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地飘呀飘;而此时,她一样心跳加快呼息急促,人却象往无底深渊不停的坠
落。
白无瑕摸索了半天才解开文胸扣子,纯白色的文胸离开它保护的圣洁雪峰,
前方道貌岸然的通天长老面容看上去有些扭曲和狰狞。
当白无瑕巍巍雪乳裸露在众人面前,除了蓝星月,白双生神情也有些黯然。
她与夜双生一起长大,十三岁时便初尝禁果,两人不仅是姐弟也是情人。
夜双生执行任务回来,不仅受了伤还受到了长老的责罚,但他好象一点都不
在意,还特别开心。
白双生问及弟弟此次任务的经过,夜双生在说到与白无瑕、蓝星月一起在床
上的经过,脸上乐开花。
虽然是长老的安排,但看到弟弟手舞足蹈的样子,白双生有些不太开心。
虽然与世隔绝,但白双生还是能够通过电视、网络了解外面的世界,她一直
对自己的容貌和身材非常自信,当然她的确也有自信的姿本。
金发碧眼、肤白如雪,她的容貌不逊于眼下任何一个当红的明星,再加一米
七九的身高,37E的胸围,更令她有骄傲的资本。
白无瑕的美貌自然无庸置疑,她早就自愧不如,再加她是圣女,白双生自然
不敢与她相比。
数年前,在双生之门的试炼之时,她看到过白无瑕的身体,与和她有过不止
一次的激情经历。
但白无瑕虽然是圣女,但夜双生心中最在乎的还是她的弟弟。
所以事隔多年,她对白无瑕的身体的记忆已渐渐的模煳。
容貌是没办法与她相比的,对于身材,她还有一丝丝的自信,在她印象中,
自己比白无瑕高,胸围更大,皮肤好象也比她白,毕竟自己的白种人,而她是亚
裔黄种人。
当白无瑕脱去衬衣,她已没有任何的自信,她肌肤就如雪一样洁白无瑕,而
且如美玉般闪烁着晶莹剔透的光泽。
自己虽然也很白,但或许长年不见阳光,有些病态的苍白,根本没有这样令
人心动色泽。
而当看到白无瑕裸露出的丰满雪乳,她顿时有了一种自形惭秽感觉。
虽然纯粹从大小上来说,自己的乳房或许是更大一些。
但她感到,与之相比,自己的乳房是人体的器官,而她的乳房则是巧夺天工
的艺术品。
虽然白双生极力想挑点毛病出来,但细细端详,唯有叹息,圣女乳房只有用
完美无瑕来形容。
「她是圣女,是至属于高无上圣主的女人,我干嘛和她比呢。」
白双生安慰自己。
白无瑕在脱掉胸罩时,手微微颤抖,但在将自己白色长裤缓缓褪落时,手已
不再抖动。
精神力不仅可以施加给别人,也可以对自己施放,在精神力的作用下,她心
跳慢了下来,气息平稳了下来,人也变得专注起来。
「双生之门」
的试炼,绝没有想象中简单,她尝试了三次最后才算通过,而最后一次整整
耗费近二十四小时,其中至少一半以上时间她都在跳舞。
白无瑕不知道今天要久才能唤醒圣主,但她隐隐感到绝不比上一次容易。
三位长老的视线顺着缓缓滑落的白裤而慢慢向下移动,欲望的潮水在他们身
体里波涛汹涌。
这些年来,他们并非是对白无瑕没有觊觎,而是怕一旦越过了那一条线便会
再无法控制。
而今天不一样了,关在囚笼里的虎狼和出了囚笼的虎狼看到猎物,心态自然
天差地别。
美虽没有绝对的标准,但让一百个男人来评判白无瑕身体哪个部位最美,如
果只能选一个,估计有不少人会把票投她笔直修长的美腿。
光是一双美腿已令人热血沸腾,而当白无瑕弯下纤细的腰肢,胸前如蜜桃似
的雪乳横亘在美腿前方,所带来的视觉诱惑顿时更呈几何级数增长。
蓝星月手上棒着的衣物又多了一件,在白无瑕纤纤玉手伸向最后的亵裤时,
通天长老开口道:「夜双生,把准备的东西拿来,跳之前圣女需要净身。」
细细的指尖已插入亵裤,白无瑕如石化般怔往,时隔多年,她都忘了还有这
么一道仪式,她望着通天长老道:「这免了吧,直接跳不行吗?」
通天长老道:「放肆,你是在藐视圣主,当年你面对是凡人,尚且需要净身
,今天面对圣主,怎么可能不要。」
白无瑕无语,当年她跳双生之舞前确进行过这个仪式,当年她为了获得「门」
