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甘宁一头往下扎,他流血的唇亲得赵金媳妇脖子上血痕一片。
赵金媳妇当然不敢喊。她并不是讨厌宋甘宁,只是这样做太出格,太无耻了。
当宋甘宁带血的唇亲到她胸口时,她终于忍无可忍,抓起一把麦穗儿狠狠抽打着
宋甘宁的脸。
宋甘宁捏住赵金媳妇的手,牙齿用力一拉,赵金媳妇的衣裳全开了。他凑了
过去猛地咬住她的胸儿像猪似的咂咂乱吃,吐沫混合着血沫和泥沙把赵金媳妇的
胸涂得像个彩葫芦。
赵金媳妇哭了,双手在宋甘宁背上乱抓,却不敢出声。宋甘宁托住她的股蛋
一送,带着麦香的大物很快填满了赵金媳妇寂寞的通道。赵金媳妇顿时安静下来,
继而扭动着身子呜呜轻叫,她又一次被宋甘宁征服了。
金黄的麦地比大床舒服多了,宋甘宁抱着赵金媳妇压到哪里,哪里就变成了
柔软的床。只是麦芒好刺好刺,刺啦着赵金媳妇雪白的身子,不过她一点都不觉
得,巨大的酥- 痒已经麻醉了她的神经。
宋甘宁越弄越来劲儿,一会儿像狗一样,一会儿像猪一样,赵金媳妇撅着股
蛋,都顺了他。到了后来,她竟然也没有羞耻感了,在宋甘宁喘息的当下坐了上
来,一直把宋甘宁弄到消歇为止。
「天煞的,怎么会这样啊!」
赵金媳妇从宋甘宁身上下来,还在怀疑自己刚才的行径。只见自己衣裳凌乱,
雪白的肌肤被麦芒刺得红一片青一片,两个胸儿饱得生痛,股蛋间比撒了豆浆还
腻。
宋甘宁笑了,他觉得赵金媳妇好像换了个人一样,这样的场景也只有桃枝能
做到。
「你笑什么!」
赵金媳妇小心地整理着衣裳。
「舒服吗?」
宋甘宁轻声问。
赵金媳妇狠狠踢了宋甘宁一脚,慢慢下去,到水潭边穿回自己的鞋子。
宋甘宁在麦地里一直躺到太阳落山才回到祠堂。这个下午没有老师,孩子们
也不奇怪,反正祠堂外的桃林那么大,他们有的是玩的地方。
傍晚时候,赵大杏也来了,她酒已经醒了,看到宋甘宁有些不好意思。
「我……我真喝醉了吗?」
赵大杏小心地问。
「你真醉了。」
宋甘宁说。
「谁给我换的裤子呀?」
赵大杏忸怩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