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会对你们做任何不利的事。如果您真的不放心,在快要挖通的时候,再绑着
我们,我们绝对不会反抗的。」
朴天浩有些犹豫,望着眼前虽有些憔悴仍美艳动人的少妇,再看了看边上象
星星的一样女孩,心还是有些软了,沉吟片刻道:「好吧,但你们必须呆在指定
区域,不得擅自离开,能做到吗?」
燕兰茵连忙点头道:「可以,我们可以做到。」
在听到燕兰茵的承诺后,朴天浩亲自给她们解开绳索,在给傅星舞松绑的时
候,看着因为被绑了一夜,显得极外苍白的小手,心不由得剧烈地跳动了一下,
在解开绳索后,他问道:「你叫星舞?是星星的星,跳舞的舞吗?」
傅星舞点了点头神情略有羞涩道:「是的。」
「朴先生原来会中文呀。」
燕兰茵说道,因为英语中星舞是直接用音译的说法,只有会中文的才知道这
两个字的意思。
「会一点点,以前学过一些。」
朴天浩接着用生硬的中文说道:「你好,美丽的女士,哦,不,美丽的女孩。」
燕兰茵笑了起来,道:「朴先生中文说得真不错。」
他这句话是对着傅星舞讲的,或许他对傅星舞产生了一些好感,这一点都不
难理解,象星星一样、象精灵一般的美丽的女孩,总是会令人心动。
朴天浩离开的时候又重申了她们不得离开这块区域,然后带着七、八个士兵
走进通道,为了连续作业,挖掘的人员分成两拨,每两小时轮换一次。
燕兰茵将水壶先递给傅星舞道:「星舞,你先喝一口吧。」
傅星舞摇了摇头道:「我不渴,你们先喝吧。」
已经有十小时没喝水怎么可能不渴,虽然她与过去有些不同,但凤战士的坚
韧依然根深蒂固地深藏在精神中。
边上的燕飞雪望着水壶舌头已舔着嘴唇,几次想说话最后还是忍住了。
燕兰茵装做没看到还是将水壶递在傅星舞的面前道:「星舞,喝一口吧,听
话,水还有呢。」
在不知不觉间,燕兰茵的口气中带上了姐姐的味道。
看到燕兰茵坚持的样子,傅星舞只有接过水壶轻轻抿了一口,也就润湿了一
下嘴唇,又把水壶递了回去。
燕兰茵看到妹妹都已发光的眼睛,将水壶递了过去道:「飞雪,小口一点,
我们一天只有哪么一点水,知道吗?」
燕飞雪点了点头,接过水壶,虽然心里是想少喝一点,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行
动,一下就喝掉了近五分之一,燕兰茵不得不抓住水壶无奈地道:「飞雪,等下
再喝。」
燕兰茵又把水壶递了丈夫,周正伟虽然颇有些渴,却一样象征性地抿了抿,
他是一个男人,虽然不能好好保护妻子,但他真的不想成为妻子的累赘。
燕兰茵有些心痛地道:「正伟,你身体不好,多喝点。」
周正伟摇了摇头将水壶递了回去道:「我没事,你累了一天了,也喝点吧。」
燕兰茵接过水壶却放在地上,她也有些渴,不过还在忍受范围内。
燕飞雪喝了水之后,眼睛直愣愣地盯着两小包压缩饼干。
燕兰茵拆一包,拿出两块中的其中一块递给妹妹道:「饿了吧,吃吧。」
然后将另一块递给了傅星舞:「你也吃一块吧。」
傅星舞摇了摇头道:「我不饿。」
见她推辞,燕兰茵也没有勉强,将半块压缩饼干仍然装回包装里。
这么一点点食物要熬过一整天,前几天或许还行,但时间长了,肯定会越来
越难。
燕飞雪吃下半包饼干,被噎住了,食用压缩饼干本来就需要大量的水,没水