的支持,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突然白无瑕想到通天长老让夜双生去拿东西,难道就在这里进行吗?这一刹
那,她的心跳又莫名地加快,道:「通天长老,你不会是想在这里吧?」
通天长老道:「这有何不可,在圣主面前净身,是你莫大的荣耀。」
白无瑕急道:「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通天长老道:「以前是以前,以前你是跳给凡人看的,没那么讲究,今天你
是跳给圣主看的,一切都要在圣主面前进行。」
白无瑕长长叹了一口气,打也打不过,以死相逼也做不到,她还能有什么办
法。
边上的蓝星月道:「无瑕,净身是什么?是淋浴洗澡吗?」
白无瑕挤出一丝苦涩无比地笑容道:「差不多,洗个澡,还有些别的。」
「什么别的?」
蓝星月道。
白无瑕嘴角微微抽动并没正面回答道:「等下你就知道了。」
不多时,夜双生去而复返,他双手托着一块长约三米,宽约一米五的巨石,
这块巨石怕有数千斤重,饶是夜双生武功不弱,托着这块巨石也极为吃力。
巨石冒出氤氲升腾的热气,走近了才看清楚,这块巨石中间被挖空,里面放
满了热水,这分明是一个石头做成的浴缸。
夜双生将石缸放在白无瑕身边道:「圣女,你东西是我做的,化了好些工夫
呢,别看它外表粗糙凹突,里面,还有你看这边上,我都细细磨过,在里面洗澡
,我保证不会咯痛到你的。圣女,你看这浴缸做得怎么样……」
夜双生还在碟碟不休,通天长老怒道喝:「夜双生!」
听到长老的呵斥,夜双生急忙退了下去,走到姐姐身边,耳边传来姐姐带着
怒意的冷哼。
夜双生连忙解释道:「你怎么又生气了,她可是圣女,我自然要用心去做的
嘛。」
白双生板着脸不去理他。
浴缸都搬来了,还能不洗吗?白无瑕用精神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她脱掉身上
仅剩的亵裤,轻盈优雅地迈进这充满古朴原始气息石头浴缸中。
水温稍稍有点热,不会还能接受,她慢慢地坐了下去,将赤裸的胴体缓缓浸
入热水之中。
还没等她完全坐下,通天长老道:「圣女,你这样背对着圣主是不大敬,立
刻换个方向。」
既然有了决断,背对和面对又有何区别,更何况双生之舞开始后,她所要随
承受的羞耻比现在要大百倍、千倍。
所以白无瑕听到通天长老的命令也不争辩,在水花翻动中,身体转了方向,
正面朝向他们。
在精神力的作用下,白无瑕不说是心如止水,至少也能波澜不惊。
她望着蓝星月道:「星月,把衣服放过旁边去吧,刀枪也先收了吧。」
虽然白无瑕的衣服没几斤重,但看她托着的样子,就象夜双生托着石浴缸一
样重,手背凸起的青筋一直都没有平伏下去。
蓝星月还没回答,夜双生走了过来道:「蓝小姐,衣服给我,圣女说得对,
刀枪先收好,这样拿着挺累的。」
「走开!」
蓝星月叱道。
她左右环顾,石室里没有什么桌椅板凳,她走到石壁旁,将白无瑕的衣物抱
在手中,然后脱掉了自己蓝白相间的迷彩服铺在地上,将白无瑕的衣服一件件整
整齐齐地迭放在上面。
白无瑕看到之时,蓝星月已将外套脱了,她也没去阻止,也算是她的心意,
说多了便是小瞧她了。
放好衣服,蓝星月回到了石头浴缸边,她蹲了下来,默默地望着白无瑕。
白无瑕从水中伸出湿漉漉的手臂,抓住蓝星月的手,眼见她精神状态不好,
便分出一道精神力帮助她稳定情绪。
几乎同时,两人都道:「我没事的……」
然后都又没说下去,接着相对嫣然一笑,此时无声胜有声,相爱的人总是心
灵相通。
白无瑕将目光望向平台,那个长老口说的的圣主仍一动不动地躺在着,象是
死了一样。
虽然圣主长啥模样都不奇怪,但他长相平凡得就象一个路人,还是丢掉人群
里都找不到的那种,这真大大出乎白无瑕的想象。
而且长老们变化为什么会如此之大?过去道貌岸然、高深莫测都是伪装?此
时他们毫不遮掩眼中的凶芒,就象一只只恶狼,狠不得立刻扑过来将自己整个撕
