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的,你去找把剃刀来,我把她阴毛刮一下。什么,看你样子是找不到剃刀对吧。
你蠢呀,找把锋利点的匕首也行。你不是自吹是用刀高手嘛,等下这个任务就交
给你了。」
方臣饶有兴致听着浮云的啰嗦,给女性带来羞耻的不仅仅是剥光她们衣服,
或把生殖器捅进她们的身体,有时象浮云这样看似随口乱说的唠唠叨叨,也会给
她们带来强烈的羞耻。
特别是凤战士,在强奸她们的时候,她们总把强奸当成一场战斗,是考验自
己勇敢与毅力的时刻。而当狂风暴雨暂时停息后,身体里那根一直紧绷的弦稍稍
松懈了下来,在她们默默舔着伤口时,浮云唠唠叨叨的话语就会象一根针般不停
扎着她们受伤的心灵。
她们会感到自己彻底失去了做人的尊严,象是别人手中一个玩偶,一个牲口,
甚至连玩偶与牲口都不如。她们心中会滋生出绝望的感受,而绝望会令羞耻屈辱
成倍的放大。虽然靠这样的方法并不能令她们屈服,但看着她们通过神情或肢体
语言表达出的强烈的羞耻,对于企图征服她们的男人来说是一种极大的乐趣。
不过浮云的师哥、师弟并没有这样的感悟,他的唠叨只会令他们感到无比心
烦甚至哭笑不得。
疾电在用匕首刮着风铃私处残留的阴毛时,浮云又道:「师弟,刀法不错嘛,
不用润滑剂也刮得那么干净,以后这活就都交给你了。来来,摄像机给我,我帮
你拍。哇,刮干净漂亮多了,你是不是看得心里痒痒的。别急,先得让师哥来,
这是规矩,谁叫他是我们师哥呢。别皱眉呀,最多等下我让你来好了。你怎么还
用这种眼神看我,我都让你先上了,你还不高兴吗?好好,差不多了,可以了,
很干净了,刀去还人家吧。」于是,疾电黑着脸还刀去了。
浮云又转向流风道:「师哥,你先上吧。对了,你想用什么姿势去操她,先
申明,我可懒得象刚才一样,十分钟就换个绑法。这样,给你三种姿势吧,你自
己选。你干嘛也板着脸呀,三种不够吗?差不多了。对了,疾电来了,你们操她
的时候有两点必须注意:,别用真气,你看她下面都肿成这样了,你们一用
真气,保准皮要破掉,师傅不喜欢弄得血淋淋的;第二,屁眼不能操,还有不能
把鸡巴塞到她嘴里,她可爱小嘴都还没吃过师傅的鸡巴呢。第三……」
疾电在一旁道:「师哥,你不是说只有两点,怎么还有第三呀。」
浮云白了他的眼道:「我补充一点不行吗!第三,第三不是必须呵,你们干
她的时候尽量温柔一点,人家还是个小姑娘,我看可能都不到二十。她在被师傅
干之前,也只被别人上过一次。而且,现在她下面肿得那么厉害,你们力气用得
太大,她肯定很痛,一痛屄里肯定不会流水,你们操得也不爽,对吧。不过,你
们真想力气大点也可以,我理解,都是男人嘛,但有一个原则,不能把她操出血
来。你看师傅这点把握得多好,刚才她都好象要被干死了,但不但没死,还愣是
没流一滴血,这才叫本事。你们脸色怎么都这么难看,这样漂亮的凤战士在你们
面前,你们难道还不高兴吗?好好,我知道你们都急了,师哥,你说吧,要什么
姿势。」
流风脑瓜子生痛生痛,道:「就这样吧。」说着开始脱起了裤子。
浮云歪着头道:「这个姿势,也行吧,毕竟面对面,腿也分得比较开,操起
来应该也蛮爽的。等下要换什么姿势跟我说,三个,多了的话你可要请我喝酒的
呵。」说着又转向疾电道:「师弟,我不偏心,你也三个呵,现在可以想起来了。
喂,现在可以拍了,把师哥的英武雄姿拍得帅一点呵。」
在流风抓着风铃的屁股,鼓涨欲裂的肉棒顶在红肿的花唇上时,浮云突然叫
道:「等一下。」
流风正蓄势待发,被他这么一喊顿时有打人冲动,没办法,看着师傅露出微
笑的神情,知道他对浮云的表现很满意,只得按下心中的怒气。等了半天,浮云
终于慢悠悠地道:「忘了说一点,不能亲嘴,师傅都还没亲过呢。」
流风心中哀叹一声,天啊,有什么办法能让他闭嘴,他愿意出一百万。闷闷
地应了一声,胯部一挺,巨硕的肉棒破开红肿的花唇,狠狠地刺了进去。他真怕
浮云再说什么,自己便成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现在只还是衰,等竭了还有啥
乐趣可言。
残酷的奸淫再度拉开帷幕,流风虽然没用真气,但每一次冲击依然凶狠无比、
力量巨大,风铃赤裸的身体在撞击中剧烈地摇晃颤抖起来。
突然,风铃痛苦的眼神中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疑惑,敌人对自己注射的抑制
真的药物并没有起效。是对方拿错了药剂?这不太可能。难道是「涅槃」试炼改
变了她身体某些结构,令得药剂无效?应该是这样的。
但是,现在身上还有特制的镣铐,根本无法挣脱。而且哪怕没有镣铐,现在
自己的功力剩下不到二成,别说是方臣,就连他几个手下也未必打得过。怎么办?
