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臣与风铃默默对视,谁都没有说话,方臣希望用高高在上的姿态令对感受
到压力与恐惧;风铃需微微仰起头才能与他对视,但她一直用自己的眼神告诉对
方,她无所畏惧。其实方臣很想问她一些问题,他并不指望从她嘴里能得到什么
有用的情报,只想知道一些比如她的姓名,是不是处女,甚至是准确的身高三围
什么的,语言上的沟通,有时也是实施SM过程中的一种乐趣。
不过方臣知道现在和她沟通,根本是自讨没趣,但他并不着急,另一个凤战
士虽身受重要,但好象一下并不会死去,有她在手,眼前这脸上带着阳光,神情
里带着倔强的凤战士会乖乖听从他的一切命令。但方臣现在还不想这么做,胁迫
这种东西,到该用的时候再用,用多了,尤其一开始就用,乐趣会少很多。
浮云绑扎好铁链后,在方形空地四围挖了一圈壕沟,然后倒入了汽油,点燃
之后,熊熊燃烧的火焰将里面的空地照得亮如白昼。纪小芸被抬进了火焰包围着
的空地中,铁链拉开她的手脚,呈「X」躺在空地中央。
她浑身是血,脸上、身上遍布可怖的伤痕,就如怪物般令人不寒而栗。即便
她曾是绝世美女,现在也没人会多看她一眼,更没人会有兴趣打她的主意,她所
存在价值只是让接下的虐戏变得更加有趣的一件工具。倒在浮云,绑好她之后,
撩开她烧得焦糊的头发,试图还原她原来的容貌,之后又发现纹在她私处的文字
图案。
「Fk。」纹身处也有伤口,浮云擦掉上面的鲜血,勉强认了出来:
「Fk,喂,你还能说话吗?你怎么会在这里纹上这个上,哈哈,这也
太搞笑了吧。Fk,操我,你可是凤战士呵。哦,我知道了,是别人给
你纹上去的,呵呵,这个人也真够狠的,也太哪个了吧。上次我师傅看到一个特
别喜欢的凤战士,也想给她身上弄个纹身什么的,最后想想还是没纹。哇,下面
还有,看不清是什么,我擦一下,刻了什么呀!蛇吗?啊啊,不是,他妈居然是
根鸡巴,这……这也太……太哪个了吧……」
在浮云絮絮叨叨说话时,纪小芸看到几个人抬着水灵残缺不全的尸体离开,
她本应有复仇的快感,但此时她心中是牵挂着风铃,为她担忧、为她痛心,
更为自己的鲁莽感到自责与内疚。
做完这一切后,流风、浮云来到风铃的身边,将她抱了起来,颇有仪式感地
走入火圈之中。火焰之中的凤战士,不错,方臣感到浮云这个徒弟虽然油嘴滑舌,
但好象越来越聪明、越来越有创意了。
风铃被一根从上方「X」字交叉点垂下的铁链悬吊在空地中央,她没有被绑
成诸如「土」字双腿劈叉、「大」字四肢张开形又或双腿「M」打开这些比较方
便男人奸淫的姿态,而是被侧着身吊起,双腿紧并,小腿后曲,身体蜷缩,弯成
一个半圆形。这样的身体姿态,象一只慵懒的猫,象一个在黑暗中孤独悲伤的的
女孩,也有点象胎儿在子宫中缩成一团的模样。
浮云并不清楚为何要选择这样的姿态,但他知道他那变态的师傅喜欢强烈的
反差,如果把她绑成「大」字形这样的,配上她似乎无所畏惧的神情,就如女英
烈一般的存在。
但她年纪那么小,身材又似那个傅星舞一样小巧玲珑,而且看她的体形,很
有可能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女。在面对无法抗拒的悲惨命运时,即便心中有坚不可
