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凤凰】第四章针锋相对第七节华屋秋墟4
在几近歇斯底里般地扭动后,武明月释放了压抑二十多年的欲望,人慢慢地
清醒过来。哥哥的头还深深埋在胯间,火热滑腻的舌头仍轻轻拨弄着最敏感的小
肉蕾,她感到人懒洋洋的,就象浸泡在温泉里,说不出的舒服,只想永远这样下
去。
虽是次欢爱,但武明月倒并非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她很是有些害羞,
都还没真正开始,自己竟会这般失控,不知哥哥会怎么想?武明月小心翼翼把脑
袋缩了回去,轻轻吐出肉棒,怯生生地叫道:「哥。」
武明轩听到妹妹的叫声,将头从胯间抬了起来,武明月看到他满头满脸都是
水渍,连头发都是湿漉漉的,不由惊道:「哥,你脸上怎么会这么湿呀?」看到
武明轩微笑着没回答,她目光转向自己的双腿间,只见私处竟也象被雨浇过一样,
连床单都湿了好大一片。她知道女人在亢奋时阴道会分泌出液体,但绝无可能有
那么多的,难道是……是尿?
顿时,武明月神色大变道:「哥,我……我刚才……刚才撒……撒尿了吗?
你……你不会……」她搞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莫名其妙地尿了,难道亢奋过度导致
失禁了吗?哥哥这满头满脸都是,这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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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妹妹惶急的神情,武明轩笑了起来道:「傻妹妹,那不是尿。」
「那不是尿?怎么可能,哪会有那么多,哥,你别骗我,都是我不好。」武
明月急得都要哭出来了。
武明轩笑道:「真不是尿,你难道没听说过有的女人在高潮的时会潮吹的吗?」
「潮吹?」武明月俏脸蓦然红了起来,她好象听过这个词,但却只知道个大
概意思。
「没事的,女人在和自己特别喜欢的男人做爱时,有时会这样的。」武明轩
避重就轻地安慰道。
「原来是这样。」武明月吐了吐舌头轻抚胸口,她光着身体,这一摸自然摸
到了赤裸的乳房,脸又红了几分。
「去洗一下吧,身上都是汗。」武明轩道。
「我要哥哥帮我洗,就象小的时候那样。」武明月涨红脸道。
「好,好,我帮你洗。」武明轩笑道。在过去的五年里,两人一共见过五次
面,妹妹给他的印象一直是很冷静、很沉稳,喜怒不形于色,有很强的自控能力,
但是此时此刻,她却象回到了小时候,爱撒娇、喜欢缠着他。不过武明轩能够理
解,在过去五年中,她承受着巨大压力,现在她回到了自己身边,外面发生的一
切都与她无关,哥哥是她生命的全部,也是她唯一的依靠。
站在温热的水流中,武明轩仔细地用柔软的毛巾擦拭着妹妹洁白如玉的胴体,
遥远的记忆在脑海中浮现。在找到妹妹时,他已是魔教新一代中的翘楚,自然不
会缺少金钱,他买了大房子,雇了菲佣照顾她,但妹妹很调皮,菲佣根本管不住
她,所以经常是他把玩得一身臭汗的妹妹强拖进浴室,硬按着给她洗澡。有一次
给妹妹洗完澡,他笑着说,你这么皮,以后可怎么嫁得出去。妹妹抱着个毛绒大
熊说,我才不要嫁人,我要一辈子都跟着哥哥。
转眼间,十六年过去了,他真没想到,当时的一句玩笑话竟然成真。在送妹
妹去中国的那个晚上,哭了三天三夜的妹妹脏得象从垃圾堆里爬出来一样。他说,
我帮你洗个澡吧,干干净净地走好不好。但妹妹却怎么都不肯,在离别那一刻,
妹妹哭着对他说,哥,你可一定要记得来找我,你一定要记得我有多可怜,没有
哥哥我会永远永远这么可怜的。原来她不肯洗澡,就是为让自己记住她可怜的模
样,让自己不要忘记会去找她的承诺。
