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露清醒过来,挣扎着,哭叫着:“不要啊,琅儿,我是你的婶娘啊。”
张琅那里管她,大鸡巴一挺就插进了甘露的小穴里,甘露惨呼一声:“啊,好痛啊!”
只见她粉眉紧皱,咬着樱唇,两只手用力的抓住地上的草,说实话,甘露的丈夫,也就是张琅的叔叔的鸡巴只有张琅的一半粗,一半大,所以甘露的小穴原先只被小鸡巴玩过,久而久之,她的小穴就只能适应小鸡巴了,虽然甘露的小穴里此时已是潮湿泥泞,可骤然被巨大的鸡巴插入,她还是感到疼痛难忍。
张琅只觉得身下的女人的小穴异常紧凑,把他的大鸡巴夹的非常舒服,顿时热血沸腾,像发疯一样,奋力的挺动着臀部,滚烫巨大的鸡巴不停的在甘露的小穴里翻腾搅动。
渐渐的,甘露的眉头舒展开了,抓着草的手,也抱住了张琅的背部,两腿主动分的更开,夹住张琅的腰,微微的抬起肥美雪白的大屁股,向前迎送。
每次张琅的大鸡巴探到洞底的时候,甘露的小嘴里就会情不自禁地发出娇媚的呻吟,而且声音越来越大,与两人身体的撞击声,汇成天下最动听的曲子。
一对坚挺的大乳房随着张琅的挺动上下摆动着,真是“娇吟声声荡心扉,乳波层层耀干坤”冰冷儿看着甘露发出声声的似乎很舒爽的娇吟,吃惊地张大了小嘴,她心想:怎么会这样?难道真是琅儿的大东西与众不同?她又羞又怕,魂不守舍了。
经过张琅长时间的疯狂抽插,甘露的身体突然变得僵硬,但随即又放松了下来,她“啊”的叫了一声,一股热泉喷淋在张琅的大龟头上,她竟然高潮了,这是她有生以来的第一次高潮。
张琅爬起来,又扑向冰冷儿,他粗暴地把冰冷儿剥的一丝不挂,只见冰冷儿美艳绝伦的粉脸白里透红,弯弯的秀眉赛似皎月,高挺隆直的鼻悬胆,水汪汪的大眼亮如星辰,微翘的红唇赛似樱桃,肌肤洁白细嫩宛如霜雪,乳房肥大丰满好似喧软的大馒头,乳头紫红硕大尤如葡萄,小腹平滑,乌黑的阴毛生长的很茂盛,屁股又大又圆像似大鼓,粉腿浑圆好似象牙,再加上丰腴成熟的胴体,及散发出的一阵体香,使张琅看得欲火如焚,再也无法忍受,大鸡巴猛地一下插进了冰冷儿的小穴里。
“哎呀!不要啊……好痛……哇!真的好痛啊……不……行……啊……琅儿……我是你舅妈呀……”
冰冷儿痛得头冒冷汗全身痉孪,急忙用手去挡阴户,不让他那条大鸡巴再往里插,正巧,她的手却碰在张琅的大鸡巴上,冰冷儿连忙将手缩回,她真是既害羞又害怕,不知如何是好。
张琅可不管她死活,屁股一挺大鸡巴一插到底,冰冷儿惨叫一声:“哎呀!
痛死我了……“
冰冷儿的小穴属外大内小型的,她又没有生育过,又是第一次被巨大的鸡巴干,怎会不疼?
张琅大手抓着冰冷儿的一双大奶使劲揉捏,大鸡巴则在冰冷儿的小穴里轻抽慢插,冰冷儿只痛得大呼小叫,香汗淋淋。
张琅只觉的冰冷儿的阴壁嫩肉一张一合紧夹着他的大鸡巴,她的子宫口也一缩一缩的夹着大龟头,这种感觉好爽。
他忍不住疯狂地抽插起来,渐渐的,冰冷儿的痛苦表情在改变着,由痛苦变成一种快意,变得骚浪起来了,她在一阵抽搐颤抖下,花心里流出一股浪水来了。
张琅被她的热液烫得龟头一阵舒畅无比,挺起屁股,大鸡巴猛抽狠插,大龟头直捣冰冷儿的花心。
一阵阵快感向冰冷儿袭来,似曾相识,却又没有这么强烈,她忍不住呻吟起来,下意识地挺动着大屁股,配合着张琅的大鸡巴的抽插。
莫愁在旁边看着这一切,得意地笑了,她在张琅媚毒发作强行干她的时侯,心里就清楚她一个人招架不了张琅,只有把甘露和冰冷儿都拉下水才能解他的媚毒,所以她才故意大声淫叫,好让甘露和冰冷儿也动情,没办法,谁让她太爱着这个小丈夫呢。
不知过了多久,冰冷儿玉体颤抖着,“啊”的一声,小穴里一股强劲的阴精猛力地直射在张琅的大龟头上,把整个小穴流得涨满,并顺着小屁眼流出来,流得她的屁股底下的草湿淋淋地一大片的阴精,冰冷儿的人也舒爽得无力地瘫痪在地上。
张琅的大鸡巴狂插了几十下,感到大鸡巴一阵酸麻,于是连挺了几下,只感到不由自主的打个冷颤,一股热烫的精液强而有力的直射入冰冷儿的花心,两个人软得像什么一样,紧紧的搂住对方。
时间在流逝着,大地静悄悄地,只有四个一丝不挂的人躺在草地上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