只有先忍耐,偷偷疗伤,如果能把功力恢复到五成左右,趁方臣没有任何防
备之时,或许可以制住他。只有制往方臣,她和纪小芸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风铃暗暗用真气梳理受创的经脉,她不敢用真气来强化自己的身体,这样虽
可以减轻痛苦,但容易被对方察觉。红肿的花唇每一次与对方身体触碰都会带来
剧烈的疼痛,本来她用全部意志力抵御着痛苦,不让自己叫出声来。而突然出现
一丝希望令她心神不能完全集中,又要暗暗治疗伤势思考对策,又要继续忍受刀
割般痛苦。两者相比,应该还是前者更为重要,风铃想明白了这一点后,紧咬的
牙关慢慢开始松动,蠕动的红唇中发出痛苦的呻吟。
对于施暴者来说,女人痛苦的呻吟有时就象叫床声一样美妙动听。虽然刚才
方臣在强暴她之时,风铃也曾大声叫喊过,但那超过一百分贝的凄厉惨号听着了
令人头皮发麻。而此时一半从嘴里,一半从鼻腔里发出的「唔唔啊啊」的呻吟,
显然要动听得多。
流风听着她的呻吟,热血更加沸腾,快速进行着活塞运动的肉棒更加刚硬而
有力。方臣感到眼前的凤战士似乎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样坚强,征服她,至少征
服她的肉体,好象也不是绝对做不到的事。
也许怕了浮云的啰嗦,流风就一个姿势干到了底,在风铃越来越响亮的呻吟
中,流风精关一松,炙热的精液如子弹般猛烈地撞击起风铃的花心。等流风完事,
浮云倒没有食言,让早已摩拳擦掌、急不可耐的疾电先上。
流风奸淫风铃的时候,浮云没有太多说话,对这个有些沉默寡言的师哥,他
还是有几分敬畏,但轮到疾电时,他便又开始唠叨起来。
「师弟,怎么样,屄里湿了没有?你别学师哥那样,只知道一个劲的蛮干。
来,试试九浅一深。我都在帮你哪,不过乳头肿成这样,有没有硬起来都不知道。
唉,师弟呀,你怎么还是乱插呀!这样吧,三浅一深总行吧。对,对,就这样呀。
什么,没啥变化呀,哪有这么快呀,坚持一下,肯定有反应的……」
旁边,穿上了衣服的流风看着疾电黑黑的脸,心中暗自庆幸。
风铃听着浮云的污言秽语,真想一掌劈了他,疾电开始强暴她时,特制的合
金镣铐已换成普通的铁链绳索,虽然只剩下二、三分的功力,但要一举击杀浮云,
还是有几分可能的。但杀了浮云根本没用,最大的敌人是方臣,风铃压抑着心中
的冲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与耻辱,继续默默的疗伤。
如果让女人可以选择,是愿意在无法反抗的无奈中被奸淫,还是在抱着希望
寻找着逃生机会时被奸淫。这个问题答案好象很肯定,当然是抱着希望好呀。但
有时也并不完全这样。就如冷雪在金水园中做了一个月的妓女,前半个月,她的
功力未复,也就闭着眼横着心任男人玩弄。但有一天她功力恢复了,明明有了超
人的力量,却还要继续承受男人的污辱,这一天她感觉比之前任何一天都要更加
漫长、更加难熬。
风铃的情况虽不完全相同,但多少也有点类似,被奸淫带来的羞耻屈辱、看
到一线生机的兴奋期待,肉体被蹂躏产生的巨大疼痛,害怕敌人发现自己秘密的
紧张,还有担心纪小芸能不能撑得过去?自己又该如何行动?这种种的复杂情绪
综合到一起,她觉得每一分一秒都是那么地漫长。
将近一个小时,流风、疾电相继奸淫过了风铃,火圈外方臣的几个手下象是
站在烧红的铁板上,一副站立不安的模样。不过,他们并非方臣亲传弟子,现在
还轮不到他们。
浮云并没有立刻去奸淫风铃,他知道师傅没走,是还想继续看戏。身为徒弟,
自然要把满足师傅心愿放在首位。他将风铃手和脚绑在一起,摆弄得一个双腿大