碎吞进肚里。
石室内寂静无声,升腾的热气开始慢慢消散,就象披开了轻纱薄雾,将石头
缸中的白无瑕看得清清楚楚。
在仍冒着丝丝缕缕热气的水面上,洁白晶莹的雪乳半浮半沉,虽然不能窥得
全貌,却更令人遐想翩翩难以自持。
在蓝星月脱掉外套时,台上的长老齐刷刷地将目光转向她,心中的欲望以几
何速度增长。
凤战士,天下绝色,有着强大的力量,征服这样女人才是人生的巅峰。
对于白无瑕的处置,圣主还没有给出最后的决定,但对于蓝星月,他们应该
可以作主。
在圣主眼中,那怕是凤战士,也与蝼蚁一般。
望望蓝星月,长老们开始意淫起来。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水慢慢地凉了下来,三个长老交换了一下眼神,通
天长老点了点头,只见刑人长老身形闪动,以极快地速度掠至石缸前方。
蓝星月立刻站了起来,凝神静气、戒备警惕地望着对方。
「别紧张。」
刑人长老微笑道。
他从袋中掏出一只巴掌大的玉瓶:「这是采集百种鲜花炼得成百花精油,请
圣女起身。」
白无瑕缓缓地从水中站了起来,绝世美人出浴,画面香艳绮丽无比,远处的
长老倒也罢了,近处的刑人长老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白无瑕,颈上的喉结快速地转
动,一时都忘了他是干嘛来的。
赤裸裸地面对刑人长老,在精神力作用下,白无瑕丝毫没有慌乱,她姿态优
雅地跨出石缸,施施然地坐在浴缸边沿,斜曲起双腿伸出手道:「拿来吧。」
刑人长老手持玉瓶道:「圣女自己来多有不便,也不符合规矩,还是由我代
劳吧。」
白无瑕还没说话,蓝星月走到两人中间一把握往玉瓶道:「我来。」
刑人长老没有松手,相持片刻只听通天长老道:「刑人,那就让蓝小姐代劳
吧。」
刑人长老不甘地松开手,心中道:通天,你是不想让我先占这个便宜故意这
样说的吧。
被蓝星月夺走玉瓶后,刑人没有回到台上,而着站在原地目不转晴的注视着
两人。
看到蓝星月拿着玉瓶有些犹犹豫豫,白无瑕微笑道:「那辛苦你了。」
蓝月星感受到白无瑕语气中有鼓励的意思,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打开玉瓶,
一股澹澹的幽香迎面而来。
蓝星月将瓶中玫瑰红的液体倒出一些在手上,轻轻搓了搓,然后抬起胳膊,
小小的手掌向着白无瑕如天鹅般雪白的脖颈缓缓伸了过去。
在男人们充满欲望的眼神中,蓝星月的小手游走过圣洁的雪峰、轻抚过优雅
迷人的后背、滑过有着若隐若现马甲线的平坦小腹,然后她蹲了下来,强忍着心
中的刺痛与苦涩,将精油均匀地抹在那双修长美腿的每一处。
蓝星月慢慢站了起来,准备将用了大半瓶的精油还给对方,刑人长老指了指
白无瑕的胯间道:「那里都没抹,得抹得多一点。」
「你!什么意思!」
蓝星月美目中浮起怒意。
白无瑕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道:「没事,抹吧。」
说着斜曲着的双腿分了开来,粉红色的花穴无遮无挡暴露在众人视线之中。
「无瑕!」
蓝星月轻轻叫道。
「忘了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你不来,我自己来。」
白无瑕道。
蓝星月只得又从瓶中倒出一些精油,正当小手覆在娇嫩的花朵之上轻轻抚动
时,忽然眼角的余光看到刑人长老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锋利的剃刀来。
「你要干什么!」
蓝星月顿时挺起了身。
「剃毛呀,这是净身所必须的。」
刑人长老道。
「剃什么毛!」
蓝星月冲口而出。
刑人长老悠悠地道:「除了头发、眉毛,身上其它所有毛发都要刮得干干净
净。」
说到这里他特意地望向白无瑕私处稀疏的柔毛加了一句:「一根也不能留。」
