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着。可令晚辈感动的是,将军虽然身死,但一直还是心念部下,心念天朝。可
惜……唉!」
听到他的讲述,贺金兰表情变得更加痛苦起来。她又无力地跪倒在地,嗫嚅
道:「大将军!……是属下无能,属下有眼无珠,坑害了将军啊!」
老妇无声地咽泣着,脸上青筋浮动,鼻涕横流,已过八旬年纪,哭得像个孩
子般。看起来着实是伤心至极!
「前辈节哀,将军若在,想必也不愿见到您这般模样吧?」寐生安慰道。
「将军还说了些什么?」贺金兰擦擦眼泪,问道。
寐生刚欲出口,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去关了房门,又折回来。扶起贺金兰坐
在席子上后,叹道:「将军说还有遗愿没有完成,这关乎天下苍生,他无法就此
去见太一神。只是伏尸岭和将军庙内有重重禁制,他无法亲自出山。所以只好委
托小的出来帮他寻找当年与头颅一起丢失冥盔,他说那里有他 复活的秘密!一切
希望都寄托在冥盔之上了!」
他已看出贺金兰对祖桓忠心耿耿,便有意将事情添油加醋地改编了一下,使
其变得更加生动,以此触动贺金兰的心弦,更方便得到冥盔的消息。
「将军!……」贺金兰低着头,双手捶打着席子,肩膀再上下不停地抖动着,
情绪十分激动。
寐生轻轻唤了一声:「前辈……」
「唉!」她重重地叹了一声,抬起头望向寐生,将同心结递还到寐生手里,
然后悲苦地道:「天可怜见啊……将军心之忠勇,虽然过了一个甲子,却仍未蒙
尘啊!实在令属下愧疚心痛,当年我就该死在伏尸岭啊!」
「前辈……将军虽死,但意志目标并未随之消散,所以委托晚辈进入斛律府
探察冥盔下落。前辈感伤挂怀,晚辈理解。但将军既然选择继续为了理想坚持下
去,那前辈……」
「嗯……」
贺金兰点点头,道:「你所言不差,既然将军仍在,那老身这把老骨头也必
须为之赴汤蹈火!」
不待寐生询问,她又道:「关于冥盔的事情,我知道一些。它应当是被斛律
山那狗贼藏在府里,我这些年一直寻找,只可惜可从未找到。」
寐生义愤填膺地道:「果然如将军所言!被斛律山所得!这个卖主求荣的奸
贼!」
贺金兰怨恨地道:「我和斛律山的事情你先前也知道了。当年,斛律山袭击
了将军,盗取了冥盔之后,偷偷将之据为己有。但由于功力不够,冥盔的魔性所
侵扰,变得残暴不仁。我心中怀疑,便追查这件事。结果,却得知一切都是他所
为!他出卖了将军,出卖了天子!却谎称是他人所为!」
寐生道:「可怜祖桓将军困在地狱般的伏尸岭中,没有香火,不得安息,而
斛律山却坐享荣华富贵!」
话锋一转,又叹道:「晚辈也只能尽力为将军夺回冥盔,以报将军之恩呐!」
贺金兰站起身来安慰道:「也许老身能够帮到你。」
寐生惊喜问道:「前辈知道冥盔在哪?」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知道斛律府有个秘密的地方!那里也许就藏着冥盔!」
贺金兰道。
寐生疑惑道:「前辈的意思是?」
贺金兰语重心长地道:「你有所不知,将军的盔甲乃是一件流传千古的邪器。
尤其是那个头盔,里面蕴涵着一种未知的 无尽邪恶力量,若是能够支配它一
