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产生的性欲高潮令所有人目瞪口呆。
看着白无瑕春情勃发、高潮迭起的模样,连蓝星月也知道是那个恐怖的圣主
对她动了什么手脚,应该也是精神力一类的,白无瑕精神没有错乱,多少还是令
她松了一口气。
终于,白无瑕不停扑腾的身体静止了下来,软软挂在了圣主身上。圣主松开
了手掌,白无瑕的身体居然没有一下子掉下去,圣主臌胀起来肉棒就象狗的生殖
器,外面的有碗口粗,里面的竟然更大。
虽然卡得很紧,但毕竟还是支撑不住她身体的重量,白无瑕就象一个人缓缓
沉入海底,张开着四肢,身体往下不停坠落。在小半根肉棒显露出狰狞面目后,
白无瑕才「卟嗵」一下快速地落在地上。
「起来!」一道意念就象有人说话般在白无瑕心中响起。这个意念充满了无
上的威严,充满了无穷无尽的力量。白无瑕不由自主地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还
没等她站稳,那个意念如洪钟般响起:「跪下!」
白无瑕不想跪,但双腿不停地瑟瑟颤抖,即便用手扶着也无济与事。终于,
白无瑕抗不住那山一般威压,双膝一软跪在圣主面前。她想站起来,但无论她怎
么努力都站不起来。
意念再次在白无瑕心中响起:「愿意做神的仆人吗?我将赐予你无上的力量。」
白无瑕想说不愿意,但这三个字在喉咙里打着转,竟然怎么也吐不出来。她
想先虚与委蛇答应圣主,等离开这里再说。于是便说道:「我愿意。」
刚说完,刑人长老推着蓝星月来到白无瑕的面前,神情中带着浓浓的惋惜。
「杀了她。」圣主的意念再次传入白无瑕心中。
这次白无瑕很快回答道:「不!我决不!」
「你确定!」。
白无瑕慢慢地站了起来坚定地道:「决不!」
圣主没有再传来任何的意念,他慢慢走回平台,躺了下去。片刻,身上隆起
的一块块的肌肉消退了下去,他又变成了那个相貌平平微胖的中年男子。
「圣主同意我不做圣女了吗?」白无瑕将目光望向通天长老。
「同意了。」通天长老爽快地道。
这似乎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但白无瑕的心却猛地沉了下去,她从几个长老
的眼神中看到了赤裸裸、不加丝毫掩遮的欲念。自己不再是这个所谓的圣女了,
也意味着他们可以毫无顾忌地对她还有蓝星月下手。白无瑕几乎可以百分百的确
定,很快她和蓝星月又将遭受男人残酷无情的凌辱。
刑人长老一直握着蓝星月雪乳的手掌再度收紧,更用力左右拧动,蓝星月疼
得杏目圆睁,却紧咬牙关一声不吭。白无瑕双眼喷出怒火,走了过去抓住刑人长
老的胳膊吼道:「刑人,你放手!」
刑人长老哈哈大笑道:「心疼了吧,好好,我放手就是,你们亲热一个。」
说着手臂一伸,绕过两人纤细的腰肢,将她们面对面抱在了一起。
「放手!」白无瑕吼道。两人拚命挣扎,一起掰着象铁圈般绕在她们细腰上
的胳膊。刑人哈哈大笑,竟将两人一起抱离了地面。白无瑕见掰不动对方的胳膊
,怒极之下用自己的头猛撞对方脑袋。「咚」地一声,白无瑕眼冒金星,而刑人
长老浑然没事。
刑人长老的胳膊越收越紧,两人身体拚命后仰,但丰盈坚挺的雪乳还是紧紧
贴在了一起。蓝星月忽然抓住了白无瑕的手道:「无瑕,你听我说。」
白无瑕还在掰着刑人的胳膊,道:「你说。」
蓝星月道:「无瑕,我们越反抗,他们就会越兴奋。有时,沉默与蔑视才是
最有力的抗争,那些被囚禁在落凤岛上我的同伴们,她们一直都是这样做的。」
白无瑕沉默了片刻,不再试图去掰她根本掰不动的胳膊,道:「星月,我明
白了,我会这么做的。」
蓝星月望着白无瑕道:「无瑕,等下……等下你真的感到很难过,想
叫就叫,真想哭就哭,没事的,别死撑着。还有,如果他们利用我要你答应任何
事,那怕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你都不要答应。因为你答应了件,就会有第