十六年了,他又一次给妹妹洗澡,而她已长成亭亭玉立的大美女,清丽动人
的容貌、高耸挺立的乳房、柔软纤细的腰肢、娇嫩如花的处女地,一切一切都那
么美好,而她却要将这一切美好都奉献给了自己。武明轩想着,身体却越来越热,
他扔掉了毛巾,吻着她,火热的手掌在她细腻如丝绸般的肌肤上到处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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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水中一番缠绵后,武明轩抱着她回到了床上,热吻、爱抚许久,他挺起身
跪坐在妹妹的双腿间,粗若儿臂的阳具地顶在鲜艳的花唇间。他抓着粗大的棒身,
用龟头轻轻拨弄着那两片花瓣,小小的洞穴入口在一片粉红色中若隐若现。
「明月,我进去了,可能会有些痛,痛了你就说,别忍着。」武明月望着两
腮似涂抹了胭脂、娇羞不已的妹妹道。在他的印象之中,女人次好象都会特
别痛苦,仿佛插进她们身体根本就是把利刃。过去,能让武明轩稍稍有些动心的
只有凤战士,而那些曾被他开苞的普通女子,他根本就是图个新鲜、换换口味,
又怎么会在乎对方的感受,再加上他的阳具雄壮无比,所以被他开苞之时那些个
少女个个都哀号连连。
鹅蛋般的龟头在洞口磨动许久,才慢慢地向里伸去,狭小的洞口被慢慢撑开,
在小半个龟头挤入洞门时,武明月感到一种难以用语言描述的鼓胀感象电流般从
私处传遍全身,那阳具实在太于巨大,虽沉浸在情欲中,仍感到有那么些许的疼
痛,再加上次被男人阳具侵入,虽是自己所爱之人,免不了还是有些慌张,
所以「啊」的一声轻轻叫了起来。
听到妹妹的叫声,武明轩连忙将肉棒抽离,问道:「很痛吗?」
「没有,没有,一点点啦,哥,没事的,我不痛。」武明月红着脸道。那一
点点的涨痛和她感受到幸福相比根本算不了什么,但望着哥哥小心翼翼都有些诚
惶诚恐的样子,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痛就说,我会慢慢来的。」所谓关心则乱,所以武明轩一时倒也没完全明
白妹妹的心思。
巨大的龟头又一次挤进洞门,这一次武明月忍着没让自己再发出声音,随着
龟头慢慢地进入,胀痛感越来越强烈,但被撑开的花穴深处却越来越痒,痒得她
几乎又要叫出声来。她强忍着,不敢叫,怕自己一出声,那已进到身体里的东西
又要离开,那是哥哥,在那火热之物完完全全进入自己身体,她就和哥哥成为了
一个整体,一个永远不能分割的整体,她无比渴望、无比期盼着那一刻的到来。
武明月这一副时而挤眉弄眼,时而深深呼吸、时而又抿唇咬牙的样子落在武
明轩眼中却会错了意,看到原本连容纳一根手指都困难的狭窄小穴被巨大的龟头
彻底撑开,好象一不小心甚至会裂开一样,这想必是极痛极痛的。他回想曾被自
己破处的那个凤战士,当时自己也是这般将龟头一点一点刺进狭窄的小穴,她虽
没有高声惨叫,但痛苦到极点的模样却记忆犹新。
还是慢慢来吧,先让妹妹适应适应,让她的欲火燃烧得更猛烈一些,武明轩
心中想着。他缓缓地伏下身,脑袋埋进妹妹高耸的胸脯,将傲然挺立的鲜红乳头
含在嘴里,轻轻地吮吸了起来,唯恐这样还不够,一手又悄悄地伸到妹妹胯间,
找到躲藏在花唇中的小肉蕾,娴熟地拨弄起来。
这一下上下夹攻,再加上巨大的龟头撑开着花穴,令武明月觉得身上象有无
数只蚂蚁在爬,痒得根本难以忍受。她心中暗暗叫道:哥哥,你到底在干嘛呀,
进又不进来,出又不出去,你到底想干什么?她真的很想猛地挺起腰胯,让那火
热的东西一下就填满自己空虚到极点的身体;甚至想一跃而起,将哥哥压在身上,
自己便可想怎样就怎样。但想归这样想,她还是忍住了,她和哥哥不会有婚礼,
