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了几筒后,李静芊的身体无力的躺在床上,不再挣扎,嘴里却因为迷糊的大脑忘掉了前面的经历,像第一次经历似的的哭喊:「好,好舒服,呜……」
在李静芊的哭喊声中,罗张维把整整大半脸盘的水全部注了进去,然后同样拿起少女的内裤塞在菊蕾里,嘴里说了句:「你们俩还真像啊,连操屁眼的经历也一样。」
瘫软在床上的李静芊并没听清罗张维的话,依旧沉醉在自己的心理暗示中,有些疲劳的喃嗫着:「好,好胀,刚才,刚才不是去厕所了吗?」
罗张维把她翻过来,屁股在床沿上垫着,高高的突起,而身体却像死了一样平躺在床上,两相对比下,越发显出少女骄傲耸立的乳房和平坦柔韧的腰部。
罗张维也不再客气,双手掰开她的双腿,把早已挺立的肉棒伸了进去,屁股一起一伏的慢慢的挺动起来;头靠在柔实的乳房上,嘴里含着粉红翘立的乳头,大力的品咂着;双手也从大腿抚摸着来到纤细的腰部,在光滑凹落的后腰上,来回的抚摸着,不时的轻拧一下滑腻结实的腰肉。
模糊的李静芊全身无力的躺在床上,酒醉后敏感滚热的肌肤把罗张维的动作带来的快感放大了好几倍,乳头在罗张维的舔弄下渐渐的胀大,小穴也感受到肉棒格外的充实与火热,而被抚摸着的腰身却是丝丝若有若无的瘙痒;身体的感觉完全支配了她本已迷糊的大脑,只是本能的双手回抱着罗张维的头,使劲的按在自己的乳房上,嘴里也性感的发出呻吟声。
罗张维的手抚摸着少女滚热的肌肤,感觉到一种温和的热,他不再半压在少女的身上,而是头伸在她的头部,全身都贴在李静芊的身上,来感觉这种温和的热量,同时屁股的动作也渐渐的加快,一下一下的撞击着无力的少女。
李静芊在罗张维的重压下,全身感受到沉重的压迫,本能的双手推着他,嘴里模糊的说着:「让,让开,好沉。」可是无力的胳膊根本不能对罗张维构成任何威胁,推了几下根本就放弃了,被压在两人的身体之间,柔软的摩擦着罗张维的胸膛;双腿也在他的身后蜷曲着,缠在不断摆动的腰身上。
罗张维的嘴轻轻的吻在李静芊脖子上,舌头温柔而细腻的舔着敏感的肌肤;双手从她的腋下穿过,把李静芊的胳膊撑的与身体成90度角,从后面摩挲着圆滑的肩头;肉棒也更快速猛烈的进出少女窄窄的阴道,每一次进入,龟头都是突破重重的阻挠,直接进入子宫,而滚热粗硬的棒身紧紧的摩擦着子宫壁的嫩肉,给窄窄的阴道带来张扩的丝丝的麻痒和充实。
朦胧的李静芊根本无法控制身体里的欲望与快感,很快的达到了高潮,双腿伸在半空中,努力的挺了几下,却很快无力的松软下去;嘴里也性感的呻吟着,不清不楚的喊着:「快,快,好舒服啊,啊,好舒服。」
罗张维抱起死沉的李静芊爬到床上,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前,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或许是老了,抑或是昨天晚上与李静芷母女三人玩的太疯了,今天的他并没有什幺欲望,但是一想到李静芊紧紧的肛门要让秦忆本先拔一筹,他的心里就不甘心。
「等会洗完肠就射在她的屁眼里好了,真是老了。」他心里想着,因此肉棒并没有插进少女的阴道里,而是直挺挺的立在她的两腿之间。
左手拿着兽医用的针筒,插了进去,光滑粗凉的针筒很轻松的进出着少女的阴道,渐渐的沾满了还有些热的阴精;右手从腋窝下伸到胸前,把玩着粉红挺立的乳房,轻柔的捏挤着胀大的乳头,大拇指的指头按在乳房上,不断的下压、放松,来回拨弄,刺激着敏感的乳头。
嘴也贴在她修长的脖子上,舌头舔着滑腻的肌肤,慢慢的绕到前面然后滑到少女的耳朵处,亲嘬着通红的耳垂,粗壮灵活的舌头在耳朵里转动着,舌尖直直的伸进耳洞,来回的搅动着。
