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很正常,但一想那是白无瑕的母亲,蓝星月又觉得特别难为情。猛然
她又想到,既然自己能够听到白霜的叫声,那刚才自己叫得那么响,白霜不一样
能听到。顿时,蓝星月的脸红得象是要渗出血来,白无瑕听到这个声音会有什么
反应?她不由自主地看了看白无瑕,却见她没有任何反常。倒是白无瑕看到自己
通红的脸,奇怪地问道:「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很热吗?很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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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星月醒悟过来,自己身怀内力,听觉要比普通人好许多,她能听到不代表
白无瑕能听到。这事还是不说的好,她连忙转过脸支唔地道:「没什么,我不热
……也不累。」说话间她又含住了白无瑕的乳头,话说得极是含糊不清。
这么说来,白霜应该也是听不到自己的叫声,不对,还有牧云求败,牧云求
败的武功远在她之上,白霜听不到,他可是听得明明白白、真真切切,想到这一
层,蓝星月美丽的脸庞依然通红通红。白无瑕倒也没深究,此时她心中正思考着
另一件重要的事。
另一边的房间里,欢爱仍在继续。在决意放下过去后,白霜压抑多年的情欲
彻底喷发,在牧云求败进入她身体没久,她便攀上欲望的巅峰。牧云求败一是没
想到她这么快,而且知道一次高潮并不能令她满足,所以即便有了强烈的射精冲
动,却用内力锁住精关,挺了过去。
白霜既然从内心接受了牧云求败,自然也希望他和自己在一起能快乐,便主
动提议她在上面。牧云求败当然求之不得,他望着骑坐在自己身上以优雅迷人姿
态扭动着白霜,快乐如潮水般一浪高过一浪。这是二十多年来,白霜次放下
心中的包袱,全心全意、心无旁骛地沉浸在情欲爱河之中。
此时此刻,虽然蓝星月高潮了一次,但情欲的大戏仍在继续。两边的画面依
然很美、充满着无尽的诱惑与刺激,如果再男人选,或许有几成男人会转向白霜
这边。虽然白无瑕、蓝星月都是女人最美的年纪,但对于男人来说,女女欢爱诱
惑程度要低于男女间的欢爱。
不错,白霜虽然依然充满诱惑,但岁月总是无情,无论是皮肤的光滑、乳房
的坚挺还有身体的曲线都不如两人,但此时她时快时慢地摇摆扭动着赤裸的身体,
让胯下一柱擎天的肉棒每一次都以最愉悦畅快的方式进入自己的身体。她每一个
动作不仅充盈着满满的情欲,更有一种艺术般律动感。
二十多年前,她被日本最顶级的调教师训练成最完美的性奴。人是一种视觉
动物,作为完美的性奴,在与男人作爱之时,不仅要给男人最大快乐,而且身体
的姿态必须要有极强的观赏性。比如在做爱之时,她的脚背永远象芭蕾舞者般绷
得笔直;在后入式时,她的背部永远不会向上拱起,臀与肩永远保持着S型的曲
线等等。虽然之后白霜不再是性奴,但这些和男人做爱时的技巧已铬刻在她身体
里,在二十年之后,在次全心全意欢爱之时,便又重新的浮现出来。
在白霜第二次高潮之时,牧云求败还是忍着没射,高潮过后的白霜伏在他身
上,背上已沁出密密的汗珠。而在这个时候,牧云求败也听到了那边房间里的呻
吟和叫声。这一刻,他突然想起,八年前,自己差点强奸了白无瑕。他暗自庆幸,
当年自己没有下手,否则他绝无可能有此时的快乐。白无瑕和白霜长得很象,看
着白无瑕就象是看到年轻时的白霜,年轻时的白霜是那么地光彩夺目,虽然被人
调教成性权,却让人感受到不到一丝丝的污秽。
「你在想什么呢。」白霜伏在他胸口轻轻地道。
「没什么,没什么。」牧云求败神情乱慌乱地道。
「看你走神的样子,肯定有事。」白霜也就随便一说。
「没什么,只是……只是听到一些响声。」牧云求败在白霜面前比蓝星月在
白无瑕面前还老实。
「什么响动,是有敌人吗。」白霜支起身体顿时警觉起来。
既然已经说了,牧云求败不得不硬着头皮道:「不是,是你女儿和那个叫蓝
星月的女孩的声音。」
白霜松了一口道:「你没事听这个干嘛,我怎么没听到。」
「我也不想听,可能我的听觉比你好吧。」牧云求败道。
「别管她们了,你上来吧。」白霜知道牧云求败武功超群,听觉自然比她要
强许多。
牧云求败再次将白霜置于自已身下道:「累吗,要不要休息一下。」
白霜嫣然一笑道:「我不累,来吧。」
牧云求败闻言将肉棒拨出半截又大力插了进去,白霜娇吟一声,张开欣长迷
人的双腿,恰到好处地配合着对方的进入。随着牧云求败大力抽插,并未熄灭的
情欲之火又再度燃烧起来,白霜的呻吟渐渐高亢了起来。
突然白霜想到既然牧云求败能够听到女儿的声音,那么那个叫蓝星月女孩武
功也不差,听力自然也好,刚才自己叫得那么大声,她应该也听到了。顿时,白
霜的脸红了起来,牧云求败大奇,怎么她脸一下红了?是太开心、太快乐了吗?
