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夜晚,阿仁光着身子,抱着那个有着姨妈身份的女子,那女子叫秋月。
秋月揉了揉眼,半梦半醒的道,「阿仁?我们在哪儿?」
「我们在公寓里啊,」阿仁回答。
「我头好痛,感觉又像是做了一场梦,很真实的梦。」
「什么梦,说来听听?」
「就是王局和刘局,两人在干我的嘴和小穴,而你……」
「而我在?怎么了?」阿仁好奇的问。
「你在用你那儿,插我的后面,还有,我真的觉得我的后面好痛啊?难道我
的梦是真的么?」秋月追问,一直在质疑。
「我不知道,你咋么会这么说,但是梦假假真真,真真假假的又如何呢?世
间本不是如此?」
每个的脸皮覆盖着假面,假面下的罪恶和隐藏,真的一无所知。
秋月只是疑惑的想了想,又开始把玩起阿仁的下体,那肉棒,挺立着,似乎
在诉说着什么???
反正妹妹的事,算是踏实了,过了几天,自己又向妹妹就读的私立学校捐赠
慈善款。
而刘局和自己的三姨娘的联系也是越来越近,之间擦出火花,那也是它话,
暂且不说了。
三姨娘满心欢喜,女儿的事谈络踏实,在性生活上又有阿仁这样的年轻汉子
的调教,那自然是过得甜蜜安稳。
阿仁也是想清楚了,母亲和父亲乃逝去之人,之间的恩怨如果在带给自己这
一代,那家里人都不是要遭殃,自己又如何能去享受到这些淫娃荡女的殷勤呢?
本来近日安宁,但李菲儿却来耳边说自己养父家事情种种,自己本来意气用
事说出了帮忙,但真的要自己一起陪同去,那又显得不爷们,推脱扭扭捏捏的。
「先生,我的事,你……」
阿仁推脱好几天,也是没办法,现今实在推脱不开,只好应答,「好吧好吧,
我陪你去看看。」
「那今日就走?」
「今日?这么急?」阿仁道。
「你说的,早解决早脱离噩梦。」
「可我还有些事没处理,」阿仁毕竟是二十多岁的男人,在那一日见了美丽
的赵絮,自己心里无法忘怀,便和这赵絮频繁约见,书信,电话。
「什么没处理,还不是赵大小姐的事嘛。」说着别过头,一脸不开心
「你可是我雇来的,我随时可以让你走,我的私事你就不要管,你要清楚你
的地位。」
「我……我………」李菲儿一脸委屈的样子。
「好了,你养父那怎么说的?」话锋一转。
「我养父那找到我了,他知道我辞去了报社的工作,到了这。」
「那今儿就走,你准备下。」
「真的么,我要准备下啊,我家不是在本城的,到我老家可要一两个小时的
路程。」
「嗯,没事我喊司机老陈,把车开过来。就我和你去,这样行吧?」
李菲儿应答了,自顾自的回房去整理衣物。自己本来要和赵絮,小武出来聚
聚的,可今日却没法子,自己打了电话给小武解释,又打给了赵絮。
可电话里的声音却很陌生,「喂,你是……?」
「你好,你是谁?」一个声音比较甜的女孩子接的。
「我是……我是赵絮的朋友。」
「我姐的朋友?我姐的朋友我都认识,你的声音我怎么没听过?」那女孩的
质问自己一时没法回答。
「我叫杨亚尔,是你姐的……」话还没说完,电话里嘈杂的吵闹声出现,过
了一会儿,赵絮接了电话。
「喂,阿仁哥,你找我有什么事么?」
「那个……那个明晚的约吃饭我去不了了,改日吧。」
「是那个秘书吧?她又缠着你了?」阿仁很奇怪,为什么赵絮好像都知道,
自己身边好像有双眼睛盯着自己。
「我……秘书?什么秘书?」「就是那个活泼开朗的秘书,我记得……好像
叫李菲儿。」赵絮调侃着。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不只知道她是你的秘书,你最近还要和她回家,