摧的信念,但还是会感到悲伤,如有她可以选择,或许也会这样蜷曲起来,就象
回到了母亲的身体里,得到心灵片刻的宁静与安详。
绑好之后,浮云轻轻一推,风铃蜷缩的身体犹如时钟钟摆一样在火光中高高
荡了起来,然后他退出火圈,垂手而立。刚才在绑她的时候,欲火在浮云的身体
猛烈地燃烧起来,但现在他能做得只有等待,等待师傅尽性之后,自己才有机会
品尝眼前年轻、美丽、阳光的凤战士那迷人的身体。
方臣大步跨入了火圈之中,娇小迷人的身体在他眼前一次次掠过,或许因为
愤怒、或许因为羞耻,也或许因为那跃动的火光,她略略有些青涩、娇嫩得象吹
弹得破、甚至还带着一点点婴儿肥的脸庞染上一丝红霞,这一点点的红色,犹如
点睛之笔,令她看上去更加美丽动人。
看到她,方臣不由自主地想到犹如夜中星星般的傅星舞,她虽千般好,但毕
竟被墨震天干了不知多少次了,还有那个野兽般的司徒空好象也干过他,而眼前
这个,极有可能还是处女。他都有好多年没遇到过尚是处子之身的凤战士了,想
到这个,方臣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跳动的速度……
虽然缓慢,但风铃身体摆动幅度渐渐小了起来,方臣还没想好自己下一步该
做什么?是先一寸一寸感受她美妙迷人的胴体,让她在羞耻中轻轻地战栗?还是
先拿鞭子抽他一顿,让她领略一下暴风骤雨的威力;又或再绑几个令她更加屈辱
的体态,感受一下她心理的变化和身体的诱惑。但这一个个想法他都不十分满意,
终于他明白了,自己先得去证实一件事,然后才能想清楚下一步干什么,
方臣一步跨过下方纪小芸的身体,来到风铃的身后,手掌猛探,一把抓住了
她圆润无比地的臀部,顿时钟摆一样的身体凝固在空中一动不动。
方臣以极其粗暴的方式开始剥起她天兰色的牛仔裤。牛仔裤很紧身,而且双
腿收拢,身体蜷曲,挺翘的臀部向后撅突着,所以非常地难剥。
方臣没有用丝毫的内力,纯粹以普通人的蛮力去硬扯,他甚至没有解开牛仔
裤上的钮扣,这更增添剥落的难度。但他锲而不舍地不断拉扯着,悬在空中的身
体前后左右晃动了起。风铃这条裤子钮扣的质量特别好,一直都没有断开,不过
牛仔布料多少有点弹性,扣子没开,但裤子还是一点点被剥了下来。
没过多久,方臣看到风铃的亵裤,白色的,纯绵的,他更加地兴奋,处女总
是喜欢穿白的的内裤。他用手指勾住了内裤的边缘,连着牛仔裤一起往下扯。很
快,风铃雪白臀部的上半边裸露了出来,一条细细的缝隙将雪白的股肉分成两瓣,
沟壑的大部还隐藏在裤子之中,但方臣知道,只要沿着这条幽深迷人的细缝前进,
尽头将会有一朵精致迷人的雏菊,而再往深处,便是他无比渴望处子之地。
继续用力拉扯,几乎半个屁股呈现在了方臣面前,沟壑变得深邃,臀部圆润
挺翘形状也越发清晰,在火光的映衬下,雪白的屁股也象是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
晕,显得诱惑无比,令方臣产生想去狠狠咬上一口的冲动。
在扒扯的过程中,方臣的手指一次次触碰到了雪白股肉,在海边的夜风中,
滑腻的股肉微微有点凉意,非常的结实更不缺弹性,到底是还没人操过的屁股,
想到这个,方臣激动得人都微微颤抖起来。
牛仔裤在剥落到风铃圆润臀部中间好象卡住了,布料的弹性到了极点,而扣