但今晚她是哥哥的新娘,新娘要懂得什么叫害羞、什么叫矜持,只要哥哥开心,
要她做什么都行。想到这里,她在心中哀叹道:哥哥,你这样知不知道我忍得多
辛苦,我有多难受。
◇◇◇
台港,新濠夜总会顶楼。
纪小芸仰面躺在一张豪华的大床上,修长白皙的玉腿分向两侧悬在空中,面
庞扭曲、神情狰狞的方军趴在双腿中间,粗硕的肉棒以眼花缭乱的速度在娇嫩的
私处进出着。当肉棒刺入花穴最深处,沉闷的撞击声响起,挂在方军腰胯边那一
双晶莹匀称的小腿便向上高扬起,尚没完全落下时,又一次猛烈撞击让那羊脂白
玉般的小腿翘起得更高。
不说纪小芸有着天姿国色的容貌,对于男人来说,得不到的东西永远是最好
的。当时虽然纪小芸阴道闭合无法交合,但两兄弟仍是象捡到一个宝贝般的兴奋,
但还没等他们玩个过瘾,人却被带进了银月楼,给他们留下了巨大的遗憾。但没
想到,时隔数月,竟又一次地遇见了她,而且她竟不再是石女,可以随心所欲地
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对于大多数男人来说,得到、占有、征服一个女人,便要狠狠的干,干得越
狠就越过瘾。当以最大的力量、最快的速度持续地把阳具刺进对方身体,欣赏着
胯下洁白娇柔的肢体高低起伏、左右摇摆,会有一种骑马驰骋般的快感。最好在
自己的驰骋之下,胯下那长发飞舞、乳波汹涌的女人能被自己操得春情荡漾、高
潮迭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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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往往都有这样的想法,但高速抽插需要巨大体力很难持久,就连下面那
些个体壮如牛的黑人也无法保持长时间快速运动。普通人不行,但方军可以,虽
然一身武功只剩下了二、三成,但当凝聚起真气,体能、力量比普通人要强大许
多。但是,他有心这样做,但却束手束脚,感到很是不爽。倒并不是因为纪小芸,
而是因为他的弟弟。
在方军把肉棒捅进纪小芸身体时,方民便搂着她后脑勺,将阳具塞进了嘴里,
然后抓着巍巍高耸的雪乳,肉棒在她小嘴里胡乱耸动。这样一来,当方军撞击纪
小芸的身体时,因为埋在方民胯间的脑袋被牢牢固定住,那想象中的长发飞舞、
高低起伏的美景便不会再有。而且方军都不敢用上十成的力量,因为头被固定住,
如果用力过猛,生怕把她又白又细的脖子给弄断了。
方军终于忍无可忍道:「方民,你能不能先停一下,让哥先好好干一炮,反
正有的是时间,等哥干完了,随便你怎么搞。」
方民有些不解、更有些不太情愿地道:「哥,你干好了,我妨碍到你了吗?」
两兄弟经常同时干一个女人,方军从来没这样说过。
方军叹了一口气解释道:「你这样抱着她头,一不小心用力过猛,会弄断她
脖子的。」
「那我不抱着她头总行了吧。」方民仍不太愿意把肉棒从纪小芸嘴里拨出来。
「弟弟呀,你急什么呢?她又不跑不掉,你等一会儿不行呀。」方军道。
「好好,让你,让你,这总行了吧。」方民不情不愿地拨出了肉棒,突然又
道:「哥,要不咱们一起来,你前面,我后面好了。」
方军苦笑道:「等下,等下吧。」
「唉,谁叫你是我哥呢。」方民无奈地退到一边道:「来吧,就当我先看场
表演,不过别让我等太久呵。」
「知道了。」方军说着手掌握住纪小芸纤细的脚踝,双臂一展,弯曲的双腿
如剪刀一般分向两边,在几乎快成一条直线时,方军猛力回扯,胯下赤裸胴体急
速向他冲来,而他也猛然向前耸动身体,在两人重重撞到一起时,纪小芸巍巍高
耸的乳房象是无形的地铁锤击打,翻滚着的雪乳顶梢几乎都撞到了尖尖的下颌。
看着神情狰狞的方军,纪小芸已有所准备,但这一下猛烈撞击,仍令她全身
骨头象是散了架一般。忍受了哪么多屈辱,刚有一丝脱困机会,没想到竟又遇到