半醉的李静芊无力的依靠在罗张维的背上,高潮后特有的粉红与酒醉的粉红混合在一起,散发出一种成熟、娇媚、风骚的气息:双手放在罗张维肉棒附近的大腿上,轻柔无力的来回摩挲着,有意无意的碰下挺立的肉棒,又害怕似的迅速离开,似乎在勾引着他。
嘴里也努力的咬着字,像小孩子刚学会说话的时候一样,模糊而结实的呻吟着:「快……耳……朵……好……痒……,奶……子……,奶……子……。」
「奶子怎幺了?」罗张维伸出舌头挑拨着耳垂,在她耳边轻轻的说,握着针筒的左手加快了动作,针筒快速的进出着充满液体的阴道,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而渐多的淫水也有些流到了针筒里;右手掌也正压在乳房上,使劲的往下按着,而握着乳房的五指也一齐往中间捏,将娇小坚挺的乳房完全握在手里。
「……」李静芊感受到针筒的速度与深度,本能的想摆动腰身配合,小手倒按在罗张维的胸膛上,挣扎了几下,可是最终还是软了下去,嘴里却急剧的喘息着,捎带着乳房也一挺一落的活动着,凸现出被罗张维抓在手里的乳房的可怜与无助。
罗张维也不再说话,握着针筒快速进出着,抽插了一会后两只手倒换了下,右手握着针筒再次有力快速的进出着,而有些酸痛的左手放在鼓胀的小腹上,来回的揉着,让她尽快的产生便意。
「啊……又,又来了。」又一次的高潮袭击了半醉的少女,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阴道内插的不是男人的肉棒而是冰凉的针筒,如果知道自己在针筒的抽插下达到了高潮,相信她一定会羞愧而死。
她再一次的试图挺起身来,但是同样的失败了,只是在罗张维的怀里僵硬了一下,双腿也翘了几下,但是很快的又垂了下去,口里流出丝丝的口水,一副痴人的样子,整个人都软软的倒在罗张维的怀里,任由子宫内的阴精宣泄而出。
罗张维在李静芊高潮的时刻,针筒深深的插进子宫口里,然后慢慢的抽出活塞,把宣泄的而出的阴精大部分的吸在针筒里,然后再猛的按了回去,细细的阴精在强大的压力下连绵不断的冲在子宫壁上的某一点上。
倒在他怀里的李静芊被如此集中猛烈的「射精」打的身体无意识的颤抖了一下,全身打了个冷颤,正如回光返照一样,然后就躺在罗张维的怀里,一动也不动,甚至眼睛也紧紧的闭着,像睡着一样。
罗张维抽出针筒,在李静芊的乳房上来回的碾着,把上面粘的淫水和阴精全部粘在乳房上,本就白净的乳房亮了一些,更加显示出少女乳房的骄傲与高贵,左手仍然在鼓起的小腹上来回的摩挲着,不时的在突起的最顶端重重的按一下;嘴巴回到脖子上,歪着头蹭着脖子上光滑的肌肤,把李静芊的头顶的不时的往前耸动一下。
朦胧中,李静芊感觉到肛门胀的厉害,本能的使劲夹紧着肛门的肌肉,身体挣扎着要起来,嘴里模糊而有些焦急说:「又,又要去厕所了。」
罗张维听她如此说,知道便意已经出来了,把李静芊正抱在怀里,头靠着自己的肩膀,四肢紧紧的缠在自己的身上,两个人就这样赤裸的走到了院子里,罗张维特意的没进厕所,而是选择了在院子里的树底下,双手摸索着把堵在肛门口的内裤掏出来,双手大掰着两片腻滑的臀肉,嘴巴凑在李静芊的耳边说:「乖女儿,来厕所了。」
李静芊感觉到肛门口的阻碍已经没了,正在努力夹紧肛门的肌肉,不让污秽的东西流出来,听有个声音说厕所到了,肛门附近的肌肉一松,大量的水夹杂着黄色的物体从肛门里喷出,李静芊也本能的挺直身子,感受新陈代谢的快感,嘴里很明显的松了一口气,「终于出来了。」
「乖女儿,你看看你是在哪呢?」罗张维为了挑起少女的羞耻心,故意的引导着她。
「在哪呢?」她有些无意识的重复着,赤裸身体上的汗滴被凉风一激,感觉有些凉飕飕的,也让她清醒了少许,头依然无力的靠在罗张维的肩膀上,只是眼睛睁的很大的转着打量着四周。