子仍没有断。方臣只有左边剥下一点,右边剥下一点,再拉中间股沟处的,他几
次将手伸到前面,因为弯曲的膝盖都快顶到腰上,裤子更拉不下来,只有继续从
后面扒。
边上天道盟的人已被赶得远远的,留下的除了流风、浮云朵、疾电的三名弟
子外,还有数名方臣的亲信部下。方臣剥个裤子都哼哼哈哈剥得那么吃力,令众
人大为不解,只要运上一丁半点真气,随便一扯不就完事了,弄得象个没见过世
面的粗鄙之人,胡乱地生拽硬扯,有心急之人,恨不得上去帮他去剥。
浮云还是比较懂他的师傅的,欲望所带来的快乐,远不是抽抽插插,又或狂
喷乱射那一刻,有时过程比结果更令人兴奋。对于勇敢坚强的凤战士,这样低俗
粗鲁的硬扒乱剥,远比一下将她们剥得精光更令她们感到耻辱。
纪小芸清楚地看到在她头顶上方发生的一切,怒火填满了她胸膛。在风铃被
吊起之时,两人有过一次眼神的交流,风铃见她似乎并无生命危险,还露出一丝
欣慰的神情。当方臣走到她身边时,风铃便扭过了头去,没再和她进行眼神交流。
纪小芸知道,面对即将到来的暴虐,她需要以全部的意志力筑起一道道防线,
抵御来自心灵与肉体的双重痛苦。她受过这样的苦,所以知道那有多痛,有多难
熬。望着风铃娇小的身躯,看着她一点一点在恶魔面裸露出纯洁的身体,心痛要
比身上伤口更痛,她能挺得过去吗?还会有人来救她们吗?纪小芸感到有些绝望。
终于,牛仔裤的钮扣在粗暴的不断扒扯下崩开了,黄澄澄的铜扣向前飞了出
去,裤裆敞了开来,卡在臀部浑圆弧线最顶端的裤腰瞬间被剥落到了弧线的最下
端,年轻凤战士的整个雪白屁股完整地呈现在了方臣面前。或许因为蜷曲的身体
姿态,或许因为视线的角度,那赤裸的臀部在方臣的眼中感觉特别地圆。顺着将
股肉分成两瓣的那道深深沟壑,方臣看到了隐藏在沟壑最深处的那朵小小粉色雏
菊,但双腿夹得太紧,看得还并不太真切。
再继续往下拉扯,方臣终于如愿以偿地看到了她那娇嫩而迷人的花唇,粉色
的花唇紧紧闭合成一条直线,微微隆起,就象刚刚补捕捞上来,摆放在白色餐盘
中最新鲜的鲍鱼。
方臣还在继续地剥,雪白的大腿露出一小截后,便无法再往下剥了。因为要
固定住向后弯曲的小腿,风铃的大腿上套着一个圆形铁环,大腿上的铁环与铐住
脚踝的铁环间连着锁链,两处的铁环都深深勒进了肉里。
不过,也差不多了,方臣本就没想将她剥光精光,在大多数时候,半裸或者
就象现在这样只露出个屁股,要比一丝不挂更令人感到刺激与诱惑。方臣的手掌
伸向如最美、最嫩鲍鱼般的花穴,虽然她极有可能是处女,但需要自己亲自验证。
在手指将将要触到到花唇那瞬间,他还是改变了主意,手掌缩回一点,按在那带
着丝丝凉意的雪臀上,象浮云一般,用力一推,顿时风铃悬在空中的身体又一次
如钟摆般晃了起来。
方臣觉得,有时女人就象一杯酒,在不同的时候,自有不同的喝法。可以鲸
吞狂饮,可以细斟慢品,当然也可以象红酒一样摇上一摇,味道会更加地醇香迷
人。在风铃身体的摆动中,他绕着下方鲜血淋漓的纪小芸,缓缓地踱起方步。
在剥风铃裤子的时候,方臣选择在她的身后,都没去看她有什么样神情变化。
在对凤战士施以暴虐时,看到她们勇敢坚定甚至带着一丝轻视不屑的目光时,方
臣总会有一种有心无力的无奈之感。明明承受着无比巨大的痛苦,明明内心很想
哭很想叫,却仍假装无所畏惧,而自己明明知道这是一种伪装,但总是用尽种种