很容易噎往。
看着燕飞雪难受的样子了,燕兰茵只能让她再喝口水,于是四个人一天的水
量在短短几分钟里便已消耗了近三分一。
没有轮到挖掘的士兵靠在洞穴继续休息,燕兰茵注意到有好几个一直偷偷甚
至有个别毫不掩遮地盯着她们看。
在通道坍塌幽闭洞穴中,能否活着出去是个未知数,有几个绝色美女在自己
眼前,人总会生出各种各样的想法,或好奇、或被美丽吸引、而在这中间必然有
着人类最原始的欲望。
约摸两个小时,朴天浩带着一群人回来了,所有人都精赤着上身,个个脸上
黑乎乎的,几乎都分辨不出模样来。
挖掘比他们想象要困难得多,主要因为缺乏工具,只有徒手进行,所以进度
极其缓慢,体力消耗非常巨大。
虽然朝鲜半岛的春天还是比较寒冷,但封闭的洞穴里却相当暖和,剧烈运动
后,人人汗流浃背,象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炙热的气息和雄性荷尔蒙的味道扑
面而来。
有几个还脱下长裤,用力拍打上面的泥土,一个个几乎赤裸的男性令燕兰茵
有些面红耳赤。
轻轻的呻吟在她耳边传来,她转过头,看到妹妹的手插进了夹紧的双腿之中
,胳膊抖动不停。
燕兰茵将妹妹搂在怀里,轻声道:「姐姐知道你很难过,忍一忍,这样不好
,知道吗?」
燕飞雪听话地点了点头,将手从双腿间抽了回来,但人却在姐姐怀中不停颤
抖,梦呓般的呻吟时断时续。
挖掘工作整整持续了十二个小时,所有人不仅满脸疲惫,还弥漫起绝望的神
情。
整整一天,挖掘进度只有一米多点,虽不能准确估计,但坍塌的甬道至少在
二十米以上,而现有的食物与水摆在那里,很难支撑过十天。
或许躺一天,2毫升水勉强可以维持,但进行剧烈的运动,2毫升
水便是杯水车薪。
所有人包括朴天浩在内,在挖掘结束之前,一天配给的水便已全部喝完。
此时,虽已休息,但人人口干舌燥,腹内更是空空如也。
朴天浩与一个崔姓上士发生了激烈争论,朴天浩坚持不肯再发放水与食物,
但崔上士说没有水和食物,明天根本没法再进行这样强度的劳动。
最后在朴天浩的大声训斥中,崔上士一脸不服但也只能作罢。
燕兰茵察觉到,这十五个士兵只有一小半是朴天浩的直接下属,而另一部分
应该是这个崔上士所带的兵,不过朴天浩的军衔比他高,所以以他为首。
她们没有参加挖掘,水与食物的配给量只有一半,而这一半大多数给了燕飞
雪。
此时,她嗓子眼象是被烧过一般,火烧火燎地极为难受,强烈的饥饿感一阵
阵的袭来,空空的胃在不停抽搐,人软绵绵一点力气都没有。
她可以想象此时那些士兵,经过一天高强度作业后没有水和食物的难受程度
,但更理解朴天浩的做法,要想活着出去,只能如此。
燕兰茵再次向朴天浩表示希望参加挖掘,但朴天浩还是没有同意,或许在他
的眼中,两个女人并不会给挖掘带来太大的帮助。
一天没喝多少水,但到了深夜,燕兰茵还是感到有些内急,在守夜士兵的陪
同下,走到指定的大小便区域。
这一处往内凹陷的洞壁,离得还有些距离,臭气已极其浓郁。
燕兰茵都不敢去看,背对着那个区域准备脱裤子,心里只想早点离开。
在解裤子钮扣之时,那士兵的手电筒的强光仍照着她,眼神中流露出强烈的
渴望。
「麻烦你把手电筒挪开点行吗?」
燕兰茵用英语说道。
