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了,玉老大曾经说过攻下百花阁,钱财大家平分,女人大家同玩,我等对邢魔女仰慕已久,但自认功力难及其采补之术,恳请童前辈赐我等完成心愿。”花和尚斗胆包天,竟然开口要奸邢春艳。
玉茎子怒火中烧,刚要发作就被童眠拦下,“艳姬,过来。”
邢春艳唯唯诺诺,待得靠近童眠,只见手如闪电,瞬间封闭她几处行功大穴,然后一掌柔劲挥出,将邢春艳轻飘飘地拍向花和尚怀中。
这一手技惊四座,花和尚感触最深,全因接下邢春艳时如纳轻羽,毫无劲力。童眠与他相距五丈有余,如此举重若轻的功力,若是成为敌人真是无法可想。
事出突然,等到缓过神来,邢春艳已入花和尚怀中。刚想挣扎脱身,就觉得内息全数封禁在丹田处,寸缕难以调用,而手脚却活动自如,只是没了力气。邢春艳顿时明白师傅对自己做了什么,无助地望向玉茎子,正看到他在苦苦挣扎,若是现在来救自己,怕是童眠立刻就会击毙他。
邢春艳报以无奈苦笑,眉宇传情间已叫玉茎子按捺不动,玉茎子知其心意,心中交战良久,总算忍住了。
花和尚瞧着玉茎子喷火的眼神,心头一颤,转念想到有童眠在,便不再惊慌,手底三两下就将邢春艳剥了精光。
邢春艳虽说三十有六,不过久练吸精大法,摸样还似二十模样楚楚动人。白皙细嫩的肌肤滑腻绵柔,一对娇乳在花和尚掌中搓揉成各种形状。下身处细密的阴毛遮盖住娇艳欲滴的屄唇,花和尚乌紫的龟头在下身开叉处磨蹭,挑出如丝滑腻的晶莹淫汁。
若是之前,邢春艳就算脱光了,花和尚也不敢造次,就因为合欢功力差距悬殊,花和尚自问不是她对手,贸然出手只会被阳精。但今日不同以往,邢春艳被制住了功力,正好可供自己宣泄吸取。
亲薄良久,将邢春艳面颊、酥乳吻了个遍,花和尚自觉肉棒坚硬难忍,把邢春艳按在地上,抓住脚踝极力分开,腰身一挺,长满肉瘤的阳具无礼地破开她的屄缝。
“潜龙屄”不愧十大名屄之首,入口蜿蜒曲折,进入后别有乾坤,强大的吸力仿佛要从肉棒口中抽出阳精。龟头一酥,花和尚急忙运功,才保住精关未泄,心叹魔女之名果然名不虚传。
邢春艳功力被封,所幸交媾本领犹在,不然几下就得被花和尚插到精元大泄。
“嗯……啊——”纵使身负名屄,也不堪他人不停运功采吸,久守必败,娇喘连连。花和尚龟头紧紧顶在花心,厮磨碾转,刺得心头酥麻,小腹升腾起一团欲火不泄不快。
花和尚暗运内劲,阳具又粗大了几圈,刮得她膣壁生痛,刺得她花心酥麻,终于忍耐不住,伴随着痛快的呼声,阴精喷泄出来。
花和尚大喜,邢春艳阴精丰沛无匹,连忙运起采补功法,将阴精尽数吸纳,吸了个十足饱。这才大吼一声,气随意走,爽快地射出一道阳精。
花和尚志得意满,大肆抚摸一番后,才起身让开。郑药师和关菊花对视一眼,知道她乃是极佳补品,两人合作将她奸了个娇喘不息。
这一切都是当着玉茎子面做的,玉茎子怒火难抑,碍于童眠在场才未出手,但心中已经有了计划。
荒唐淫靡的奸淫一直持续了五日,玉茎子每日看着邢春艳当庭受苦真是心若刀割,只能每晚安慰她,替其疗伤。连续多日被人采补,邢春艳阴元大失,功力退步不少,若非底子深厚,怕是已经害了一场大病。
四位寨主本想一亲芳泽,但迫于玉茎子威压,终究还是没敢出手,只是每日奸淫着三位阁主,或者物色几个貌美的女弟子带上主殿亵玩。
直到第六日清晨,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于正门前便用内力发音,内力深厚真的百花阁无一处不回响,“童眠何在,老身赴约来了。”
童眠一直紧闭的双目突的睁开,嘴角微翘,似乎遇上了惊喜大事,纵身跃出主殿,直奔广场上去。
一众人等不明所以,不知是谁如此大胆独闯宝阁,皆跟了出去。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百花阁第一任阁主李幽。童眠当初授意玉茎子召集各路人马攻打百花阁,就是为了引李幽出现。玉茎子早在进谷前,就依童眠指使用特殊方法给李幽留了信,内容便是要她独身前来,否则百花覆灭云云。
玉茎子故意落在后头,替邢春艳解了点穴手法,暗暗嘱咐几句,邢春艳闻言大惊,但看到玉茎子坚定的眼光,还是点头应允。
广场之上,一众啰喽早被吓跑了,留下满地白花花的女子胴体。
李幽五十年前建立百花阁,如今已有七旬,一身宫裙装束,面容姣好,全然不显老态,举止投足间尽是雍容华贵之姿。孤身一人立在场中,周遭千人却无一人胆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