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斌调侃道。
“现在就得意忘形还为时过早。”
尚融冷冷地打断两人的兴头。“这个世界,只要你手里有钱,就会有人盯住你,冷不防给你找点事,所以说守业比创业更难。”
“哼,谁敢打我们的主意,就让他消失。”
建斌踌躇满志地说道。
“老板是不是在担心上海那个孙小宁?”
穿山甲似乎猜到了老板的几分心思。
“管他孙小宁、李小宁、还是张小宁,只要他敢打咱们的主意,咱们就跟他干,毛爷爷说枪杆子里面出政权,枪杆子是用来干什么的?不就是杀人的嘛……”
“好了,我不和你们瞎扯了。”
尚融站起身来说道:“最近没事,你们多想想郑刚,虽然他的威胁没有以前大了,不过,一想起他,我的心里就像有只苍蝇。”
建斌见老板要出门,赶紧起来穿衣服,尚融阻止他道:“你就被送了,我自己回去。明天欧阳晓珊就要到了,你们去把欧阳晓明收拾的利索点,记住,千万别让他当着他姐姐的面犯烟瘾。”
尚融之所以急匆匆的离开,是因为他忽然想起了祁小雅,不知这个骄傲不逊叛逆的女孩在得知自己父亲的死讯以后会有什么反应,如果他知道祁顺东死亡的真相的话会不会为他复仇?
尚融一边开车,一边脑子里想象着各种可能性,不过,有一点他很清楚,在小雅知道祁顺东死亡的消息之前,一定要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死了三心二意的心。
尚融直到走进家门口的一瞬间才做出决定,祁顺东的死讯绝对不能由自己的嘴告诉小雅,因为女人会对第一个向她报告这种坏消息的人怀恨终身,永远都不能建立起亲切的关系。
第50章 老夫老妻
小雅正躺在床上看一本时装杂志,忽然听见外面开门的声音,知道是男人回来了。她赶紧扔下杂志,一下就钻进被窝里面,假装睡着了,但是,仅仅是几秒钟之后,她又忽然坐起身来,重新拿起那本杂志,装模作样地看起来。
其实,这种把戏从小雅回家的第二天就开始了。刚回来的第一天,尚融整夜未归,小雅躺在床上心神不宁地等了一阵,无奈,因为太疲倦了,所以就睡着了。
第二天,男人只在家里待了一个多小时就出去了,一直到晚上睡觉的时候还没有回来,小雅先是在卧室里转悠了一会儿,然后又盯着那张大床愣愣地发了一阵呆,最后心里叹了一口气,就到卫生间洗了个澡,然后怀着一种既悲壮又神圣的情感上了床。
可是,在床上辗转反侧了一阵以后,她又爬起来,从衣柜里拿出几套内衣一件件地摆在床上,然后就若有所思地欣赏了好一阵,最终,她咬着嘴唇,从里面挑选了一条白色的内 裤,红着脸换上了,走到镜子前面扭着小屁股摆了几个姿势,总觉得有点不满意,就皱皱眉头又脱了下来。
当她的眼睛扫过那排内衣的时候,就盯上了那条让她面红心跳的紫色丁字内 裤,这还是她上海的假老公董钰送给她的。她用一根纤细的手指勾起那柔软的布条,在眼前晃动着,似乎在观察内 裤在灯光下面的色彩变幻。
穿上了丁字内 裤的小雅,爬上床去的时候,内心充满了一种献身的激情,她一边几乎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一边心里翻来覆去地想象着男人如何爬上床来,如何像以前一样亟不可待把手伸向那些令人羞耻的地方,当然,嘴里一定会说着一些甜言蜜语的话。
可是,当她一想到男人看见自己的丁字内 裤时的惊讶神情,就再也躺不住了,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找了一条色彩黯淡款式最保守的内 裤套到身上,然后小兔子一般窜回床上,用被子紧紧地裹住自己,似乎是在等待着那不可逃避的命运的降临。
但是,接下来的事实让小雅既感到欣慰又觉得羞辱,因为,当她听见男人回来、马上闭上眼睛一边装睡,一边等待着他的*扰的时候,她清楚地感到男人走进了卧室,甚至感觉到了他的目光从自己身上扫过,可是,她既担心又有点期盼的事情并没有发生,一阵轻微的响动之后,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卧室的灯已经被关掉了,而男人也已经离开了卧室。
那一瞬间,小雅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只是咬着被子有种想哭的冲动。
在随后的日子里,白天的时候,如果两个人都在家里,那关系就像是一对相敬如宾的恩爱夫妻,又像是两个互相窥探彼此内心秘密的对手,有时彼此会说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在适当的时候偷偷地看上对方一眼。小雅不知道男人心里是什么感受,她觉得自己很迷恋这种感觉,有点初恋的味道。
当夜晚来临的时候,男人照例是很晚才会回来,而小雅就每天重复着那种换 *裤的暧昧的小把戏,有那么几次,她甚至有种疯狂的想法,不管穿什么*裤,最终还不是要被他扒掉?干脆一丝不挂,给他来个痛快的算了,可最终没有那个勇气。
由于在床上几乎光着身子爬上爬下,几天以后,小雅就觉得自己的鼻子有点不通气,她沮丧地意识到,自己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