这两兄弟。被他们奸淫,远比被别人奸淫更痛苦、更难以接受,因为她曾有机会
杀了他们,但因为自己的愚蠢,才导致一次又一次被他们凌辱。
心中无比的懊悔,再上肉体的疼痛,纪小芸忍不住呻吟了起来。这呻吟声对
方军来说,无疑象一桶汽油泼在火里,肉欲的火焰燃烧得更加猛烈。他猛喝一声,
双掌从抓着脚踝变为抓住膝弯,然后用力一顶,双腿象撬棒般将纪小芸平躺着的
上半身撬了起来。
当更猛烈的撞击开始时,他想象中飘舞起来的长发、起伏摇摆的肢体、还有
象波涛一样翻滚的乳浪已一样不缺,更以无法形容的美妙姿态呈现在他眼前,再
加上那时而低沉哀怨、时而尖尖短促的叫声,更令他有如登上西方极乐般的快感。
方民望着眼前惊心动魄的画面,张大嘴巴半天才自言自语道:「哥,今天算
服了你,平时没见你有这样厉害呀,妈的,这也太刺激了吧。」一边说着,一边
用手握住鼓胀欲裂的肉棒拚命撸动。
其实方军用这样极高难度地的交合方式是一种潜意识的行为,对于这失而复
得、突然从天而降的宝贝,普通的交合方式已不能表达他心中的极度兴奋,再加
上纪小芸在他胯间犹如舞蹈一般剧烈摇摆、旋转起伏,所带来的感官刺激更是无
比的巨大,所以他都一直没换姿势。在极度的亢奋中,他也大喊大叫起来,时不
时还冒出「爽不爽」、「老子操死你」之类的污言秽语。
这样猛烈地干了十多分钟后,方军再也没法控制体内的火山喷发,他吼一声,
壮硕的身体象山一样压了下去,顿时纪小芸象被巨石击中,悬空的身体重重落到
了床上。在干她的过程中可以让她象舞蹈一样表演,但在最后爆发之时,却要令
她在胯下动弹不了分毫,这才算是彻彻底底的占有和征服,当然这也方军在潜意
识之下的行为。
方军的手掌倏然伸到纪小芸股下,十指象钢爪一样深深陷入雪白的股肉里,
然后他双腿一拨,纪小芸分开的双腿被他拨得直直并在一起。双腿一并拢,顿时
令方军的肉棒感受到了强烈的挤压感,进出变得不那么顺畅,但他要的就是这种
感觉,用足十二分力气,肉棒一次次破开花穴膣壁嫩肉的阻挡,一次次锲入她身
体的最深处。
剧烈的疼痛让纪小芸尖叫起来,但刚叫出声,嘴却被牢牢堵住,她的舌头在
猝不及防下被方军吸入了口中,任她怎么拉扯,却也无法回来。在这同时,肉棒
喷射出一发发炙热的炮弹,又一次灌满了她饱受摧残的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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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上吧。」方军心满意足地将肉棒抽了出来,快意地看着已有些红
肿的花瓣间流淌出乳白色的精液。
方军抓了几张纸巾爬到纪小芸身边,「自己擦一下。」他将纸巾扔在她的肚
子上。
纪小芸急促地呼息着,虽然刚才她算是被动承受,但也耗费了很多力气,私
处火辣辣的痛,全身骨头也痛。听到方民的话,她犹豫片刻,最后还是慢慢支起
身体,虽然很不幸地遇到这两兄弟,但他们并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还是有逃
脱的机会,这两兄弟极度暴力,自己得要保存体力才能逃得出去。
还没等纪小芸擦干净污秽,方民便已扑了上来,纪小芸暗暗悲叹,任由他掰
开双腿,粗大的肉棒又一次将花穴塞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
方民比他哥还干得久一些,为了表示不比他哥差,也用了好几种高难度地交
合体位,足足干了个把小时,才野兽般吼叫着开始狂喷乱射。
虽然两兄弟各自射了一次,但纪小芸看到他们眼神知道奸淫还将继续,这个
夜晚要比她想象中还要难熬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