成,至少也能做一方诸侯。但它也能够惑人心智,若是实力不足的人戴上它,将
会被吸干血液和灵魂而死!斛律山得到它以后,妄图获得冥盔的力量,岂料遭其
反噬,功力大减,险些丧命。故不敢再使用,但冥盔阴气太重,又恐他人知道生
祸,所以便将其秘密藏了起来。这件事,只有我和他知道。」
寐生心下大惊!冥盔原来是这般神器!他倒吸一口气,惊道:「怪不得将军
对我再三嘱咐,要小心行事!」
寐生摸摸后脑勺,不好意思地疑惑道:「前辈为何能对晚辈这般放心,仅凭
着一个同心结信物,便对晚辈说了这么多秘密。」
贺金兰摇摇头,又微笑道:「我先前用黑猫试探过你,带你进入那口埋尸的
枯井里。你能活着回来,证明你至少是个修士。还有,你既然能悄无声息地出入
斛律府,修为必然不浅,功法必然玄密。夜行斛律府,也证明你必然不是斛律府
的人,所以不是我的敌人。况且你持有将军的同心结,必然见过将军。以将军实
力,当世无人能匹敌!见过将军能活着回来的,必然是友非敌!祖将军慧眼如炬,
怎会视错人?能得到将军的同心结,必然是将军信任的人!老身岂能不信?」
寐生羞愧地道:「前辈智慧,晚辈佩服!」
贺金兰叹道:「尅西我武功尽失,垂垂老矣。又百病缠身,现将死之前,能
够听到将军的消息,也无憾了!希望你能寻到冥盔救出祖将军!替我去捎句话,
属下一直没有忘记将军啊!」说着,眼角又流出几滴泪来。
寐生安慰道:「晚辈定然不负将军和前辈期望!」
「好了,你打开这张床榻。」贺金兰对寐生道。
寐生依言翻开床榻,木地板上满是灰尘,平平无奇。
贺金兰道:「击破它!」
寐生便一卷贯穿了地板,顿时露出了一个黑漆漆的地洞来。
「黑子。」贺金兰唤了一声。
黑猫喵了一声,飞快地窜入黑洞里,不一会便衔着一个锦帛爬了出来。贺金
兰低下身,从黑猫口中将锦帛拿了过来。放于席子上,展开,一副地图便出现在
寐生眼前。
「斛律山在偌大的斛律府内偷偷建造了一间巨大的地下室,而这张地图记载
了地下室内部准确方位图,冥盔极有可能就藏在这里!」
寐生惊道:「斛律山竟然如此小心翼翼,前辈如何得来?」
「这是我当年照着地图原本偷偷临摹下来的。」
寐生又问:「那地下室又在哪里?」
贺金兰道:「这地下室的入口极其隐秘,在清水园的一口井里。这是我当年
跟踪斛律山得知,否则绝难查出入口到底在哪。」
寐生喜道:「既如此,那前辈为何不?」
贺金兰嘿嘿一笑,叹道:「我武功尽失,何谈进入啊!况且你看地图介绍,
这地下室里面有层层关锁,堪称百连环。没有钥匙,想要悄无声息地进入,几乎
不可能。」
寐生叹道:「看样子,还得想其他办法啊!」
「年轻人,你也不用担心,我知道斛律山手中有一把钥匙,名曰解连环,若
能拿到这把钥匙,必可破锁进入。」
「那钥匙现在何处?」寐生问。
贺金兰道:「那把钥匙我曾见斛律用过,呈黑色,牛角状。」
寐生行礼道:「晚辈知晓,多谢前辈!」
她又叮嘱道:「你收好地图,一切小心,切勿被人发现!」
然而,屋顶之上,一个紫袍女人却已经将屋内二人的谈话尽入耳内。
第三章盗匙
深夜。斛律府,兰苑。
那株雪昙花洁白如雪,高雅如月。然而大煞风景的是,一个云鬓乱,衣裳裸
的美妇人正扶着花盆边沿,撅着个如 白玉盘般的大屁股,而身后,一个精壮的矮
