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倌比划着。
「你别来搅和,要不是看你做新郎的份上,今晚把你也一块吊了。」
村书记一脚把新郎倌踢翻在地。
「村书记,你把金鹊放了吧,我们还没入洞房呢。」
新郎倌抱住村书记的脚苦苦哀求「你跟她在晒谷场洞房呀,天当被子地当床,
还有一群看热闹的人,比你两个人黑灯瞎火的弄几弄几有趣多了。」
村书记哈哈大笑,引得那些排着队的嫌疑人也笑了。
新郎倌自讨没趣,走到金鹊边身边抱住她哭。
「谁要是检举出真凶,我让他今晚跟金鹊洞房!金家的女人没一个好货色,
就该遭千人弄万人草。」
村书记有想出个坏主意来。
排队的嫌疑人躁- 动起来,有人小声商量着。村书记暗自得意。新郎倌吓坏
了,要是金鹊被书记送人当场洞房,他还有什么脸面在桃花坪活下去?
「村书记,谁要是敢动一下金鹊,我跟谁拼命。」
新郎倌跳了出来。
几个民兵把步枪对准新郎倌,村书记抓起一把牛粪抹在他脸上说:「别上串
下跳,你算什么东西呀,牛粪!想跟我作对,谁都没有好下场。」
新郎倌受不了这个侮辱,跑到晒谷场边拿了一根扁担要跟村书记拼命,却被
他的父母兄弟死死拉住。父母兄弟一边拉着新郎倌一边跟村书记赔不是。村书记
哼了一声,继续对那帮嫌疑人威逼利诱。
「看看,金家姑娘多水- 嫩,脸蛋漂亮,乃子大,股蛋圆溜,粉涧细,只要
说谁说出真凶,我马上让他挑一个,睡到明天日上三竿都行,爱怎么弄就怎么弄,
只要你身子骨硬朗。」
村书记说着,哧的一声拉开新娘金鹊的红礼服。她被绳索勒得鼓- 胀的胸儿
半个露出来了。
「村书记,你这个畜生,我草你十八代祖宗!」
新郎倌死命地骂着。
村书记气恼不已,动手扒新娘的裤子,一边扒一边叫嚷着:「娘隔壁,你不
是要洞房吗?好,我让你洞房,有种的你过来,在这里洞房!」
金鹊的裤子被扒到膝盖处,一段腿儿雪白发亮,下面只剩个裤- 头,一阵阵
凉风往里面吹,弄得她羞涩难挡。那时的裤- 头都是手工做的,裤管大,不贴身,
金鹊觉得村书记的眼睛甚至能透过裤管看到自己的要害。她一阵酥痒,身子抖了
几抖。
「欠草的货,反应倒是挺大。」
村书记骂了一句。
新郎倌还想冲过来,被家里人架着拖出晒谷场,他憋屈的喊叫声久久在晒谷
场上空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