「跳舞就跳舞好了,还要剃……剃什么剃,你们这不是欺侮人嘛。」
蓝星月红着脸道。
刑人长老道:「你问问圣女,上次跳双生之舞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做的。」
白无瑕再一次拉住蓝星月道:「剃了就剃,没什么大不了的。」
白无瑕当然知道这个步骤,刚才蓝星月问她时都没好意思说。
刑人微微弯了弯腰道:「很荣幸能为圣女效劳。」
说着拿着剃刀向白无瑕走来。
「等下!」
蓝星月叫道。
「你又怎么了。」
刑人长老皱起了眉头有些不悦。
「就算要剃也我来。」
蓝星月道。
在众目睽睽之下,让这个长得象某个阿拉伯酋长般的男人给白无瑕剃毛,想
想都令她无法接受。
这一次刑人长老不想再放弃机会,他沉着声道:「这是一件很神圣的事,你
做过这样的事吗?万一割伤了圣女怎么办?」
蓝星月道:「这有什么难的,不就……不就……剃一下嘛。」
刑人长老道:「你都从来没做过这事,怎么知道不难。」
蓝星月扬起剑眉道:「那我现在就做给你看!」
刑人长老道:「不可能让你在圣女身上做试验。」
蓝星月道:「谁说我要在她身上试?」
刑人长老有点煳涂了,道:「那你什么意思?」
别说刑人长老,在场所有人包括白无瑕都没太明白。
刑人长老突然灵光一现,指了指白双生道:「你不会是想在她身上试吧。」
白双生啊了一声连忙道:「我不行,我下面经常自己剃,前天刚剃过。」
很多欧美人有剃阴毛的习惯,白双生也不知从那里学来了这个,或许光熘熘
的私处要比毛发丛生的漂亮好看些吧。
蓝星月道:「谁说是她?」
这下所有人又都煳涂了,不会是找个男人来剃吧。
蓝星月话音未落,快速地抓靛青色的背心下端,一下将背心拉上起来,在背
心蒙住头时,众人听到她大声道:「我自己」
「星月!」
白无瑕喝道,精神力向她涌去。
蓝星月刚刚将手臂举过头顶,在精神力的侵袭下,动作顿时凝固。
但背心已大半脱出,被冰蓝色文胸包裹着丰盈雪乳已呈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精神力无法控制她太长时间,不到一秒,蓝星月恢复了行动能力,背心被她
扔在了地上。
「星月,你听我说。」
白无瑕站了起来想去抓她的手臂,但蓝星月轻巧地扭了扭身,白无瑕抓在空
处。
为了防止白无瑕阻止,蓝星月都没去解文胸上的钮扣,而是粗暴地一把扯掉
,在文胸吊带绷断的瞬间,白无瑕再度用精神力定住了她的行动,但冰蓝色的文
胸已离开巍巍雪乳,诱惑无比的雪峰已尽收眼底。
片刻之后,蓝星月再度恢复行动能力,白无瑕虽然成功抓住了她的手臂,但
却无法阻止她将文胸远远抛了出去。
蓝星月双手搭在裤腰上,道:「无瑕,你应该懂我的意思。」
在刚才蓝星月脱掉外套时,白无瑕已隐隐察觉到她想干什么。
蓝星月无法做到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受辱。
如果她真的拚尽全力也无法保护自己,那么她会选择和自己一起承受苦难。
如果今天自己将被圣主或长老们奸污,如果自己选择战斗,她会一起死战到
底;如果自己选择承受这份屈辱,她也一定要陪着自己一起承受。
蓝星月的身体在慢慢蹲了下去,蓝白相间的长裤连着宝蓝色的亵裤一同往下
滑落,白无瑕的力气没她大,被她拖着一起蹲了下去。
当然她可以用精神力暂时封住她的行动,但却改变不了她的心中的决意。
面对这突如此来的变化,刑人长老一时不知所措,通天长老的声音响了起来
:「刑人,那就让蓝小姐试试,如果不行,再由你来吧。」
刑人长老勐地一跺脚,脸上尽是不甘之色,但大长老既然发了话,他也不敢
违抗。
通天长老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刑人,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这个道理你不