对方没回答,燕兰茵一时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得懂。
于是她指着那手电道:「这个,别照着我,可以吗?」
对方仍然没有作声。
燕兰茵僵在那里,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半晌才道:「你要这样照着,我和朴
长官去讲。」
正当她手从腰间挪开时,强光突然熄灭了,四周顿时陷入了一片漆黑。
燕兰茵松了一口气,这个时候朴天浩一定也很累很烦,不到万不已,最好别
去找他。
她迅速脱下裤子,蹲了下来,当尿液从身体里涌出时,熄灭的强光突然又亮
了起来,眩目的光柱似黑暗中的利剑般直刺她无遮无挡、正喷射着黄澄澄水柱的
私处。
顿时燕兰茵惊叫起来,她反应是扑上去夺过对方的电筒,但最终还是用
双手挡住私处。
受到惊吓,尿也撒不出来了,燕兰茵以极快的速度提上裤子,愤怒地看着对
方。
那士兵眼上没有丝毫羞愧之色,双眼更直勾勾地盯着她高耸的胸脯。
僵持了片刻,燕兰茵扭头往里走去,她很想夺过那电筒,狠狠地砸在对方脑
袋上,但这样做,会带来不可测的结果。
对方已经怀疑她们是朝鲜间谍,此时打他一顿,更会坐实他们的想法。
走到洞中,看到朴天浩似乎睡着了,燕兰茵放弃了申诉的想法,对方可以狡
辩,而且朴天浩真有会去认真处理吗?那个士兵是刚才和朴天浩发生争执的崔上
士的人,这件事会不会带来的矛盾。
燕兰茵刚躺下,妹妹便在她耳边轻轻道:「姐姐,我又想上厕所。」
燕兰茵道轻轻地道:「你不是刚去过没多久,对了,刚才你去的时候,那个
人有没有用手电照着你。」
燕飞雪在一个多小时前方便过,当时值夜的士兵不是现在这个。
燕兰雪摇了摇头道:「没有,他没照我。」
燕兰茵松了一口气道:「你老实和姐姐说,你是真的想方便,还是想那个。」
这一天之中,强烈的肉欲一直在燕飞雪身体里不停翻腾,虽几经姐姐安慰,
但越来越难遏制。
燕飞雪红着脸道喃喃道:「唔……唔……都、都有吧。」
燕兰茵叹了一口气道:「姐姐帮你吧,你转过来,等下你一定要忍着别叫出
声音,行不行。」
「行,我不会叫的。」
燕飞雪顿时兴奋地道。
燕兰茵侧过身搂住妹妹,让她转向了自己,她有些作贼心虚的朝周围看了看
,经过一天高强度的劳作,大部份人都睡得死死的,酣声在洞穴里此起彼伏。
她悄悄地将手伸进了妹妹的长裤里,不出所料妹妹花穴已春潮泛烂。
还没开始爱抚,便听到妹妹无法克制的呻吟,燕兰茵道:「飞雪,咬住我的
衣服。」
燕飞雪听话地咬住姐姐的衣服领子,带着情欲的炙热的气息从领子渗入燕兰
茵高耸的胸脯,顿时她感到乳头一阵难忍的麻痒。
在银月楼的日子里,燕飞雪从精神到肉体都被击垮,而燕兰茵又何尝不是。
虽然凭着顽强的意志,熬过苦难,但燕兰茵无论身体的敏感程度和对肉欲的
渴望都不在燕飞雪之下。
过去看到妹妹自渎,又或帮助她释放欲望之时,她身体里燃烧起的火焰也象
妹妹一样地勐烈。
而此时此刻,在爱抚着妹妹花穴之时,她的乳头也慢慢肿胀挺立,花穴一样
湿若泥沼。
姐妹两人的身体在黑暗中象缠绕在一起的蛇般不停蠕动,在妹妹咬着姐姐衣
领发出低泣般的呜咽声时,黑暗之中,有几双闪着鬼火般的眼睛里露出贪婪无比
的目光。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