男正挺动着下体,在美妇的蜜穴里用力地抽插着。
这自然是秦娥和寐生二人。
「啪啪啪……」寐生的小腹和秦娥的屁股碰撞之声不绝于耳。
「嗯嗯 啊啊啊……主人求求您……这里危险……会被发现的呀……」美妇一
边求饶似的呻吟,一边用屁股往后顶,迎合着后面肉棒的插入。
寐生自然知道如此露天交合,很 容易暴露。但为了寻个刺激,了结了一下刚
刚入府时的想法,便就这么做了。他揉捏着美妇那肥嫩的屁股,一边干一边打趣
着道:「夫人总这般欲拒还休,实际是为了和我挑逗气氛,对吧?」
美妇秦娥无奈地道:「是……是的。」
抽插了一会,他将拦腰将美妇抱起来,然后将屁股正对着那株雪昙花。道:
「夫人几日不曾照顾这株花,今夜要施肥了!」
他以把尿之姿抱着美妇正对着昙花,妇人那绯艳的蜜穴像花瓣一般娇嫩,红
花对白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而那枚的淡褐色的屁眼也含苞欲放,轻轻地收缩着。
肉棒对着那屁眼,用力一捅!直穿美妇肉穴。
「噗嗤!」
「噗滋滋!」
「嗯啊啊!……好舒服……主人……用力干我呀!干烂我屁眼呀!」
直干的淫液横流,美妇浅浅低吟。
「嗯啊啊!丢了!丢了!又射进来了呀!」美妇肉穴一麻,一泡尿激射而出,
犹如雨落,散在雪昙花上,为其滋养。
寐生将她抱进屋内,放在床榻上。道:「夫人,你爽也爽了。接下来,要替
我办一件事情。你可愿意?」
「贱妾愿意……主人你说吧。」秦娥蜷缩在榻上,道。
寐生问道:「听说斛律山有一枚钥匙,名唤解连环?」
秦娥道:「贱妾不知……」
寐生绕了绕她的发丝,道:「那……你可见你家夫君有一把奇怪的钥匙?像
是一只黑色的牛角?」
「钥匙?好像是有一把,他一直带在身上。」
「那它……现在何处?还在斛律山的身上?」
秦娥道:「回主人的话……在……好像在我儿子那里。」
寐生心里一喜,暗道:真是 柳暗花明又一村!又问:「是在你长子斛律鹰那
里吗?」
「不……不是……是在豹儿那里。」
如此重要的东西,他竟然放在斛律豹那里?寐生心里虽然疑惑,但得知钥匙
所在,心里顿时也安定了不少。笑道:「夫人,我要你办的事情,就是替我拿到
这个钥匙,事后再还回去。」
「这……」秦娥面色有些异常,半天才嗫嚅道:「钥匙……他佩戴在身上…
…贱妾如何下手?」
他又问:「斛律豹修为什么境界?」
秦娥见他如此问,生怕他对儿子有什么不利,半天都没有说话。寐生自然明
白其意,安慰道:「我并非对你儿子不利,只是要寻找一件东西而已,你莫要担
心!」
秦娥这才放心,小心翼翼地道:「听夫君聊天时说豹儿好像是御器期,具体
贱妾也不懂。」
御器期,那可不好摆平啊!看来还得智取!
寐生笑道:「这个不难,你先不用急,到时候你就明白了。我先送你回去吧!」
送完秦娥,回到屋内后,寐生躺在床上想:这个消息要不要告诉魔姬呢?
不告诉她,凭一己之力,恐怕难以拿到钥匙。告诉了她,那冥盔也许就拿不
到了啊!
这可真是两难啊!
「哟!才爽完呀!我看到那骚蹄子走路屁股一扭一扭的,看来被你开发的」
门外传来一声带着磁性的魅惑女声。
是九子魔姬!这可真是神出鬼没的主啊!总是忽然出现,忽然又消失!寐生
在心底无声地感叹着!