想到这里他更买力地耸动起肉棒。这下可苦了白霜,想叫又不敢叫,这难过
劲别提了。不管怎么说,此时此刻的难过也是快乐的难过。而这个世界快乐总是
何其短暂,白霜不会想到,在不久的将来,会有更大的劫难正等待着她。
两个房间里春意满满,唯的白无瑕柳叶般的秀眉轻拧,没有全身心地沉浸在
爱欲之中。半天,她脸上犹豫的神情渐渐消失,似乎对某件事有了最后的决定。
白无瑕缓缓地抬起手臂,手掌压在蓝星月放在自己胯间的手背上。蓝星月不
太明白她的意思,嘴里含着她的乳头,手指停下了对小肉蕾的撩拨。白无瑕用自
己的手指引导着她的手指,让蓝星月的指尖插进自己花穴中。
蓝星月恍然大悟,原来这样,过去白无瑕使用的震动棒有一小截插进花穴中,
这样带来的刺激会大很多。虽然蓝星月很多次爱抚过对方的花穴,但因为白无瑕
的处女膜仍完好无损,所以一直都只在洞口游走。
蓝星月的指尖轻柔地插进白无瑕的花穴中,虽然洞穴的通道狭窄,但容纳一
根细细的手指并不会有太大困难,但当蓝星月感受到温润肉壁收缩蠕动时,依然
有一种强烈的压迫感。白无瑕用食指压在她指关节上,不断将她的手指往洞穴的
深处推,很快蓝星月的手指触碰到一层柔软的阻隔,前方已是代表女人纯洁的处
女膜。蓝星月顿时停了下来,但白无瑕的手指还在用力,想让她继续前进。
「无瑕。」蓝星月从白无瑕胸口抬起头叫道。
「怎么了?」白无瑕问道。
「不能再进去了,手指都已经碰到了。」蓝星月道。
白无瑕微笑道:「还记得那次,在飞机上?」
蓝星月脸红了:「我怎么会不记得。」在遇到白无瑕之前,蓝星月虽曾有过
与男人的肌肤之亲,甚至差点失身,但那代表纯洁的处女膜却是白无瑕亲手给弄
破的。
白无瑕望着蓝星月带着一丝郑重道:「星月,你是我的,今天,我也彻底是
你的。」
蓝星月一怔,起初并没有明白这话的意思,很快她醒悟过来,白无瑕弄破自
己的处女膜,今天她要让自己也弄破她的处女膜,她想以这种方式来表达对自己
的爱。蓝星月一阵激动,过去白无瑕不仅弄破自己的处女膜,还可以用震动棒或
者手指深深插进自己的身体,但她却不能这么做,这多少令她有一点点小小失落。
但当终于有一天,白无瑕让自己弄破她的处女膜,也能一样进入她身体的最
深处,蓝星月还是犹豫了起来。
「这样,这样行吗,这样不好吧,无瑕,没事的,我从来不计较这个的,真
的没事的。」蓝星月说道。
「有什么不好,来吧。」白无瑕道。
「你不是说过,作为『门』的圣女必须得是完壁之身,这样你不是当不了圣
女了。」蓝星月道。
「你希望我继续当这个圣女?」白无瑕问道。
「不是,当然不是,我支持你退出『门』的。」蓝星月急忙道。
「那我还留着这东西有什么用?」白无瑕道。
「你……你想清楚了?不会后悔?」蓝星月道。
「傻丫头,我当然想清楚了。其实应该我和你说对不起的,那次在飞机上,
我对你使用了精神力,所以你才会迷迷湖湖,才会特别兴奋。从严格意思上讲,
和对你下药没什么区别。所以我早应该这么做了,算不上是补偿,但至少我想让
你明白,我有多喜欢你。」白无瑕道。
「怪不得,你真坏。」蓝星月嗔道。其实事后蓝星月清楚在飞机上白无瑕对
自己动了手脚的,但那个时候她已对白无瑕产生了好感,所以也就不计较这个了。
白无瑕道「因为小时候的事,我对凤很反感,所以当时想报复一下凤的人,
但没想到,我慢慢地陷了进去,也慢慢地喜欢上了你,直到无法自拨。星月,有
些东西我都没有和你细讲,虽然看似我还是完壁之身,但我十六岁那年,就被一
个无良的摄影师猥亵过;之后为了救颍浵,差点被一个老头奸污;之后,又被一
个美国佬骗了;还有在日本,也差点被强奸,还在『门』里也……」
「别说了,无瑕,别说了,一切都已经过去了。」蓝星月心痛得听不下去。
