的时候,只是稍稍厚了一点,但没有厚得恰如其分!厚脸才是一门真正的大学问呢。我只好说:“嗯,好像你高明一点,你是傻博嘛!”
吴琼格格一笑,说:“我傻吗?不说学历!而且,我的肌体的回复能力显然比你强得多!这应该是你能接受的事实的底线,是不是?就算你不承认其他,你也就应当接受这样的一个现实!不是吗?我的伤口比你愈合得更快!我的耳朵比你听得更清,眼睛比你看得更远,头脑想问题的速度比你更快记忆比你更清晰深刻……至少目前,你不得不承认,是吧?”
我无奈地点了点头。有些人生来就是天才,和我们这些普通人比。
吴琼点了点头说:“承认现实,才是乖孩子嘛。你知道吗?我今天又在实验里泡了一天,我算是基本上明白了为什么你没有我这样厉害了!”
“哦?你基本上明白了?你确定吗?”我害怕她说的这个基本!我害怕成了她做实验的小白鼠。
“我……确定!”吴琼大声说道:“我很确定的。我已经知道了,为什么你的基因里明明也有第三条螺旋,但却不厉害的原因了!”
“是什么?”我疑惑地问道。吧!”
“你的基因里,那个第三条螺旋,是在休眠状态的。就象冬天里沉睡的狗熊,需要温暖的春天的阳光来唤醒它!”吴琼自信地说。
“狗熊?阳光?”我笑了,说:“你的意思是,你是阳光,而我是狗熊,是吧?”
吴琼点了点头丝毫没把我调侃的口气当回事情,反而以赞赏的口气说:“是呀!这一次你不笨!”
我哈哈大笑,说:“阳光?亏你想得出来!……哈哈哈哈……阳光,啊……哈哈哈哈……春天的阳光,你照吧,把狗熊从冬眠里唤醒吧!”
吴琼点了点头,说:“好,那我就开始发光了!”说着,她向我抛了一个炫目的媚眼,站起来,轻轻地拉着我的手说:“跟我来!”
她竟然是要拉我到卧室里去……她此时的温柔,竟然让我不由得既受用,又觉得有着一丝阴冷的寒意从心底里升起——她要做什么?她是要和我到卧室里……难道她是个怪胎能强暴我通过交合来传递彼此的基因?她……还是要做什么?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已经不由自主地被她拉到了卧室。
“我要把你眼睛蒙上,你可不许偷看哟!”她说着,变魔术一样,从袖口里,拿出一条红丝带,说着,不由我分说,向我怀里的扑,搂着我的脖子就把我的眼睛用红丝带蒙上了,然后在我的脑后,扎上了一个结。
“你要干什么?”我问她,满心的疑惑,说着,就想用手把那丝带扯下来。
“别动别动。”吴琼一把把我的手拉住,力气竟然是无穷地大,轻易地把我的手拉住了,再也举不上去。
我叹了一口气,把手放下,说:“你到底要做什么?”
“你猜一猜呀!”她格格地笑着说。
“猜什么猜?你莫非是要杀你要?或者要生吃了我?”我本来想问她是不是想要强暴我,但终于没有说出口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