二件,无休无止。无瑕,你能答应我吗?」
白无瑕道:「那如果反过来呢?你能做到吗?」
蓝星月顿时一愣,自己光想着她了,都没想着自己。对方如果利用白无瑕来
威胁自己,只要不违背自己的信念,她会答应对方任何的事。犹豫了半晌,蓝星
月才说道:「你和我不一样,哪怕你现在不是他们的圣女,至少曾经是,他们应
该不会对你太过份的。」
白无瑕道:「你想得太天真了。」
面对这个问题,两人都感到无解。或许她们能做到以沉默与蔑视面对凌辱,
但她们又如何愿意因为自己的沉默与蔑视带给彼此更大的痛苦。明明知道敌人用
这样的方法是来羞辱她们的,但就象饮鸩止渴,知道是毒药,却还得一怀一怀不
停地去喝。
两人说话时,通天长老陷入了思考。圣主在陷入沉睡前传递了一些信息过来
,他需要点时间消化一下。
圣主告诉他,类似白无瑕这样人的一共有五个,全是女的。她们各自拥有一
种神秘的力量,圣主需要通过交媾的方式来吸取她们的力量。
目前,她们拥有的神秘力量还只觉醒了一部份,需要二次觉醒才能彻底激发。如果她们愿意臣服于圣主,圣主有办法令她们再次觉醒。如果不肯臣服,需要
她们在无比绝望痛苦时,再受到强大的刺激才可能再次觉醒。
通天长老问圣主,白无瑕和蓝星月是恋人关系,如果在白无瑕面前虐杀蓝星
月,对白无瑕的刺激够不够强大。如果不行,还有她的母亲,杀了她母亲刺激应
该更大。
圣主给出了否定的答案,在白无瑕面前杀死蓝星月或她的母亲,的确会给她
带来强大的刺激,但如果她的身心没有彻底坠入黑暗,没有彻底绝望,依然无法
觉醒。而感受黑暗、走进黑暗、坠入黑暗最后被黑暗吞噬将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并非一朝一夕能够达成。
圣主只是告诉了他的目的,却没有给出达成这个目的的方法,具体怎么做需
要几位长老共同商议。
就在通天长老还在思考之时,抱着两人的刑人长老道:「通天,我们走吧,
别打扰圣主休息。」
所有人离开了石室,刑人长老抱着两人,神情之中露出不甘之色。在三人中
,他排行第三,要等通天、绝地两人享受完她们才轮到自己,想到这里,手上的
力气又大了几分,白无瑕、蓝星月两人纤细的腰肢象是要被折断一般。
通天长老望着紧贴在一起白、蓝两人,心中有些犹豫。二个女的,他都喜欢
,但总得考虑绝地、刑人的感受。自己只能选择其中一个,是选曾是圣女的白无
瑕呢?还是选英姿飒爽的凤战士蓝星月?想了半天,通天长老最后还是选了白无
瑕,毕竟自己对她已垂涎了那么多年。
在山洞中的一个岔道口,通天长老抱起了白无瑕,还是公主抱,但白无瑕在
年老高瘦干枯的通天长老怀中,画面是那样地违和,毫无美感可言;而蓝星月被
绝地长老挟在肋下,虽然她身材高佻,但在黑色铁塔般的绝地长老肋下,却显得
分外娇弱无助。相比公主抱,象是猎物一样被挟在肋下更加充斥着暴虐的味道,
通天和绝地两人向着相反方向走去,白无瑕望向蓝星月,随着绝地长老大踏
步前行,她雪白浑圆的翘臀和修长迷人的双腿象充气娃娃一样左右晃荡。她们将
在不同的地方遭受男人的污辱,会不会她这样一去,自己就看不到她了?白无瑕
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慌。她想去叫蓝星月的名字,但最后还是忍着没叫。因为叫了
会让她更加担心。
在蓝星月即将消失在白无瑕视线中时,蓝星月终于转过头来。远远地,两人
视线交织在了一起。这一瞬间,白无瑕感到在这黑暗的山洞中,她的眼睛却是那
么地明亮。
*** *** *** ***
姬冬赢半躺在床上,傲人的大长腿曲起分开两边,望着头埋在自己腿间的解
菡嫣,她感到有些恍惚。自己到底怎么了?就在刚才,这个问题眼前年轻的凤战
士不止一次问过她。但问题是姬冬赢也不知道自己倒底怎么了?