大分开的屈辱姿势,然后将她悬吊在纪小芸脑袋上方不足一尺之处。
浮云半蹲在风铃身后,手掌轻抚了乳房半晌,然后缓缓滑过平坦的小腹,准
确找到了花唇间那颗小肉蕾,娴熟地揉搓起来。
方臣将座位移到了风铃的正前方,兴致勃勃地继续观看着。刚才无论是他还
是流风、疾电,在整个奸淫的过程中,风铃没有明显的性欲反应。花穴虽然有些
湿润,但只是纯粹的生理反应,浮云此举应该是想让自己了解一下她对性刺激的
敏感程度。
很快,红豆般大小的阴蒂在浮云指尖肿胀了起来,还从红红的花唇间露出了
小小的脑袋,浮云的嘴当然不会停下:「呵呵,蛮快就硬起来了嘛。怎么样,是
不是有麻麻痒痒的感觉,别不好意思,很正常的,女人这里都很敏感的呵。身体
别绷那么紧嘛,放松一点,就当休息一下。边上还有师傅好多手下呢,等下他们
还会来操你的,休息一下,等下才有体力嘛。虽说你是不需要动的,但看你满身
大汗,体力消耗其实也是很大的……」
风铃苍白的脸颊再次浮现起红霞,还真如他所说,被他不断拨弄的阴蒂传来
象虫蚁啃咬般的麻痒,这种感觉本应是愉悦的,但风铃感到似乎比被强奸时还要
更加羞耻。
阴蒂已充分勃起,浮云小心翼翼地拨开花唇,将食指插了进去,里面湿滑无
比,都是疾电遗留下的精液。浮云愣了一下,扭头对疾电道:「拿点纸巾过来,
多拿点。」
很快,疾电拿来了一整盒纸巾,浮云抽出十来张,卷成筒状,塞进风铃花穴
中,然后又把手指也伸了进去,压着纸巾擦拭着花穴四壁。这样弄了二、三次后,
终于将里面的精液彻底清除干净。
浮云的手指再次插进花穴,现在层层叠叠的嫩肉只有些微微湿润,手指开始
在花穴中抽动起来,先是一根,然后两根,紧接着又进去了一根。以他的不懈努
力下,花穴终于慢慢湿润了起来。
浮云找到了隐藏在花穴中的G点,在对G点刺激时,狭窄的通道象女人小嘴
含着他的手指不停蠕动。虽然风铃对性刺激还算敏感,但凭着浮云对女人的了解,
想这样将她搞出高潮来几乎不太可能。
一方面她年纪小,性爱经历少,身体还比较青涩,没有完全成熟。另一方面,
她的意志力很强大,身体一旦有性欲的反应,便受到意志力的压制;还有一点,
她的阴唇又红又肿,自己再怎么小心也不可避免地会碰到,强烈的刺痛也会令性
欲大大降低。
正当浮云思考着下一步行动时,突然,就在风铃胯间下方的纪小芸猛地抬起
头,一口咬住浮云手掌边沿。浮云猝不及防,痛得「嗷」地叫了起来,他猛地从
纪小芸牙齿中抽出手掌,只见边沿竟已被咬出血来。
虽然重伤的纪小芸力量所剩无几,但这带着无比愤怒的一咬还是比普通人力
量要大。浮云恼羞成怒,一拳打在她的腮帮子上,纪小芸头一歪,几颗雪白牙齿
从嘴里象子弹般射了出来,她都来不及叫上一声,便已晕死过去。
「住手!别打她!」风铃叫道,这一刻她已运起仅剩的功力,想崩断绳索,
好在浮云只打了一拳,如果有第二拳、第三拳的话,她可能真的会控制不住。
浮云将手指放到纪小芸的鼻尖,道:「没死,还活着。妈的,这到底是什么
人呀,明明都快死了,居然还会象狗一样咬人,咬得还这么重,真他妈的比小强
还小强。」
浮云让人拿来了纱布,在手掌上绕了几圈,休息了片刻,缠着纱布的手掌又
伸到风铃的胯间,手指又一次捅进了花穴中。
纪小芸没死,让风铃松了一口气,继续暗中疗伤。但是没多久,她又紧张起
来,浮云被纪小芸咬了一口,还缠着纱布的手掌好象突然有了巨大的魔力,自己
的花穴猛地痒了起来,而且身体也开始发热,象是浸泡在热水中,小腹更有一股
暖流涌向身体每一个角落。
这应该是所谓的性欲吧?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产生这么强烈的性欲?
