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智谋这时才抬起头来,斜眼看了张琅一眼,醉熏熏地说:“谢了。”
张琅看清孙智谋是个中年文士,约有三十来岁,修眉朗目,白面无须,看上去温文洒脱,他一笑,双手拱了拱:“小事一件,兄台不必介怀。”
说完,又回到自己的桌边,继续吃饭。
几人正吃着,说着话,孙智谋度了过来,只见他全无醉意,对张琅拱拱手,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对张琅说:“这位兄台,敢问尊姓大名?”
张琅站起来,也拱手说:“不敢,我姓张名琅,琅玉的琅,可不是臭虫蟑螂。”
孙智谋又说:“张兄,在下有个不情之请,张兄替在下付了酒钱,在下不胜感激,不过俗话说”救人救到西天“,在下下顿酒钱还没着落,还望张兄能借几个小钱给在下,不知肯否?”
冰冷儿在一旁气愤的说:“嘿!怎么世上还有你这种无赖?太过分了。”
甘露也说:“是啊,你好过分,你这么大个人,有手有脚的,不会自己去赚啊?”
张琅笑着摆摆手,说:“兄台既然要用钱,何需言借,拿去就是了。”
说着,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给孙智谋。
孙智谋接过银票,揣进怀里,笑着说:“在下多谢了。”
说完就走了。
冰冷儿不高兴地说:“相公,你为什么把钱给这种无赖啊?”
莫愁笑着说:“他可不是无赖,他是真人不露相啊,他的武功不低呢。”
张琅笑了笑说:“还是愁儿眼亮啊,我看这个人不简单呢。就不知他有何用意?”
莫愁笑说:“别管那么多了,该来的躲也躲不了,咱们吃完饭去逛逛夜市吧,好吗?”
几人都点头。
结了饭钱,四人在天津桥畔逛着。
四人说说笑笑地看着天津桥畔的夜景,张琅突然回头,原来他发觉有人在跟踪他们,一看原来是那个中年文士孙智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