对吧?」赵絮没来由的反问,让自己很尴尬。
「我……我是要回家帮她处理点东西,所以不是和你说下么?毕竟之前我和
你约过,准备拜访你家,到你家吃个饭。」
「一个秘书的事,比到我家吃饭都重要?」赵絮有点难过,好像情绪激动起
来。
「我,那对不起,我下次一定去,赵絮。」说完就挂了电话。本来自己是要
和她解释的,可为什么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从本来的初次见面,到后面的频繁的
约见,自己倒有些在乎赵絮的感受了,可奇怪的是赵絮怎么知道自己有个秘书,
还清楚晓得秘书的名字。
这些都等回来再搞清楚,自己驰车带着李菲儿去她的养父家一趟。
「路上,自己开车的时候也有斜眼看了看李菲儿儿,可李菲儿面无表情,令
自己的心里打了个冷颤。
到了她的家,这个家倒也是不是什么大户人家,但也不是那种普通的家庭,
家里倒有仆人和丫鬟来接待,也一路跟着李菲儿进了大堂,大堂里正眼看去,上
方有一副匾框,匾框上四个大字
:富国康民。
匾框下方两侧,是两幅画,一副是鹤立鸡群水墨画,白鹤展翅,似乎欲飞往
什么地方的神情;还一副是金龙绕柱,附近是几条白蛇环在周围,那,而金龙嘴
里含着一颗金闪闪的珠子。
这桌椅,茶几,放置的茶杯,果盘,都是摆放的这么整齐,这么井然有序。
坐了一会儿,一个戴着眼镜,穿着长袍袖衣的男子出现,衣服倒是干净,领
口齐整,留着倒是干练的短发,脸上皱纹却更显出他的年纪。
「你好,你是?怎么会跟我女儿在一起?」李菲儿只是低下头,并不讲话。
「我是菲儿的上司,你好,李先生。」
「哦,你就是那个城的杨家人是么?」
「我女儿报社辞职,连家都不回了,你到底使了什么魔法?把她拐走?」
「老先生,你是有误会吧?我们并不是什么肮脏的关系!」
李菲儿听到这,也是犟的不行,「你怎么和我男朋友说话?老东西?」
「什么男友?你怎么这么说?」阿仁被菲儿说的一头雾水。
「你……你,还说没有,我女儿的清白都被你玷污了!」
「我只是她的上司,她只是我雇来的秘书,老人家别误会,她只是在小孩子
闹别扭。」
「哦,原来如此,那我倒是失礼了,都怪我,我老伴去的早,只有她这么一
个女儿。」
阿仁现在只是看到一个为女心切的老伯,没有看到当时说的拿自己女儿来借
种的那种可怕的兽父心理。
「你父亲一看就是书香门第出来的家庭,怎么会是你说的那个……」阿仁附
和在李菲儿身边低声议论。
「你……杨亚尔,你也帮着……他么?他是什么人是你一次见面就能判断的
么?」那声音一下子燥了起来,整个院子里声音都能听见。
那李菲儿的养父不知是装的,还是本来如此,只是哭脸道,「哎,家门不幸
啊,不妨和您说,我妻本不能生育,收养了这么一个女儿,却如此对待我,真的
是家门不幸啊。」那真的是怨声载道,就差坐在地上诉苦了。
阿仁没办法,不知道演的是哪一出,自己去扶着他,生怕他摔着再惹出什么
事端。
那李菲儿却是又急又气,「你这天杀的,你不是我父亲,你不配。」
阿仁又看李菲儿要爆发,自己又迁就过去拉她,「菲儿,什么事,我们可以
坐下来聊嘛。」
阿仁稍缓两人脾气,李父讲了好歹当年母亲有养育之恩,你要给你母亲牌位
去上个香,祭奠下,你都没见她一面。阿仁从中调和,让李菲儿照办,剩下的就
是没完没了的父女情深,李菲儿还是不太理会。
当晚吃完饭,李菲儿回到当时住的闺房,阿仁也去参观,帮忙收拾的是,一
个丫环,李菲儿却不太认识,「你叫什么?我怎么从来没看过你?」