风铃又羞又急,低头看去,只见肿胀的花唇象是被露水打湿,晶亮晶亮的。
而浮云的手指也是湿漉漉的,甚至还有水珠不断从指根滴落。刚才他也是这样弄
的,自己也就有那么一丝丝的性欲,甚至谈不上是性欲,说是生理反应更加恰当,
但为何突然自己的性欲便不受控制地滋生泛烂了起来?
当然,如果运起真气,或许可以压制住越来越高涨的性欲,但风铃怕对方察
觉,不敢这么做。突然,风铃看到对方的手在自己身体里搅动一会儿后便会缩回
到她身后,等再次出现时,他手上除了自己流出的东西外,好象还有一点别的什
么。风铃明白过来,他应该对自己使用了某种强效的春药。原本自己是在春药的
作用下才会这样失态的,虽然还是觉得无比羞耻,但心中多少有了一丝的宽慰。
用内力或许可以压制药性,不至于在敌人面前露出丑态,但风铃不敢冒险,
她咬着牙凭着意志力忍受着一浪高过一浪的肉欲。但浮云使用的春药药性非常猛
烈,再加他不断刺激着她最敏感的部位,慢慢地,波涛汹涌欲望潮水变得铺天盖
地般的海啸,风铃象一叶小舟时而被抛上浪顶,时而又被压到水下。
终于,销魂的呻吟变成痛苦与快乐融合在一起尖叫,风铃雪白的胴体痉挛起
来,大量晶亮的液体从花穴中涌了出来。她双拳紧握,脚趾、脚背绷得笔直,这
是她人生中的次性爱高潮,却是以这样的方式展现在男人充满淫秽的目光中。
这一刻,邪恶魔鬼在放声狂笑,而纯洁的天使在屈辱中瑟瑟颤抖。
风铃的叫声唤醒了纪小芸,她睁开眼睛,看到象垂死小兽一般不停痉动着的
风铃。纪小芸愤怒地嘶吼起来,声音却黯哑得几近无声。那只被自己咬伤的手有
四根手指插进了风铃的下体,每一次的抽动,花穴里粉色嫩肉都被拉扯了出来,
那红肿花唇象蝴蝶的翅膀一下一下扑腾个不停,而每扑腾一次,晶亮水花飞射四
溅。
纪小芸的视线模糊了起来,缺了几颗牙齿的嘴里滴进从她花穴里流淌出来的
晶亮汁液。她先是感到就象泉水一样的甜,无论她怎样被敌人凌辱,但她依然是
那样的纯洁无瑕,而从一个纯洁无瑕女孩身体里流出来汁夜能不甜吗?
但很快纪小芸又觉得奇苦无比,因为她感受到了风铃心中巨大的屈辱与痛苦,
即便高潮能让人亢奋快乐,但这一刻她的心里有多苦,只有她自己知道。
纪小芸很想再去狠咬那只罪恶之手,但不说牙齿已经少了几颗,就连稍稍抬
起头的力量都没有。她只有眼睁睁地看着,任凭那从花穴中流淌出来、如断线珍
珠般水滴不断落在自己的头上、脸上。
这是一个群魔乱舞的夜晚,对年轻凤战士的凌辱远远没有结束。浮云用春药
让风铃高潮之后,便开始享受起她依然荡漾着春情的身体。他没有刻意令风铃再
次产生极致的亢奋,因为这么做会让师傅不高兴的。之后,方臣其他几名部下也
都奸淫了风铃。在女人方面,方臣要比阿难陀大度得多,即便是自己比较在意的
女人,比如傅星舞,也会让慷慨地让手下一起分享。
在方臣最后一个手下结束对风铃的奸淫后,东方已经泛起鱼肚般的淡白色。
方臣将浮云叫了过来,低语了几句,浮云连连点头,忙着去安排布置。
围绕着方形空地的火圈里汽油已经燃尽,在黎明晨曦的光亮将赤身裸体的风
铃抹上一层金色之时,数十个天道盟的成员陆续出现,围站在风铃周围。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