手段也难以粉碎这种伪装。
就如面前的她,在剥她裤子时,本就结实的臀部坚硬得象块石头,穿着白色
球鞋的脚尖脚背绷得笔直,方臣完全可以感受到她内心的恐惧与屈辱,但如果看
着她的脸,看到她的神情,自己又会产生她根本一点都不害怕的错觉。所以,有
时还是不看的好,想象永远要比现实更加美好。
雪白的屁股在方臣鼻尖不远处擦过,他很想张开大嘴,一口咬住,肉他是不
会咬下来的,这也太煞风景,但咬出几个牙印甚至咬出点血来还是没有问题的。
但这样一口咬住,她会不会失声尖叫,如果会,倒也是挺刺激的;如果不会,似
乎显得自己好象有点蠢。犹豫了半天,方臣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四周跃动的火
焰将雪白的屁股抹上如胭脂般的红色,还是让她再摇一摇吧。
再走了几步,方臣转到了风铃的前方,素白的衬衣上满是鲜血,平添几分悲
壮之色。裤子被扒下后,私处裸露在他的视线下,一小撮纤细卷曲的柔毛,不是
太茂密,颜色也不是很深,但在一片雪白之中还是分外醒目。因为身体蜷曲,花
穴只露出最上方的一点点,远没从后面看得完整清晰,但却也令方臣心神一荡。
但愿是个处女,那么此次倒也算不虚此行,方臣心中默念道。
方臣终于把视线落在风铃美丽的脸庞上,勇敢坚定的神情倒在意料之中,而
意料之外的是脸要比自己想象中红很多,就象抹上了一层好看的胭脂。在古代没
那么多化妆品的时候,胭脂是最能增添女人美丽之物,只要抹上或浓或淡的胭脂,
顿时就象换了个人似的。风铃那红红的漂亮脸蛋令方臣民看都有点痴了。
风铃脸这么红,一半是因为火光的映衬,而一半则是因为感到强烈的耻辱。
虽然她是十年来通过「涅槃」试炼的人,但实际没参加过几次真正的战斗。
而且根据情报,台湾并没有魔教的顶尖高手,所以风铃对这次任务的凶险性没有
足够的心理准备。
风铃根本没有想到,几乎在转瞬之间,纪小芸重伤,自己也落入方臣手中。
裤子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野蛮地扒了下来,最私密的地方已经裸露了出来,被压抑
在内心深处的恐惧还有耻辱象是冰层之下的激流,虽然看不到,但却真实的存在
着。之后,风铃看到站在火圈外的有个男人拿着摄像机正对自己拍摄,羞耻的感
觉顿时又重了几分,脸也就变得更红了。
方臣看着风铃红红的脸蛋,更加确信她一定还是处女,心中无所畏惧,但纯
洁的身体次裸露在男人面前,脸才会这样红的吧。他加快脚步,再次走回风
铃的身后,胳膊轻展,手掌猛地攫住雪股的下半瓣,风铃摇摆的身体再次如石化
般凝固住了。刹那间,结实的股肉变得坚硬起来,但方臣轻易就能粉碎顽石的五
根手指仍深深陷入了雪白的股肉之中。
没的听到期待中的尖叫,方臣脑海中幻想着那红红脸蛋露出恐惧耻辱的神情,
另一只手缓缓竖起了食指,眼前是已摆放上自己餐桌上的迷人美鲍,他得先去探
查一下它到底多么新鲜和娇嫩。
在熊熊火光中、在寂静无声中,恶魔的利爪又一次伸向了年轻、勇敢、坚贞
的凤战士。长夜漫漫,在黎明到来之前,等待曾用纯洁身体拯过数万人生命的风
铃将会是什么样的命运?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