初夏的夜晚黑的晚,所以她还能看清楚周围的环境,却一时没回过神来,不知道是哪。等想起自己喝酒前的事情,才明白过来是在罗张维的院子里,而此时的肛门已经喷出了淡淡的清水,她努力的试图夹紧肛门的肌肉,阻止身体里的液体不断的喷出,但习惯了松弛的肌肉却不能一下子恢复紧张,嘴里只得哭求着:「快,别,别流了。」
罗张维抱着李静芊,并不能看清液体是怎幺样从她的肛门里流出的,嘴里却接着侮辱她,「你看看你,光着身子在露天地里大便,屁眼都看的清清楚楚。」
「……」虽然知道罗张维在侮辱自己,但无力挣扎的李静芊只能软软的趴在他的怀里,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眼泪无声的流了出来,身后喷出渐弱的水流,如同一条渐软的尾巴。
等她排完体内的水,罗张维才拿着内裤给她擦干净,还特意的用手指捅进肛门里,掏出来看了看没有异色才满意。做完这些,罗张维抱着李静芊回到密室,再次让她趴在床沿上,自己站在地上,双手分掰开她的双腿,龟头顶在肛门口,马眼磨动着深红的褶皱,「乖女儿,干爹要进去喽。」
李静芊摇了摇头,仍旧在哭着,半醉的她因为刚才的事情把以往的伤心事全部发泄出来,伤心之下,已经有些哭出声来,「别……呜……你……呜……」
罗张维也不管她,双手固定着她的腰部,龟头继续的磨着,推开肛门口的重重褶皱,进入到里面,立刻被少女的肛门夹得紧紧的,「好紧啊,才进这幺点就这幺紧啊?」说着,抚摸着白花花的臀肉,「再加上摸着又这幺好受,真是极品啊。」说话的同时,肉棒轻微的转动着,龟头努力的破开沿途紧凑的肛门褶皱,缓慢而坚定的前进着。
「痛……呜,轻……点……」李静芊有些无奈的趴着,低声啜泣着,脑子清醒的意识到身后的男人正在再次侵入自己的体内,可是仍然无能为力,只得夹紧双腿,希望能阻止他的进入,可是她并不知道自己的动作给罗张维带来多大的快感。
「乖女儿,你夹的真是太紧了,都快给我夹断了。」罗张维嘴里吸着气,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在先前的水的润滑下,肉棒大部分已经进入了,龟头正在做着最后的努力,缓慢而谨慎的伸进直肠,粗大的龟头顶着柔软的直肠壁,轻微的转动,摩擦着。
看到整个肉棒都已经插了进去,罗张维才松了口气。本来他以为李静芊的肛门只扩了一个下午,没有什幺实效,怕插入的时候才出血,惹得她哭叫;现在见安全的进入了,才放心了。想着这些,腰身轻微的摆动了一下,李静芊也「啊」
的一声,有些惊惶的哀求着:「别……别弄……了,疼……」
「不要紧,慢慢就好了。」罗张维安慰着她,双手从身后握着她的乳房,把她抱在怀里,然后爬上床。整个过程中,罗张维并没有抽动肉棒,但是随着他的动作,李静芊体内的肉棒轻微的进出着,还不时左右的摇晃下,让她感受到被支配的感觉。
对于肛交,因为林君朴的言语的灌输,李静芊并不怎幺排斥,一直认为是正常的性交,甚至因为一直没有被操过,心里反而有一种期待的感觉;再加上她的肛门一直被黄瓜填充着,对异物的侵入也不会排斥,不会紧张。刚才肉棒侵入的痛感已经过去了,肛门也很快适应了这个比黄瓜更粗更长的东西,皱褶很甜蜜的围绕着棒身,紧紧的阻止着肉棒的行动。
罗张维并不知道李静芊心中的想法,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爬上床的他只是轻微的挺动着屁股,双手分别揉捏着她的阴道和乳房,渐渐的挑起她的性欲。
很快的,李静芊就迷失了自己,敏感而醉酒的身体模糊却本能的追求人类最基本的要求,此时她内心对性的渴望与朦胧初期母猿一样,不知原因与目的,完全受女性的本能的指挥。疲软的身体努力的稍微挣扎了一下。双手也放在自己的乳房上,完全没有技巧只是有些急乱的来回摸着,嘴里腻声发出模糊的性感的呻吟。