白无瑕微微一笑还是说道:「虽然我姓白名无瑕,虽然看似我还是处子之身,
但其实我的身子已被很多男人糟践过了,所以有些时候我甚至很痛恨那东西,就
象是一个天大的玩笑,一种极大的嘲讽。不过,不管怎么说,对于一个女人来说,
那东西还是很珍贵的,你的次属于我的,虽然我不知道这能不能算我的
次,但对于我来说,我想把我最好的、最珍贵的东西给你,希望我们能够永远在
一起。」
听着白无瑕的话,蓝星月美眸已是泪光莹莹,她哽咽着道:「无瑕,我也爱
你,真的很爱很爱你,我们会永远在一起,永远。」
白无瑕伸手抹去蓝星月泪花道:「别哭呀,今天多开心,别哭。」看到蓝星
月仍止不住泪水,白无瑕情不自禁地搂住她,两人唇紧紧贴在一起,心也紧紧地
连在一起。
长长的热吻后,白无瑕将长长的腿张得更开了些,虽然没说话,但表情与肢
体语言都期待着插在花穴中的手指继续前进。过往,两人欢爱,白无瑕总是主动
强势的一方,就如扮演着男性角色。而此时此刻,白无瑕变得柔弱许多,虽然被
不少男人污辱过,虽然有时会讨厌甚至痛恨那道薄如蝉翼的处女膜,但将它当作
自己的爱奉献给喜欢的人时,她依然还是感到有些紧张,就如少女初夜时的心境。
角色的转变再加上接受白无瑕全无保留的爱,令蓝星月比她更紧张。虽然知
道白无瑕被不少男人污辱过,但此时此夜刻,白无瑕就如她的名字,给蓝星月一
种纯洁无瑕的感觉。插在白无瑕花穴里的手指轻轻动了起来,指尖时不时触及那
层柔软的阻挡,这是白无瑕的初夜,蓝星月隐约想起,初夜的少女应该有充足前
戏,就象自己一样,燃烧起强烈的情欲火焰,才不会感到有太大的痛楚。
纤细的指尖在白无瑕桃源洞口轻轻抽动拨弄,越来越强烈的骚痒令白无瑕忍
不住呻吟起来。蓝星月的手指慢慢向深处挺进,指尖顶着处女膜向内凹陷,但或
许蓝星月怕她痛,又或许觉得前戏还不够,所以处女膜内凹到一定程度,手指又
缩了回来。
白无瑕其实想她快点进去,但今天她扮演的角色是奉献,不是索取,所以即
便心中这么想,也不好意思说出来。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吧,只要你高兴快乐就行,
只要你能永远地记住今夜就行,白无瑕心中想到。
欲望地火焰在白无瑕心中越燃越烈,她忍不住伸手抚摸着蓝星月光洁如玉的
雪臀,当她想将手掌伸如粉色贝壳般的私处时,突然看到蓝星月一脸虔诚的样子,
最后还是把手缩了回来。
白无瑕的处女膜韧性极强,蓝星月好几次都以为下一刻手指将突破那道阻挡,
但它却依然顽强地挡住指尖前进的步伐。白无瑕终于感受到一丝丝微微痛意,那
一点点的痛对她根本算不上什么,但她还是有一丝莫名的紧张。在一次处女膜似
乎凹陷到了极限,痛楚一下强了许多,白无瑕摸着蓝星月雪臀的手掌不由自主地
紧抓住她的股肉。
「痛吗?」蓝星月立刻将手指缩了回来,有些紧张不安地问道。
「不痛。」白无瑕回答道。
「我再轻点,你痛就说。」蓝星月道。
这一刻,白无瑕有想骂人冲动,你倒是快点,你这样已经弄了十来分钟,你
知不知道我里面好痒,你再这样弄下去我痒得都快受不了。白无瑕当然没有说出
来,爱是一种奉献,不能只顾着自己快乐。眼前的女孩是那么地爱着自己,虽然
自己并不太珍惜那道薄薄的膜,但在她眼中,或许是无比珍贵和圣洁的东西。
这是一场女人与女人间爱欲的极致演绎,突破那道代表女人纯洁的薄膜所化
费的时间更是史无前例地漫长,起初白无瑕紧张还多过期盼,但慢慢地期盼远多
过了紧张。而蓝星月秉承前戏要充足的理念,不仅刺激着她的花穴,还用手、嘴
不停亲吻着她身体敏感部位,这令白无瑕更加难受不已。终于她忍无可忍,再也
顾不得矜持道:「星月,你快进去吧,我好难受的,受不了了。」
