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静无奈地看了看自己的姐妹,有看了看台下百余被擒的弟子,抿了抿嘴,似乎在作最后的决定。
“师傅,使不得啊。”
“不要啊,师傅,我们命是你捡来的,不值得师傅再为我们牺牲。”
“师傅,呜呜呜——”
……
女弟子的呼喊令萧静心里生痛,老天为何如此作弄于我,百花阁才传了三代就要毁于我手吗?
陈珏也坚毅道:“师姐,不能向他们低头,士可杀不可辱,大不了我们来生再见。”
高鸢也看了看萧静,嘴里嘀咕了两句,但还是没说出口。
“好了,大家都别说了。”萧静已然有了决定,对向玉茎子,“你的许诺当真?”
“君子一言!”
“好,众位弟子听令,今日是我百花阁生死存亡之际,我萧静,百花阁第二代掌门,今日所做之事虽有辱师门,但全为阁中着想,自问心中无愧。大家离去后,不可忘记百花阁教诲,而我当自刎以谢祖师。”萧静声音洪亮,决绝之意已定。
“师傅——”台下女弟子哭成一片。
“师姐——”陈珏和高鸢呜咽着,两行清泪自美目中淌出。
“好,好,好。”玉茎子连说了三个好字,“可以开始了吗?那么先给这几位寨主服务吧。”
萧静幽怨地瞟了一眼玉茎子,莲步轻挪,来到了郎平的身前。
郎平端坐着,早早地解开了裤子,露出早已挺立多时的阳具,硕大的暗红色龟头怒视着萧静。“干你娘的,能让掌门服侍真是那个什么,哈哈哈——”
萧静强忍着不适,伸出纤纤玉手,左手搓弄着郎平裆下肉袋,右手则小心翼翼地捏着他的龟首沟处,上下套弄起来。
“干你娘的,你到底会不会啊,用手的要玩到什么时候,软手软脚的,刚才打架不是还挺神气的嘛,用力啊,老娘皮……”郎平满嘴脏话,若不是玉茎子等人有言在先,尽情享用侍奉,决不可先动手,他真相立刻扒光了萧静的衣服,压上去猛干一番。
萧静何时听过如此恶言,又羞又涩,她未经男女之事,只是在几位嫁作人妻的阁主回来探望时才偶有听闻。二阁主曾私下赠与她一本春宫图,萧静偶有翻阅,从未尝试过,却是一知半解。是以,只是知道男人的阳具要这样上下套弄才会泄出阳精,但不知如何更好的取悦男人。
玉茎子适时提点道:“看来萧阁主经验不足啊,这样服侍的话,恐怕你的门下弟子要凶多吉少喽。要不,我教你两招,保证不到盏茶功夫就能叫几位寨主舒坦。”
萧静心中一惊,知道玉茎子肯定没按好心,但又急于弟子安危。转念一想,反正刚刚已经做了如此龌龊的事情,只要能救出弟子,就是再难堪一些又有何妨。
萧静小心问道:“请指教。”
玉茎子哈哈一笑:“要向让男人快点泄精,首先就要取悦男人,阴阳结合自当然是最好的。”
萧静听得心头冒火,果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玉茎子话锋一转:“不过,我还有一招可保你成事。我就提醒你两个字,一个是乳,一个是唇。你自己领悟吧。”说罢,台上众人皆是淫笑连连。
萧静心思敏惠,又怎么会不明白玉茎子的意思呢?但是这也太羞耻了吧,要用嘴去舔着恶心的肉棒?还要用隐私的双乳去搓那恶心的肉棒?自己如何能做到呢?
郎平又提醒道:“我说掌门老娘皮,哥哥我可是在等着呢,你这样搓啊弄得,实在是没什么兴致啊。别怪我没提醒你啊,那盏红烛可是说灭就灭啊。”
听得郎平话语,萧静心头失惊,立刻看向那红烛,已是燃掉了六分之一,时不等人啊。
萧静深深地吸了两口气,待得心头稍静,猛地将郎平的肉棒吞进口中。温润,湿滑,嫩舌缠裹,郎平险些舒服得喷出精来。
事已至此,萧静再顾不得颜面,纤指扶住肉棒,樱唇上下吞吐,唾液沾染肉棒晶莹闪亮。
事情正按着玉茎子等人的计划进行,众人相视一笑。按照玉茎子说的说法,诸位只要安心享用萧静的服侍即可,至于最后的压轴自有玉茎子这杆淫魔之枪压阵,可保萧静输的血本无归。
全心感受着武林中人人爱慕的百花阁掌门口交侍奉,郎平大呼过瘾,自豪感油然而生,下身渐渐达到了那不能回头的一刻。
萧静感觉口中的肉棒变得坚硬无比,而且涨大了几分,情知是那泄精的时刻就要到了,正想吐出阳具,以手代劳。不想,被郎平双手紧紧抱住头颅,挣脱不开。
一声大喝,大团腥臭滚热的阳精自口中爆发出来,直往胃中灌去,呛得萧静咳喘连连,却欲吐不出。
郎平一连射了十几发才满意地松开她,萧静萎坐在地上,半天没回过神来。
“哈哈哈,萧阁主果然聪慧,房中之术的慧根更是叹为观止,我只是提点一二,萧阁主就能转为实行,实在让在下佩服啊。”玉茎子明着是赞,实际上确实最恶毒的挖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