那丫环低下头回答,「小的叫李梅,前几年来的,小姐离家的时候自然是没
见过我。」
「李梅?我以前房里的丫环小茹呢?」
「你说小茹姐啊,我……我不知道,」那女婢眼里不敢看对着讲话,神色略
显慌张。
「你回答就回答,为什么这么紧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
「我没有……我不能……小姐你就饶了我吧。」
「那就不可能放你走了,」说着阿仁把那闺房的门给关咯。
「我……我说了老爷会打死了我的。」
「没事,你现在说,不说我先结果了你!」那李菲儿如此凶狠的表情,阿仁
却是第一次见。
那小丫环哪见过这种场面,腿吓得哆嗦起来,要跪在了地上,「我……我说,
我说还不行么……」
「嗯,你好好说,」
「那小茹姐本是小姐的贴身丫环,我们都很羡慕她,她的俸粮是我们几个里
最多的,那时我刚进府,做的是杂活累活,有天我刚从护城河附近洗衣回来,从
后门进的,发现她和老爷鬼鬼祟祟的进了柴房,我等他们先进去,我附在门前听
着,听到了……」
「听到了什么?」李菲儿有些好奇。
「哈哈,那自然是偷偷约会啊,哈哈,」那阿仁在一旁笑道。
「是的……我当时隐约听到,老爷说,小茹啊,我想死你了,」
那小茹也是道,老爷我们每天都胆战心惊,要是被大奶奶知道,我就死定了,
不如您和她说,让我嫁您做个妾?
「哎哟,小茹,你说怎么可能啊,要是让她知道,你就要离开府里,我都没
好果子吃的,还不如维持现在的场面。」
那李梅又接着说,「后来就是调情打闹的声音,我觉得羞愧便走开了。」
「这些有什么的,」毕竟连自己养女的身体都要占有的男人做出这些事儿也
不足为奇了,阿仁内心想却不好发作出来。
「可是……可是过了一段时间,小茹就死了,死在了婢女房里,自己垂挂梁
上自杀的。」
「小茹自杀?」李菲儿还是有点质疑。
「是的,她确实自杀了,后来,大奶奶她也病倒了,大家伙都议论因为老爷
和小茹,有染,所以大奶奶才………」
「后来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阿仁问。
「嗯,大奶奶走了后,老爷就不准再提这件事了。」
这一系列的事,让这个家庭,蒙上了阴影,死的人死得不得其所,活着的人
因为这件事,而活的心有余悸,一直活在罪恶里,那又和行尸走肉有什么分别呢?
李菲儿让整理好闺房的李梅先出去,自己和阿仁谈论。
「说到底还是封建思想家庭的弊端,这种人权不平等,导致我生存在这样恶
心的家庭,一个人就能让其他人如奴隶一样的死或者生。」
「可你这样说,你当初不是连父母也没有,还要待在这孤儿院中,不能去读
书,不能去工作,也没有一定地位,可以去吸引同事的眼光啊?」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当初我要是留在这个是家里,可能就能开导小
茹,起码她还能活下去。」
「小茹也是苦命人家的孩子吧,这就是她的命运,」阿仁表示叹息。
「哎……说了这么多义愤填膺的话,可我怎么办啊?晚上要是……这个淫魔
偷偷到我房里怎么办?」
「你别怕,我不是在么?」
「我真的不想给被他玷污了,当初我就是因为这个离开了这个地方,这个城。」
「我想应该不会吧?要是会的话……到时候……你就……」阿仁附在她耳边
窃窃私语什么。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