白无瑕的花穴早已春潮泛烂,蓝星月终于觉得前戏足够充足了,她望着白无
瑕道:「那我进去了。」白无瑕连忙点头应了一声道:「唔。」然后硬生生将
「快点」两字咽了回去。
那道蝉翼般的肉膜向里扩张到了极限,这一次蓝星月没再将手指缩回去,更
是继续缓缓挺进。终于那道薄膜中央米粒大小的圆孔破裂开来,没了阻挡的手指
快速向花穴深处前进。
在处女膜破裂的瞬间,痛还是有些痛的,但白无瑕心中的甜蜜远大过痛楚。
她「嘤」地轻叫一声挺起身体,雪白浑圆的屁股离开床单,将蓝星月纤细的
手指几乎整根都吞了进去。
在蓝星月还在回味这奇妙感受之时,白无瑕迷人的胴体已不受控制地扭动起
来,虽然进到花穴中的只是一根细细的手指,但她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与亢奋。
之前震动棒的未端只能触碰到洞口,所带来的快乐程度根本没法与现在相比。
「星月,你动动呀,别不动呀,我好难受,真的好难受。」白无瑕眼神迷离
地吻着对方。
「唔。」蓝星月应了一声,手指缓缓地抽动起来。
白无瑕咬着蓝星月耳朵道:「你快点哪,再快点好不好。」
「唔。」蓝星月手指抽动的速率快了起来。
「星月,我还是很难受,你能不能再快点。」白无瑕还是感到无法满足。
蓝星月再度加快速度,目光往白无瑕敞开着胯间望去,只见在花穴里不停进
去的手指染满鲜艳的处子落红,这一刻,热血充上蓝星月脑袋。
蓝星月当然也知道当初白无瑕破她身时是在戏弄她,虽然后来白无瑕慢慢也
喜欢上了自己,但一直以来,她总觉得是自己爱她一点。而今天,她感受到
白无瑕对她的爱似乎并不比自己少,这如何不令她欣喜若狂。还没来得及回神来,
白无瑕一直抓着她雪股的手掌向前一伸,手指在她花唇间一阵拨弄,然后急切地
向里伸了进去。
在破白无瑕处之时,白无瑕仰躺着,蓝星月则人向着她侧卧在一边,因为双
腿并在一起,白无瑕手指进入并不顺畅。为了让白无瑕更好进入,蓝星月长腿如
体操动作员般高高地举了起来,似长剑一般刺向正上方。这样的动作对与普通人
来说颇有些困难,但好在蓝星月并不是普通人。
白无瑕几乎被高亢的欲望冲昏了脑袋,好在她还记得今天自己是任何是奉献
而非索取,否则她可能会一个翻身,将蓝星月压在自己胯下。
而此时此刻,另一边房间激烈鏖战终于接近尾声,在白霜三度攀上欲望巅峰
时,牧云求败也无法克制自己澎湃如海啸的欲望。他跪在床上,双手托住白霜雪
白的屁股,顿时白霜赤裸的胴体悬在空中,然后他开始了最后冲刺,威猛无比的
撞击不仅令白霜手足、身体乱颤,更令丰满无比的乳房如抛物线般滚动。身在半
空中白霜虽然无处借力,但当牧云求败进到她身体最深得时,花穴便强劲收缩,
人象跃出水而白鲤向高处挺起。花穴的收缩只有牧云求败能够感到到其妙处,而
向上这一挺,则带来无比强烈的视觉刺激,令人热血贲张无法自持。
虽然这样的画面刺激香艳,但此时如果让男人再选,或许的人还是会选
择白无瑕、蓝星月这一边。白无瑕胯间染满处子落红,白色的床单、雪一样的胴
体,映衬那一抹红色显得亮丽耀眼。是男人总会有处女情节,看到这一幕男人将
会悲叹不已,这样的绝色尤物的初夜,竟被一个女人获取,这比暴敛天珍更暴敛
天珍。
另一边房间战斗已经结束,一切归于沉寂之时,而这边房间情欲的火山才刚
刚开始爆发。白无瑕、蓝星月几乎同时到达欲望的巅峰,她们忘情地大叫着,嘴
对着嘴、乳房顶着乳房紧紧搂在一起,纤细的手指在对方花穴之中狂乱抽动,殷
红的鲜血和晶亮的爱液打湿了她们身下白色的床单。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