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片滑腻,内里竟是不着片缕,那紧窄菊门也是事先润滑,湿暖不堪,这还能
忍?将军无视周围众人,在裙下偷偷掏出阳根顶住菊门,低声说道:「好娘子,
乖皇上,快快坐下」。
月儿应声一坐,把夫君阳根整个吞没,腰肢轻轻扭动,两人舒爽得想叫出声
,又怕旁人听到,于是两嘴相交,小舌翻飞,吻住吮吸过不停。
他们在大殿上当众交合,以为能偷偷摸摸闷过众人,离得远的看不清可能不
知,但坐在旁边的岂会不见,只是碍于将军威名,均不敢多说,但他们看得火起
,也分分效彷起来,一时之间,细听之下,大殿里就会传来淫声浪语一片,各人
怀坐美人,偶尔视线交接,均是尴尬一笑,也不点破,各自举杯对邀。
怀里人儿轻扭腰肢,把大臣将军服侍得舒爽不已。
一番风云过后,筵席结束,月儿等一众舞姬褪下,一路上,纱裙内纷纷跌落
白色粘稠液体,在大殿地板上留下点点痕迹,真是淫骚无比。
退出大殿后,帝君月儿施展轻功,一路躲过宫中众人,潜回寝室,到得室门
,心里紧张放下,推门便进,怎料母后竟在室中等候,一个撞破,两人四目相对
,均事惊得哑口无言。
原来萧太后即萧皇后,知子莫若母,早发现皇儿行为举止大不如常,女儿媚
态常现,心下担忧,故远程来皇儿居所想好好探问一番,进得房间不见皇儿,却
是发现此间布置如女子闺房,大铜镜,胭脂水粉齐备,一翻找更是看到各式艳丽
女子衣裙,甚至一堆轻薄羞人的贴身小衣亵裤,当下已是明白自己的担心成真,
于是皱眉苦等皇儿回来,好教训一番。
此刻两人相见,太后见得皇儿一身绫罗绸缎,体态婀娜,小脸娇艳更胜自己
一筹,几乎不能相信,震声道:「皇儿,你…你…怎变成如此……如此……」
想说却是形容不出。
月儿一阵惊愕后渐渐平静下来,心想这般情形终是要面对,于是她强自展颜
一笑道:「母后,皇儿美么?」
太后唉声叹气,责问道:「皇儿你…你怎么能如此呢?一国之君变成这样成
何体统!快快换下衣裳,正经为人,自理好江山社稷,才不枉父母对你一番期望。」
月儿无奈笑笑「母后,谁说女子就不能治国,皇儿虽这样,也是一心治理国
家,保社稷平安。」……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一阵争论后,太后一番大义劝阻
均被辩驳而回,心下生气,怒道:「本宫不允!皇儿休得再说,你是想气死本宫
吗?」
见母后蛮横,帝君月儿也有些恼怒「你说皇儿还能变得回去吗?」
说罢,扯开衣襟,拉下肚兜,把那圆润提拔的酥胸露了出来。
太后一见,颤抖地伸出玉手一探,触感真实,入手滑腻,竟然是真货色。
杏目不觉一红,叹到「我儿啊!这是何故?何苦?」
太后细细一想,怒道:「可是那陈将军?为母就是拼了老命,也要为皇儿出
头。」
月儿见母后流泪也是跟着鼻子一酸,再见母后愤怒责怪陈将军,马上答道:
「不可!不怪将军,都是儿臣的问题……」
月儿整理一番思绪继续说道:「母后,你可知,你们将我交去练那玉女心经
,大错已成,练得神功却是变了女儿身。」
「啊!…这…这…都是本宫害了皇儿,哎!皇儿受苦了,本宫那有面目见你
,不如一死了之…」
太后听闻悲从中来,心疼得不行,两手捧住月儿小脸,两行泪水直流。
月儿却是展颜欢笑道:「娘亲,孩儿不苦,孩儿喜欢变成这样,娘亲莫自责
,嘻嘻,女儿我已是嫁了人夫啦。」
太后听到大惊,犹如晴天霹雳,忙忙追问……一阵长谈,太后得悉事情曲折
,个中缘由天定,加上见皇儿也是真心实意满足,便不好再说,只得默默承了这
现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