寐生赶紧下床奔到门口跪地迎接,道:「小的见过主人!」
房门无声开启,魔姬着一袭紧身的真丝紫袍,脚踩木屐从黑夜里安然踏来,
随之而来的是一股股诱人的香风。
她脸上依然带着面具,看不见真容。那波浪般的长发犹如紫云般见黑夜而拂
动,迎轻风而蜿蜒,飘扬起几分 霸道和 妖艳来。
那紫袍修身无比,抑制着圆硕如同西瓜般的巨乳,紧握着如同水蛇般纤腰,
将美妇丰腴高挑的身体勾勒得淋漓尽致。在大腿正面以下部分被裁剪掉,露出一
双修长圆润的大腿,她左腿穿着一条黑丝袜,右腿则完全裸露,如此不对称的设
计,却使得两条大腿更为诱人。自袍被屋内灯火一照,在昏暗中反射出淡淡的芒
光来,犹如紫玉,看起来光彩照人,华贵优雅。
魔姬刚一脚迈入屋内,房门便应声而闭合。她抬起那只穿着丝袜的脚,甩开
脚上木屐,递到寐生头顶道:「抬头张嘴。」
刚刚还在做主人,转眼之间便是奴隶,这就是命运。
寐生刚一抬头,魔姬便将那只秀足捅入了他的嘴里,脚底贴着他的舌头,来
回磨蹭着。
他只得用力大张着嘴迎合着,那温暖柔软的脚上上面似乎沾着汗水,滋味咸
咸的,甚至还有点香。
魔姬嘴角一翘,眼波流转,道:「 奴家的脚,味道如何?」
「回主子的话!香喷喷的,甜蜜蜜的,胜过人间佳肴啊!」寐生赞叹道。
「咯咯咯咯!」魔姬捂着嘴发出一阵浪笑。
她瞥了寐生一眼,又漫不经心地道:「刚刚你们的话,我听见了,你让她去
拿钥匙,必然是有什么发现吧?」
寐生心道:看样子屋内二人谈及钥匙的事情她都听见了,现在纵然想要瞒,
也瞒不了了。可若是将发现了秘密地下室的事情告知这个魔女的话,那么冥盔就
要和自己失之交臂了!
这可如何是好呢!寐生的心神乱如麻。
魔姬见他面色有些犹豫,赫然冷声问:「怎么?不想说?!」
寐生想说谎,可又不敢,万一对方让自己现在就带她去,那可就得当场露馅
啊!
他一时没有好计策,只得道:「小的前日在疯婆子那里得知斛律府有一秘地,
需要那把钥匙方能进入。」
说完,他又有些后悔,何不将自己发现的枯井代替那秘地呢?可是他殊不知,
自己刚刚已经在鬼门关走一遭了!
魔姬见他如实回答,心下略喜。道:「昨夜你和疯婆子的话,我都知道。还
好你说的是实话,要不然你这条肉棒可就捅不着明日的黄花姑娘了!」
寐生心底顿时如同起了惊涛骇浪,几乎瘫倒在地。他抖抖索索地道:「小的
赤胆忠心,还望主人明察!」
魔姬道:「我的小男奴,喏,你没有撒谎,让你尝尝 奴家的脚,便是给你的
奖励哟!」
「楞着干嘛呀!舔一舔呀!舔舔我的脚趾!」魔姬浪笑道。那双紫瞳里闪耀
妖媚的光,犹如星辰。
寐生一边用鼻子卖力地嗅着,一边含着美妇的秀足,用舌头在她的脚底板上
时轻时缓,时轻时重地舔舐着。这种场景,怪异又绮丽。
「嗯……」魔姬嘴里发出黏黏的低吟,拨弄地寐生下体又挺立起来。
「好舒服……」寐生的舌头极其灵活,柔软而有力,挑逗地她私处渐渐渗出
淫液来。
「嗯……钥匙在斛律豹的身上?你打算如何取?」魔姬眯着眼,漫不经心地
问道。
寐生停下动作,道:「小的以为,只可智取。让秦娥去偷去!」说完用在脚
心窝上舔了一下。
「嗯啊……」
「你好会舔呀!」
魔姬将手伸入自己的裙底,在胯间轻轻地扣弄着,道:「我来得匆忙,也没
有准备。你去拿个空药瓶来。」
「是。」
寐生起身去床榻上,在极乐宝盒里找到一个药瓶,回头却见魔姬靠着房门,
右手在胯间扣弄着。但她双眼却是盯着寐生,流出淫荡的波光。
他暗暗吃惊:这个淫妇!竟然如此大胆!
