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杏可能是身子被酒浇透了,腻得难受,她的手开始解着裤带,她要把湿
漉漉的裤子拉扯掉。宋甘宁看着赵大杏白亮亮的肌肤一寸寸露出来,看着赵大杏
把手伸进花小裤里乱摸,他的脑袋突然大了,比脑袋更大的是他的物器,被火燃
烧的物器急需一个水泽之地。而赵大杏那片美妙的水泽之地,正被她用白皙修长
的指头一点点打开……
宋甘宁跟赵大杏的接触不是第一次,虽然还没到那个地步,按理说他对赵大
杏的身体已经没有强烈的神秘感。可今天不一样,被酒精燃烧起来的宋甘宁,他
觉得控制不住自己了。赵大杏似乎不见了,床上只有一条雪白雪白的大鱼在扭动
在纠缠……
「甘宁……抱我呀……我好渴……渴啊……」
赵大杏伸手抱了宋甘宁,两个人滚在一起。酒气交织着酒气,燃烧交织着燃
烧,赵大杏的手在宋甘宁的小腹上轻轻一滑,宋甘宁情不自禁地哦了一声。
「大杏……我们不能这样,不能……」
宋甘宁还有个迷糊的感觉,他告诉自己不能害了大杏。
赵大杏却没有什么感觉,她只想把这一次的火烧得更旺一些。她心里憋了那
么多委屈,今天要得到释放,在酒精的作用下,她轻易地原谅了宋甘宁跟张寡妇
的女儿的臭事。
起风了,门格拉格拉响着。
宋甘宁条件反射似的愣住了,他以为有人进来,伸手一摸头上满是冷汗。
「甘宁……我好痒啊……痒啊……我这是怎么啦……」
赵大杏股蛋乱扭,裤子已经掉到脚后跟,两条雪白的腿间满是酒味。
宋甘宁使劲拍了拍脑袋,扯过床单盖住赵大杏,关了门,跌跌撞撞地往外冲。
他可以对赵金媳妇乱来,可以对桃枝使狠,可以把赵柳青像狗一样草,可是对赵
大杏不行。赵大杏是他在桃花坪仅存的一份美好,就跟阿秀一样。
中午的太阳好猛,宋甘宁觉得自己刚跳出火坑,又掉到火炉里。说也怪,这
个春天到日夏,一滴雨都没下过,太阳是越来越毒了。桃花这个山润水足的地方
也隐隐觉着干渴了。
宋甘宁把衣裳敞开一些,还觉得热,心里燃烧着的火根本无法熄灭下来,他
赶紧往溪边跑去,想好好在水潭里泡一会儿。宋甘宁刚跳下去,一个女人呀的一
声叫了起来。宋甘宁醉眼一看,水潭有个漂亮的女人在洗毛楂,水花把她弄得湿
淋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