在这十多年与魔教的战斗中,姬冬赢永远象一把最锋利的剑,永不犹豫更永
不后退,一往无前而无坚不摧。她是凤之中最年轻的圣凤,是凤最强大的武器,
也是凤的传说。
大约在一年多前,姬冬赢脑海突然莫名出现一个念头,自己必须离开凤。为
什么会有这样的念头?姬冬赢百思不得其解。从那以后,这个念头便纠缠着她,
日日夜夜永无休止。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这个念头令她无比确信,自己离开凤一定是个正确的
选择。虽然确信这是正确的选择,但潜意识与思想中仍有强烈的反对声音。这是
一种很难描述,也很难理解的感觉,好象脑袋里天天有几个小人在打架,姬冬赢
整宿整宿的失眠,精神处于崩溃的边缘。
最后,离开凤的念头占据了上风。是遁世隐居,还是转投魔教?也不知道为
什么,姬冬赢觉得应该选择后者。为何选择后者?她甚至给自己找了借口,凤应
对灭世传说策略太过消极,虽然后来她也否定了这个借口。
通过宫明月,她联系上武明轩,为了表达诚意,她拿出一部分大禹山基地的
机密数据,然后毅然动身前往埃及。姬冬赢见到武明轩时,她感觉自己是真心投
向魔教的,所以她指认了解菡嫣,并把洛紫烟偷出来的数据与死亡之塔的机密给
了对方。但很快她又觉得自己不是真心的,所以没有告诉他们解开数据的密码,
并一种消极的姿态留在魔教。
在去埃及之时,姬冬赢感到有脑袋里有三个小人在打架,一个是必须离开凤
,一个是不能离开凤,这两个念头没有任何理由可言,纯粹象是两个声音在互相
地对吼。另一个小人她能够理解,那便是对凤的依恋,对信念的坚守,但这个有
理由的小人却特别的弱,它发出的声音几乎很难听得到。
而来到埃及后,自己终于背弃了凤,出卖了同伴和情报,又有一个小人跳出
天天指责她。但促使她离开凤那个小人强悍无比,以一敌三,和别外三个小人打
成平手。
对于人来说,精神是支撑人不断前进的动力与支柱。精神上的分裂,精神上
的折磨,有时远远要比肉体遭受痛苦更令人无法忍受。
姬冬赢的神智思维、逻辑判断很清晰,但她感到精神出了大问题。真的疯子
能知道自己疯了吗?应该不会知道,姬冬赢知道自己如不采取措施,或许很快便
不会觉得自己精神出问题了,那时才是真正的可怕。
对于为什么?姬冬赢已经整整思考了一年多了,当思考已不能解决问题时,
为了让自己不彻底疯掉,只有依靠人最原始的本能:生存与繁衍,靠多吃饭肯定
没用,靠多做爱呢?所以姬冬赢见到武明轩时便主动和他进行了交合。她发现当
身体充盈起性欲时,脑袋里几个小人打架没那激烈了,她有了片刻喘息的机会。
姬冬赢知道如果不尽快弄明白为什么,迟早有一天自己还是要彻底疯掉的,但她
是姬冬赢,即便是宇宙的黑洞罩在她的头顶,她也要用剑将它捅个窟窿出来。
船好象遇上风浪,摇晃了起来,趴伏着的解菡嫣雪白挺翘的玉臀缓缓摇曳起
来,很迷人、很诱惑。姬冬赢不难想象,这些天来,有多少男人将她摆弄成这个
的姿态,把肿胀的阳具捅进她的身体。不要说男人,就边自己,昨晚抓着她结实
的股肉把假阳具捅进去时也格外的亢奋。
这些天来,她应该被不少男人污辱过,昨天刚被带来的时候人脏兮兮的,但
洗了个澡出来后,姬冬赢却感到她如处子一般的干净,一丝污秽的感觉都没有。