她左手往前一探,寐生手里的瓶子便入了手。
魔姬拿着瓶子伸进裙底,不一会,又拿了出来,扔向寐生。
寐生接住后,她道:「这个让秦娥给斛律豹喝下,他会昏迷一天一夜。」
「主人真是神技!」寐生叹道。
魔姬抽回脚,又穿上木屐。道:「那你明日便带我前去」「说着,房门一开,
她又消失在夜里。
第二日,中午。斛律豹的阁楼里。
斛律豹坐在席子上,闭目推手,原来正在运气行动。他修炼的是父亲斛律山
传给他的玄武功,此功法攻防皆备,斛律山凭着它立过不少战功!为人不知的是,
这功法却是祖桓当年私授斛律山的绝技之一。
随着他身体周遭升腾起青色薄雾,逐渐凝练成一直青色大龟,浮盘他背后的
虚空,这正是四象中的玄武!
斛律豹感觉身体坚如磐石,心道:「终于到了御器位巅峰!」
「想要突破,却是力不从心!」不一会,他便感觉脑子一阵晕眩,立刻止住
了行功。
隔壁的膳房里,秦娥刚盛好一碗莲子羹。此刻,她脸上闪现着犹豫,恐惧,
不忍。
今天一早上大龙便找到她,给了她一个药瓶命令道:「将这个给你儿子吃下,
将其迷晕,然后拿着钥匙给我。不要让任何人发现,否则……」
她不知道这个药瓶是装的到底是毒药还是秘钥,毕竟虎毒不食子啊!
可是,如果不这样做的话。她无法承受接下来的惩罚!
「应该是迷药,他既然看上我的身体,就不会这么快做出这样无可挽回的事
情。」秦娥为了寻找一个过渡,便只好这样安慰自己。
她从怀里拿出药瓶,便往碗里倒。一滴滴乳白色的液体慢慢从瓶口滑落到碗
里,散发着淡淡的 异香。
她用勺子搅拌几下后,便端起碗向儿子那里走去。
斛律豹刚起身,正欲擦汗,便见母亲端着碗向从门口走进来。道:「母亲。」
秦娥微笑着道:「来,豹儿,你练功累了吧,娘亲给你煮了碗莲子羹,你快
些喝了吧!喝完再去冲个澡」
斛律豹笑道:「孩儿谢过母亲。」
两人面对案几坐下,斛律豹接过秦娥递来的碗,便拿着勺子舀了一瓢,放入
口中。秦娥望着儿子,心里又是心酸又是忐忑!犹如打翻了五味瓶,犹如在悬崖
的边沿 挣扎,死死地抓在那一根稻草,难以呼吸,却又苛求呼吸。
刚一入口,斛律豹便感觉味道较之以往有大 不同,突然道:「母亲这莲子羹
的味道不对啊!」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将秦娥吓得差点瘫坐在地,她局促地问:「怎……怎么
不对了?」
斛律豹笑道:「这莲子羹较之前几日更粘稠了,味道也更好!母亲在里面放
的什么?」
听完这话,秦娥心底才松了气,回道:「嗯……是的,我在里面放了秘制的
蜂浆。好喝吗?」
斛律豹感动地道:「好喝极了!母亲有心了,孩儿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然而他口中的母亲在里面放的真正是什么,他又哪里知道呢?
