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我想了想,觉得实在没有更多的东西可说的了。
“她……她光告诉你我的绰号叫“冷美人”,没有告诉你我另外一个绰号吗?”吴琼看着我的眼睛,迫切地问道。
“好像……没有。你还有什么绰号?”我问吴琼。
“嘻嘻。”吴琼向椅子背上一靠,自豪地说:“叫做“四库全书”,这个绰号够拽吧!”
“哦?有那么厉害吗?”我好奇地问。
“当然!告诉你吧,我看过什么东西都能够记得住的。所以,在学校里,连最拽的教授想要找什么资料一时找不到的话,都是来问我的!”吴琼得意地说着,一副小女孩的虚荣的样子。
我笑了笑,说:“记忆这东西,其实并不复杂的,过目不忘的本事,其实我也是会的。而且,只要用心,其实,大部份的人都是能做到的。比如说,有些人常说他的记忆力不好,其实只不过是他们不用心罢了。试想一下,要是谁借了他一百万元钱试试,看他这一辈子,在有生年,会不会把这事情忘记了?”
“强辞夺理!”吴琼不理会我的理论,却开始自顾说她的事情:“所以,就算我没有真正地和别人谈过恋爱,但,大千世界里芸芸众生的感情,我还是从书里知道不少的……”
“纸上谈兵!”我咕哝了一句。
“哼!你说什么?”她不高兴起来:“我永远都是个高手!不管理论的还是实践的!”
“哦。”我心里想,那也是某一方面的,比如说怀孕生孩子,我就不是你对手,但另外的很多方面,嘻嘻,你就不是我的对手!
“哼!你不信?我在楼上听到你和那个女人说什么奇门的事情,看来你是什么帮会的,是吧!看来你也会两下子,是吧?要不我们比划比划?”她迎着我的眼光看着我,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哦?”我简直要笑出声来。上次要不是把她从楼梯上接住,估计,她就算摔不伤,也要在家躺几天!怎么这么“贵人多忘事”呢?
吴琼慢慢地站起身来,扬了扬漂亮的小下巴(虽然心情不佳,但对美女还是要实是求是的)说:“你听说过《笑傲江湖》这本书吗?”
“是呀。”我点点头说:“有些意淫,但不是很厉害。”
“哦,这就好办了……”吴琼说:“里面有个东西,叫葵花宝典,你知道的,是吧。像那个太监,他才看几本书?就能写出部葵花宝典出来,象我这样的四库全书,学贯古今,为什么不能?”
我看她说得认真的样子,似乎来真的,不由得好笑,说:“你也应该知道,欲练神功,挥刀自宫!所以,就算你真写出葵花宝典来,我也不会跟你学的。”
吴琼摇了摇头,说:“我说过要教你了吗?我只是说我很厉害,一不小心,就渗悟出了一个比葵花宝典更厉害的武功,又一不小心,就学会了!不可以吗?”
我终于哈哈笑出声来,过了半天,才说:“嗯,好象,我们国家的宪法,也没规定说自己不可以参悟出一个绝世武功出来,也没有说公民不可以一不小心学会了绝世武功……”
“这不就结了吗?”她再次扬了扬下巴,说:“起来,姐姐陪你过几招,如何?”
我笑得不行,没想到,这位姐姐,还这么幽默呢。
吴琼看我哈哈大笑的样子,却不喜不怒,而是,抬抬手,从边上的花架上,拿了一只空酒瓶儿,放在手上惦了惦。
这让我大吃了一惊。这个美女与别人不一样,我可是见过她的竭斯底里的!她会不会因为我笑话她,而给我头上来一下子呢?
但她没有,只是把酒瓶在她的小手里晃了晃,然后,抬起另一只手,用手指,飞快地在酒瓶上弹了一下。只听到“叮”地一声脆响,从酒瓶壁上,落下一块指甲大的玻璃碎片。
我瞪大了自己的眼睛,仔细地观望着那只酒瓶。吴琼善解人意在顺手把酒瓶递给了我。
我难以置信地看了又看,始终不敢相信,竟然有这样的事情发生。酒瓶的瓶壁上,掉下了一块象一分钱硬币那么大的一块儿,破碎的切口处,也如刀切一样,光滑得象一面镜子一样,闪烁着冷冷的灯光。而那个玻璃的小块,安安静静地躺在酒瓶底上。象一片人的指甲的模型一样。
要说手指猛弹,把这酒瓶弹碎,相信在这世界上有许多人能做到,我自己也是能办得到的。甚至说,把一只铁瓶子,猛地一伸手指,把它戳出一个洞来,也不是不可能的。但要说,伸手一弹,把这样一只易碎的酒瓶上弹出一个洞来,而瓶子上却连一道裂纹也没有,这样的高手,我还没见过——就算连想也没想过!就算是以前我见过的顶尖高手吴老哥,也只是能不动声色地把一只杯子捏碎却手不受伤而已。
吴琼这般,谈笑之间,小手一弹,把这么硬的玻璃,弹出一个洞来,却玻璃不碎,却是匪夷所思之事!这一指的力量,不在于它的大不在于它的无坚不摧,而是在于它的巧!在于吴琼使用某种力量时的刚与柔不可思议的相济!
“不会吧?”我问她,声音可能有一点点的颤抖。
“嘻嘻……”吴琼眉毛一扬,轻描淡写地说:“要不我再做一个给你看看!”说着,把酒瓶拿过云,又只是手指毫无花巧地一弹,顿时,酒瓶上又出现了一个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