就象一朵才露出尖尖角的荷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说是可能是
她这个样子。
姬冬赢心中隐隐感到一丝刺痛,她已经很努力地舔了自己快一个小时了,是
不是让她休息一下,去吃点东西。很快,姬冬赢否定了这个念头,早上起来她又
想了几个小时,几个小人打架打得非常厉害,她需要以这样方式来获得足够的喘
息时间。
越接近疯狂的边缘,姬冬赢越是隐隐感到,自己的存非常重要,重要到可以
影响凤或者魔教的未来,延缓自己彻底精神错乱的时间,不光是为了自己,更为
了这个世界。在大义面前,个人的牺牲显然微不足道。
姬冬赢感到光是这么舔仍不足以让脑袋里打架小人安静下来,便拿来那双头
的假阳具道:「来,戴上这个。」
解菡嫣从她双腿间抬起头道:「你为什么杀了穆蒙?」
姬冬赢道:「不知道,或许他太啰嗦,烦了。」
解菡嫣接过她手中的假阳具,握住一端,犹豫片刻,慢慢插进了自己花穴中
,她边插边道:「杀了穆蒙,你怎么和他们交待?」
姬冬赢道:「魔教以力量为尊,看他不顺眼,杀了就杀了,有什么好交待的。」
「他们会对你不利吗?」
「不知道,应该不会。」
解菡嫣系好拴在腰上皮带抬起头道:「你杀了穆蒙,谢谢你,今天你无论让
我做什么,我都会做,但就只是今天。」
姬冬赢点了点头,搂住解菡嫣纤细柔软的腰肢,将她拉向了自己。两具赤裸
美丽的胴体通过一根长长的橡胶棒连接在一起,缠绵销魂的呻吟声回荡在舱房之
中。床上是令人热血贲张的春宫图,而床边身体渐渐冷却的的穆蒙却是双目圆睁
,一副死不瞑目的模,这样的画面多少有些诡异之感。
虽然都是女人,但自己象男人一样,把橡胶棒一次次插进对方花穴深处,解
菡嫣的俏脸不禁地红了起来。在两人身体相撞时,插在自己花穴中的胶棒也象活
物一般,顶着自己的花心不停地震颤,又麻又痒,难受极了。但既然答应了姬冬
赢,再难过解菡嫣也不会敷衍了事。不多时,象丝绸一般光滑细腻的肌肤沁出密
密的汗珠,解菡嫣娇喘吟吟,用着剩余不多的力气努力耸动着臀胯。
姬冬赢看到她似乎真的已经精疲力尽,便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她可比解
菡嫣要生猛太多。雪白的翘臀时而上下跃动,让橡胶棒的两头不停地同时撞击着
两人的花心;时而雪股又象磨石一样,以花穴为中心,一圈一圈快速地磨动,插
在两人花穴里胶棒象擀面杖一样,不停碾压着花穴四壁层层叠叠的嫩肉;时而她
又身体微微后仰,胯部强劲有力的向前挺动,胶棒象是一根韧性十足地撬棒,同
时撬动着两人湿润的花穴。
终于,解菡嫣慢慢点燃了情欲之火,她没有去控制,而是任由它越燃越旺,
在她攀上欲望巅峰之时,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姬冬赢的翘臀依旧快速挺动,胯下的解菡嫣大声呻吟着,她知道
有人进来,但却无法停止在欲望巅峰上的狂舞。
武明轩推门而入,先映入眼帘是床上春情荡漾、激情满满的画面,他的心跟
着姬冬赢的挺起落下的雪臀而剧烈跳动。很快他又看到赤身裸体、明显已经死掉
了的穆蒙,武明轩顿时彻底傻了眼。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