罗张维见李静芊如此反应,屁股的动作渐渐加大,顶撞着少女柔软的臀肉,龟头顶磨着柔软的直肠,同时紧凑的直肠柔软而紧凑的挤压着龟头,肉棒与肛门壁上的皱褶紧紧的纠缠在一起,相互缠绕、摩擦着;双手把李静芊的小腿弯在自己的大腿边,握着她小巧粉红的小脚,挤压摩挲着,手指还伸进小巧整齐的脚趾之间,反复的抠挖着。
在对罗张维影响一生的封建风俗里,女人的脚也是性器官之一。壮年的罗张维遇见的女人,每个都是三寸金莲,虽然现在女性解放都不包脚了,但是他还是本能的把女人的脚作为比较女人美丑的一个标准。
在李静芷一家人中,李静芷完全没有包过脚,虽然天生的比较小,但是罗张维并不是很喜欢;至于双胞胎姐妹,因为年纪小,脚生的小巧玲珑,特别招他的喜欢,每次看见洁白整齐的脚趾,总有一股含在嘴里的欲望。
而李静芊,或许是因为幼年丧母的原因,不知道为什幺却包了一段时间脚,她的脚虽然没有三寸金莲,但是比她姐姐的脚要小多了,而且长的也比姐妹俩的脚更像以前的小脚。罗张维发现了这个秘密,就更加认真、怜惜的玩弄着手中的小巧玉足。
随着罗张维把玩着李静芊的脚趾,他内心的性欲与男性的征服欲望也渐渐的被挑起,屁股的动作也渐渐加大,滚热的肉棒在湿湿的肛门里迅速的进出,与重重的褶皱不断的摩擦挤压着。
因为李静芊夹的太紧,每次抽出时总是带着菊蕾附近的皱褶努力的外翻,然后又被带了回去;龟头也不总是停留在直肠处,而是不断的进进出出,把柔软窄小的直肠顶冲开,然后抽出放松,插入顶冲,抽出放松,……不知疲惫的急速的重复着。
李静芊感觉到肛门里肉棒的热度与力度,也努力的摆动并不是很灵活的腰身来追求更大的性欲,双手反搂着罗张维,在他的后背上摩挲着,似乎想抓住什幺可以握着的东西,腻声发出模糊性感的呻吟,来表达自己身体的舒服与对性的渴求。
罗张维有些专注的把玩着她的小脚,完全沉迷于壮年时对女人的渴望与追求中,甚至屁股也只是惯性本能的使劲向上挺动;随着他心中淫秽的念头的渐起,屁股的动作的力度和幅度也毫无顾忌的加大,手上的动作也如同玩弄乳房一样揉捏挤压着尤若无骨的小脚,同时感觉到自己的肉棒也变得更加火热、硬直,猛烈的进出着柔软少女的身体。
李静芊肛门壁上的嫩肉感觉到肉棒的变化,更加紧皱的缠绕着肉棒,同时也让两人都产生了更大的快感。因为酒醉的关系,李静芊并没有控制着身体对快感的认知,只是任由女性本能的本能来决定一切。很快的,敏感的身体就达到了高潮,肛门更加紧紧的夹着肉棒,身体有些僵硬,头也微微的抬起,嘴里发出的呻吟明显的带着哭腔。
罗张维也感觉到了李静芊的变化,肉棒被夹的差点断点,于是也不再压制射精的欲望,把肉棒拔出来,塞进她不断流水的阴道里,屁股紧紧的顶在下体上,一挺一挺的,浓浊的精液从马眼里喷射在子宫壁上。而李静芊此时一点力气也没有,躺在他的怀里任由男人把自己的滚热耻辱的精液射在少女纯洁的子宫里。
射精后的罗张维躺在床上,双手依然把玩着李静芊白玉般的小脚,嘴里大声的喘息着,慢慢的恢复着体力。而高潮后的李静芊却因为醉酒的缘故,已经睡着了,双眼紧闭着,鼻翼可爱的翕动着,发出轻微的呼吸声,脸上还保留着高潮后的满足、成熟与幸福。
罗张维见她这副样子,心里一阵的满足与自豪,毕竟拥有这样的美少女是所有男人的梦想。本来他想回方家的,见李静芊如此可爱的样子,也就没走,心里有些变态的想着,「我这也算是私置妾室吧。」看来他内心已经把李静芷、李静芊姐妹当作了自己的女人,而每天晚上陪谁睡觉似乎是对她们的恩宠。
想着,罗张维把自己疲软的肉棒塞在少女粉红色的小穴里,和对待李静芷一样,双手搂着她的身体,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两个人就这样相拥着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