秦娥心里更加酸楚了,她用手帕在脸上轻轻擦了擦,掩饰着脸上的尴尬,道:
「娘亲对儿子好是应当的嘛。」
斛律豹喝着喝着,抬头间忽然见到母亲脖子戴着一个金环,闪耀着淡淡的金
光,在她秀丽面容的掩映下,更显端庄大方。这个金环在以前,他并未见到过。
便好奇地问:「娘亲,你脖子上的是什么?」
「是新首饰,前几日在西市买的。好看吗?豹儿?」秦娥脸色泛红,羞赧地
道。
「嗯,这个还不错,娘亲戴着正合适!活像是个菩萨,端庄又慈祥。」斛律
豹赞道,他的称赞,秦娥听得心里又是偷偷一阵酸楚,一阵羞耻,这可是性奴的
狗项圈呀!儿子不知,竟然还以为是个佛环!
「母亲这几日不知有什么高兴的事情,是不是又得到了奇花异草,看气色比
以往好多了!」斛律豹道。
秦娥道:「是呀,又多了一些花草。」
斛律豹哪里知道,自己的美母已然被家奴调教从母狗,滋润得要开出新花了
呢!
喝完莲子羹后,斛律豹便道:「母亲,孩儿先去冲洗,您先休息一会。」
他说完便起身往汤池间走去,可是刚走几步,便觉得脑子一痛,未来得及反
应,顷刻间便倒了下去,像是一个尸体般一动不动了。
「豹儿!」秦娥吓得大喊一声,见其没有丝毫反应,便连忙起身跑过去。
她慌乱地伸手探了探鼻息,见其呼吸很均匀,这才松口气。
「是迷药,不是毒药。」秦娥喃喃自语,眼角流出几滴清泪来。她心如刀绞!
她恨不得自尽,可是那夜的恐惧紧紧地将她捆绑住,无法 挣扎,无法呼吸。
「夫君,豹儿,对不起!作为妻子,作为母亲,我 背叛了你们,可是,我也
没有办法啊!」
秦娥坐在地上,不停地抚摸着斛律豹的脸颊,眼中满是愧疚,痛苦之色溢于
言表。
过了好一会,待心情平静下来,秦娥才想到这次的任务。先说了一声对不起,
然后翻开儿子的衣领,顿时,他的脖子上便露出一枚黑牛角般物事。
正是那把钥匙!
她小心翼翼地将钥匙从脖子上取了下来,塞进怀里。又拿出杯子盖在斛律豹
身上,便出了门。
她刚出门,便对门口的马元道:「二公子身体不适,正在睡觉,任何人不要
打扰。」
马元对秦娥充满了敬意,立刻应声道:「是,夫人!」
兰苑,木屋。
秦娥跪着寐生的脚下,从怀里拿出钥匙,递向他,献媚地道:「主人,贱妾
不辱使命,将钥匙给您拿过来了!」
寐生一见到黑牛角般的钥匙,顿时心花怒放,道:「好!」
既然钥匙到手,他离冥盔便又近了一步!对得起这些日子在屋檐下的生活啊!
那么,接下来,他就要一展身手了!
「主人……豹儿真的不会有事吧?」秦娥低头嗫嚅着问「放心,我是你夫君,
他也算我半个儿子,我怎会加害于他?」
「主人说的是,是贱妾想多了。」
寐生将钥匙放入怀中,又道:「你要什么赏赐呢?」
秦娥羞赧地道:「求主人和贱妾媾和。」
寐生往案几上一坐,道:「哈哈哈!就知道你忍不住了,你做到我腿上来」
美妇刚将柔软肥嫩的屁股坐上去,寐生便急不可耐地掀起她的裙摆,将肉棒
捅入肉穴。
「噗滋!」
「嗯啊……主人捅死贱妾了呀!」秦娥发出淫媚的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