懂吗?」
刑人长老恭敬地道:「刑人明白。」
他懂通天长老的意思,虽说可以擒下蓝星月肆意玩弄,但要一个强大而骄傲
的凤战士乖乖张开双腿、自己刮掉自己的阴毛,这样的情景却是极难一见。
「拿来。」
蓝星月向着刑人长老伸出了手。
刑人长老将剃刀递了过去道:「蓝小姐,刀给你,你可一试,我可在一边看
着,但如果剃得不干净又或割出了血,别怪我没给你机会。」
白无瑕、蓝星月并排坐回到石头缸的边沿,蓝星月将一条腿搁了上来,她从
玉瓶中倒出少许精油抹在腿上。
事到如今,白无瑕也不再多说,暗暗送去一丝精神力,助她稳定情情绪。
刑人长老缓步走了过去,站在蓝星月的身边,刚才变故突生,都没来得及细
看,现在近距离欣赏,他才感到蓝星月胴体之美竟丝毫不逊于白无瑕。
尤其胸口丰满坚挺雪乳,无比地圆润结实,乳头比白无瑕更小更嫩,让刑人
有想狠狠咬上一口的强烈冲动。
抹好精油,蓝星月拿起剃刀,从大腿开始,锋利的刀刃贴着雪白肌肤上下飞
舞,速度之快令人眼花缭乱,在轻轻「唰唰」
声中,本就比丝绸还要光滑的肌肤简值光可鉴人,在火光的映衬上闪动着令
目眩神迷的色泽光芒。
白无瑕、蓝星月都体毛极少,刮与不刮其实差别不大,但刮过之后,再加精
油的效果,肯定会显得更加亮白无比。
蓝星月本是用刀高手,再加上白无瑕帮她稳定情绪,不到一分种,她抬起头
,望着面前的刑人长老道:「是否可以。」
望着玉石般的美腿,刑人长老刚想说可以,突然心念一动道:「看着没问题
,但我需要感受一下刮过与没刮过的区别,才能最后决定。」
蓝星月冷冷一笑道:「不就想摸一下,摸吧。」
刑人长老老脸一红道:这话什么意思!」
蓝星月不屑地道:「没什么意思。」
刑人长老虽然色欲迷心,毕竟也是强者,多少要点脸面,现在还未到图穷匕
现之时,所以蓝月星这么说,他还真一时不太好意思下手。
通天长老的声音又从台上传来:「蓝小姐做得很好,请继续。」
今日,白无瑕必须要跳双生之舞,当时双方几乎翻脸动手,他己准备拿下蓝
星月用来威逼。
现在她主动肯跳,自然要比逼迫来得更好。
所以他不想刑人做得太过份。
蓝星月以飞快的速度用剃刀将腿和胳膊刮了一遍,然后视线往胯间望去。
无论她打定了主意,但在众目睽睽之下去刮私处的阴毛,所带来的羞耻感还
是超乎想象的强烈。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倒了点精油在手中,然后压下心中潮水般翻腾的羞耻
,缓缓张开双腿,将精油抹在了私处。
蓝星月私处生长的细细柔毛比白无瑕还要稀疏些,象早春刚刚从雪地里钻出
来的青草嫩芽,精油抹上去后,细细的毛发湿湿地粘在一起,毛发下方白里透着
粉色的耻丘更加清晰可见。
刑人长老自认为也见识过不少绝色美女,看到过不少生得很美的花穴私处。
但毋庸置疑,眼前两人的容貌还有她的花穴,最是自己见过最美的。
刑人长老的目光不停地在两人的花穴来回游走。
她们花穴有着许多共通之处,阴毛颜色都不深,都比较稀疏,也都呈倒三角
型分布,从耻丘上方延伸到到花唇最上端戛然而止,的阴唇两边几乎都一根也找
不到。
相比之下,白无瑕阴毛呈倒三角型分布要更齐整一些,好象经过心修剪过一
般。
两人花唇都是那种最为诱人的粉红色,而且一样纤薄精巧娇嫩,也都闭合得
非常紧密,都只留出一条令人浮想翩翩的极细缝隙。
因为花唇都抹了精油,所以两人的花唇都象被露水打湿、含苞待放的花朵。
虽然都是迷人花朵,但在细细品鉴之下,再加上她们本身的容貌气质,却是
不一样的花。
白无瑕的花唇色泽更鲜艳一些,刑人长老立刻便想到了牡丹花.牡丹身为百
花之王,绽放之时,百花都没了颜色。
「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有了眼前的天资国色,就是连梦中
神女都比不上,能得到这样的女人,又夫复何求。
而蓝星月的花唇颜色要澹一些,细细对比,也要比白无瑕稍小些,虽不及白
