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没了。给村书记草一回两回,至少人还在。
「人在大过天,阿秀,你别多想了。我得回去看着他,免得出来闯祸。」
婆婆知道赵独眼的脾气,要是他知道阿秀进桔园的小屋,肯定会跟村书记拼
命。
「娘……我……」
阿秀肝肠寸断。
「你小心些,别让那个畜生的白货留在里面。」
婆婆叮嘱道,儿媳妇失身事小,留下村书记的野种可不行。
「我……我该怎么做?」
阿秀知道白货是什么,赵独眼和村书记都有腻腻的东西在她腿上流下过,可
她没那个经验。
「你见他快不行了,抓了他的丑物揉揉,顺势滑脱出来,把腿闭紧一些,不
让他再进去就成。」
婆婆说,「要是他不觉得爽快,你用嘴含了吧。」
阿秀点点头,强忍住反胃,她好想吐。用嘴去碰村书记那个丑物,她想都不
敢想。婆婆交代好,目送着阿秀朝桔园走去,她擦干眼泪,对村书记恶毒地咒了
一番,失魂落魄地朝家里走去。
村书记站在小屋门口,看着阿秀慢慢走过来,显得非常兴- 奋,很久没有这
样的感觉了,桃花坪的女人是漂亮,是妖媚,是放浪,可桃花坪的女人贱,他想
草谁就草谁,想白天草就白天草,想晚上草就晚上草,他都觉得乏味了。阿秀的
出现让他有青春回来的错觉。
他清楚地记得自己的第一次就是在这个桔园里。那时他十九岁,陶兰十七岁。
那是个月高春浓的夜晚,和现在的时节差不多。他把陶兰约出来,两个人走着走
着就到了桔园里,看了很久很久的月亮,说了很多很多的情话。陶兰说累了,想
到小房子里歇歇。当时他负责看桔园的,小屋的钥匙就在裤兜里。
他打开小屋。小屋里很干净,里面放着的几盆春兰开了。陶兰弯下腰去掸被
褥上的瓜子壳,这是白天打牌时留下的。他看到陶兰露出一截雪白的细腰,股蛋
撅得高高,一股憋屈好久的猛火涌了上来。他把陶兰扑倒床上,用力拉着她的裤
子,把纽扣都拉崩了。陶兰挣扎一会儿顺从了他,他颤抖着把陶兰从层层衣服里
剥出来。正值青春韶华的陶兰比那天晚上的月亮还白。
他亲着陶兰的乳,摸着她的腹底。陶兰发出好听的嘤嘤声,让他觉得自己的
骨头都要融化了。他和陶兰都没有经验,两个燃烧着的青春,不知道接下去怎么
做。陶兰始终闭着眼睛,当他把陶兰的手拿来握住自己的长物时,陶兰的腹底发
出了召唤,她慢慢分开腿,把他往里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