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能跟他变成一个人。
两个人在床上亲吻着,交缠着,没多久,身上的衣服都不见了。宋甘宁的嘴
顺着阿秀的胸一直往下亲,亲到腹下时,阿秀一阵颤- 抖,猛地把他拉了上去。
宋甘宁借着力往里一送,阿秀啊的一声叫了起来,双手紧紧抓住宋甘宁的后背。
宋甘宁没有感觉到阿秀的变化,只觉得不够顺利。酒精催发着宋甘宁继续前
进,他像一头发怒的野猪,就是一片荒地,他也要开出沟沟坎坎来。
阿秀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真有点怕了。宋甘宁的物器跟村书记的丑物大不
一样,热乎得紧,手都握不过来。幸好宋甘宁在外面顿了顿,阿秀喘了口气,才
有了感觉。
「你……你慢点儿……」
阿秀说。
宋甘宁的脑袋还是迷迷糊糊的,他根本听不见阿秀说什么,又憋了一口,这
一次终于找对地方了。阿秀又啊的叫了一声,像是有烧红的碳棒进来一样,烫得
厉害,痛得厉害,她好想把宋甘宁推开,又不忍心。
夜黑得像倒了墨汁一般,微微的风里偶尔飘来大麦成熟的香气。宋甘宁弓着
身子,捧着阿秀的小腰不断动作着。阿秀也终于从害怕和剧痛里缓过劲来,她轻
轻摇着股蛋,享受着日爱的美妙和幸福。
宋甘宁这一次要得好久,他的酒也醒了,低声说:「阿秀,真的是你吗?我
不会在做梦吧。」
「嗯,你好粗野哦。」
阿秀说。
「对不起……我酒喝多了……一碰到你我……我就幸福得要死……」
宋甘宁说。
「我也幸福。」
阿秀说。脸上凉凉的,她又流眼泪了。
不一会儿,两人又呼哧呼哧响着,再也不说话了,只有大床咯吱咯吱的摇摆
声。宋甘宁啊了一声不住在阿秀怀里抖动。阿秀觉得自己又被挤大了,一股热流
在最需要的地方汹涌着,她好想死命地喊叫起来,终究不敢,憋出一身的汗来。
等阿秀穿好衣裳,宋甘宁已经睡着了。她本来想把宋甘宁叫醒,跟他说说分
田地的事,可这样做好像交易一般,无影中会让宋甘宁看低自己。阿秀轻轻吁了
一口气,重新躺下去搂住宋甘宁,轻轻摩挲着他英气的脸庞。
这个夜晚没有天明多好啊!阿秀情愿一直这样铁黑着下去,她就可以和心爱
的人在一起。宋甘宁发出舒服的呼吸声,酒味儿也少了,他的一只手抱着阿秀的
股蛋,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