无瑕的华贵艳丽,但却更精致迷人。
看到白无瑕的花穴,刑天长很快便联想到了牡丹,而在细细鉴赏蓝星月的花
穴时,一时没和什么花联系起来。
直到闪着寒光的剃刀锋刃渐渐逼近花穴,突然刑人长老脑海之中跳出「剑兰」
两字和剑兰花的样子。
蓝星月是刑人长老见过最有英气的女子,她象一柄出鞘的利剑,都又如空谷
幽兰。
剑兰形似长剑,在欧美民间,剑兰是武士宝剑的化身。
欧州人常在家边上种满剑兰。
而在中国,也有将剑兰视为斩魔除妖的种旭宝剑之说。
刑人长老阅人无数,他敏锐地在蓝星月英气的外表之下,捕捉到她内心深处
一丝柔弱。
剑兰茎似长剑,但花朵小巧而柔弱,静静地开在茎上,像被厚重的长茎保护
着,令人联想到,把外套衣领竖起半掩住脸庞的女孩。
所以,剑兰的主花语是幽会。
就象空谷幽兰,等着你去发现、等着你去采摘。
刑人长老看了半天,牡丹虽然雍容华贵,惊艳绝冠,但幽谷中的剑兰一样令
人痴迷沉醉。
所以直到最后,刑人长老也没法评判谁更美一点,只能说各擅胜场丶不分伯
仲,闪着寒光的刀锋贴着微微凸起的耻骨缓缓滑落,柔软的细毛顺着锋刃纷纷洒
洒地飘落,刀锋几个来回,蓝星月的私处如初生婴儿般光洁无比。
剃刀离开了胯间,蓝星月轻轻抹去沾在刀刃上的细毛,抬起头望着着刑天长
老道:「现在可以了吧。」
刑天盯着蓝星月的私处足足看了半分多钟,他实在挑不什么毛病来,只得道
:「可以。」
蓝星月站了起来,两人目光交汇在一起。
白无瑕突然望向她手中的刀。
看到长老们的神情言语,白无瑕几乎可以确定今天她和蓝星月很难丝毫不伤
的离开这里,可能会被强奸甚至监禁,而唯一的机会便是用自己的生命进行威胁。
但即使自己能从蓝星月手中能抢过刀来,边上的刑天长老也能轻易阻止自己。
有内力和没有内力,力量丶速度、反应不是一个等级。
除非是会武功蓝星月来实施这一计划,还有一线可能。
但要蓝星月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逼长老们放她们离开,白无瑕怎么想都觉
得不太现实。
果然,当白无瑕把目光转向蓝星月时,见她不易察觉地摇了摇头。
蓝星月倒没想到白无瑕想让自己把刀架在她脖子,还以为她又想抢自己手中
的刀了。
白无瑕叹了一囗气,放弃了这个无法实现的计划。
蓝星月轻轻托起白无瑕犹如莲藕般细细胳膊,锋利的刀刃轻轻地丶温柔地从
肩膀滑落。
刚才她给自己刮毛时,手起刀落疾如闪电,一条腿不到不一分钟就刮好了,
手臂更快。
不过,此时她的动作慢了许多,光是一条胳膊就化了三丶四分钟。
待刮白无瑕腿时更慢了,一条腿足足用了了五、六分钟。
手和腿都刮好后,蓝星月蹲在白无瑕的身前,用身体遮挡住台上之人的视线
,但边上的刑人长老还是能看得清清楚楚。
蓝星月虽不如白无瑕一样确定,但也料到今天她和白无瑕很可能会遭受到强
奸。
当劫难真的降临时,如果真的不可避免,蓝星月希望因为自己的存在,让白
无瑕哪怕少受一次的奸淫也是好的。
刀刃缓缓贴在耻丘上方,蓝星月的手微微颤抖起来,好美,自己不止一次的
亲吻过这里,不止一次在这里获得过巨大的快乐。
但现在,自己亲手将这里装扮得更美,却是为了供男人满足邪恶的兽欲。
蓝星月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起丑陋狰狞的生殖器刺入娇嫩花唇时的画面,手
抖得更加厉害,刀刃就这样一直悬在耻丘上方。
白无瑕看她手抖得厉害,稍一不小心,便会割破自己的肌肤。
也不管她会怎么想,白无瑕加大了精神力,帮助她平复情绪。
白无瑕倒不是怕换成刑人长老来给自己刮,而是不希望蓝星月为之付出的努
力付诸东流。
终于,蓝星月的手稳了下,寒光闪闪的锋刃轻轻地、缓缓地、温柔地向下落
去,无论多轻多慢温柔,耻丘上细细的小草一根根丶一片片被无情地连根斩断。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