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嘴巴的少女只能发生「唔唔」的悲鸣,虽然低沉,却依然听得撕心裂肺。
红姐收回了目光,她低下头,目光望向着她的私处。与乳房相比,她的私处
看上去要更加凄惨。两片薄薄的花唇充血红肿,花唇上、大腿根到处是一块块、
一片片污秽的精液。
「你这里是天生这样的吗?还是被人剃掉的?」
少女的私处光洁如婴孩,没有黑色的存在,花穴看上去特别粉嫩动人。没有
听到少女的回答,红姐也习惯了,她低下头,看到耻丘突起的肌肤极为细腻,而
那些阴毛被剃的,凑近了看,总有看到残留下的黑色的毛囊,红姐确定她是罕见
的天生白虎。
「如果你肯到上面去,愿意为你一掷千金的人会挤破头的。」
红姐拿起湿毛巾,轻轻擦拭红肿的花唇,应该有些痛,但少女依然一声未吭。
擦去污秽后,红姐忍不住又爱抚起那象花朵一样美丽的私处,她身体里的热浪一
潮高过一潮。
几个在别的囚室里的黑人看到这一幕,都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虽然红姐为了
安抚那些遭受暴行的女人经常也会有亲密的肢体接触,但从没象现在一样,色迷
迷地爱抚着对方最私秘密部位。这是唱得哪一出,虽然在奸淫着另一个女孩,但
几个黑人的目光却一直望着红姐所在的牢房。
终于红姐也发现了异样的存在,她脸有些红,想走却又不愿意走。最后她咬
了咬牙,拖起那少女道:「我带你去洗一下。」
对面的几个黑人闻言更觉奇怪,一般来说,只有女人表示服从,才会被带去
洗身体,否则这项工作是由他们来完成的,在囚室外边挂着的高压水枪能把女人
洗得干干净净。
红姐将少女拖进了靠近电梯旁的浴室,刚走进,她急不可耐地锁上门,打开
水喉,然后关掉了灯。黑暗中,她紧紧抱住少女,象饥渴的雌兽一般亲吻着她,
爱抚着她。那少女还是一动不动,黑暗中,红姐似乎又看到了那双燃烧着火焰的
眼睛,她连忙低下头,吮吸住少女雪峰之顶的蓓蕾,低低的呻吟声从她鼻腔里发
了出来,夹杂在哗哗的水流声回荡在黑暗的房间里。
不知缠绵了多久,激情褪去,开了灯恢复了理智的红姐发现了一个尴尬的情
况,抛落在地的衣服全都湿透了。无奈之下,她只能穿上湿漉漉的衣服,看了看
坐在地上的少女,想说什么再劝劝,但看到她的眼神,顿时就象被针刺了一下,
把她想说的话给堵了回去。
「出去吧,好好想一想。」
穿着湿漉漉衣服,红姐从地上拉起少女,走出浴室。看到那些黑人无比惊奇
的目光,红姐老脸也不禁有些微红,她将少女带回牢房,对那些黑人道:「她才
刚到,让她休息一下,你们明天才可能碰她。」然后不顾他们失望的神情,转身
离开。
.
(全拼).
記住發郵件到.
少女环顾了一下四周,盘着腿慢慢坐在垫子上,她弯月一般的细眉微微地皱
了起来,双眸中的怒火却越来越猛烈。她正是被司徒空重创落海的纪小芸,这是
她第二次来到这种藏污纳垢之地。次是银月楼,也是重伤后误打误撞地被送
了进去,遭受了难以想象屈辱。没想到,时隔几月,自己又将成为一个人尽可夫
的妓女。
那晚纪小芸奋力从李军、李威处逃走,幸运的遇到了一辆警车。在她以为得
救之际,万万没想到那辆警车上的几个警察并不是出来巡逻打击犯罪的,而是为
人蛇贩集团保驾护航。于是在一个僻静的海滩边,几个穿着警服的男人挨个在警
车里奸污了她。
在狭小的车后座里,纪小芸被男人顶在车窗上,身后是禽兽般的男人疯狂冲
撞,眼前看着一个个神情惊恐的少女被虎狼一般的男人拖下船,推搡着关入一辆
货运卡车里。
纪小芸虽很多次地遭受过男人的凌辱,但两次在车上被强暴,却是她最深最
伤的痛。次本已逃出魔窟的她因为水灵的背叛出买,被墨震天掳至车内,惨
遭强暴,而水灵象完全象变了一个人般,不仅无耻到极点,更想她痛下杀手。水
灵是她尊敬的程萱吟的亲侄女,纪小芸的痛,不仅仅是自己又落入魔掌,的
是痛心,痛心水灵竟会变成这般模样。
在那辆载着她驶向深渊的车里,纪小芸有那么一刻突然羡慕车外的普通人,
她问自己,如果有得选择,她会不会选择赤裸着身体,象狗一样趴在行驶的车上,
看着窗外的行人,肛门里插着男人的阳具,却为了心中的正义而无怨无悔?
在车子等红灯的时间,有个小男孩看到了她,她的母亲却认为自己孩子是乱
讲。纪小芸心想:如果行人中看到那个愿意赤身裸体,象狗一样趴在行驶的车上,
看着窗外的行人,肛门里插着男人的阳具,却为了心中的正义而无怨无悔的人,
他们能理解她的行为吗?即使理解了,有人会感谢吗?
其实无需感谢,只要理解,她就将无怨无悔。在被掳到无名岛,看到许多人
性的黑暗,纪小芸在内心不断地这样问自己,但却没有答案。
在那几个警察扯去伪装,露出狰狞面目,将她按在后车座开始强奸她时,纪
小芸的思绪陷入了极度的混乱。她为这个世界抛弃尊严、舍命血战,但这个世界
回报了她什么?被黑龙会、被魔教奸淫,她可以理解成一种对信仰的献身,但那
两个渔民是个普普通通的平凡之人,在欲望的驱使之下,他们又与禽兽何异?而
此时这些个身穿警服,却又干着伤天害理之事的警察,遇到他们难道是自己真的
运气不好?这样的人肯定不止他们,这个世界,即使是平凡之人,恶人也远比好
人要多。这样的世界值得自己拚上一切去守护吗?
在男人坚硬的阳具粗暴地捅进她身体时,纪小芸猛然地敲打着车窗,发出如
野兽般的痛苦嚎叫,这着实让那几个败类警察吓了一大跳。于是他们给她戴上手
铐,嘴里塞进了他们脱下臭袜子,在她「唔唔」的痛苦叫声中,奸淫在肆无忌惮
地继续。
虽然那几个警察都惊艳纪小芸的美丽,但他们都有家室,带着一个大活人不
好安置,于是商议之后以高价卖给了那个蛇头。蛇头是个四十多岁中年妇女,如
果换了个男的,或许会舍不得将她转买出去,就这样纪小芸被转送到了台南市最
大的夜总会。
地牢之中,又骤然响起尖叫哭泣的声,几个黑人本将目标锁定在纪小芸身上。
她是新来的,而且无论容貌身材又都是最好的,但红姐临走时下了命令,他们只
得将目标转向了别人的女人。地牢是敞开式的,透过铁栅栏,可以清楚地看到每
一个房间里发生的一切。这是故意这般设置,当看着别人受凌辱,有时会给人带
来更大的恐惧。
和纪小芸一起被送到这里的人只剩一个还在地牢中,她蜷曲象只虾米躺在地
上,双目紧闭,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晕了过去,赤裸的身体上满是男人留下的秽
物。
纪小芸对她有些印象,非常柔柔弱弱的一个南方的女孩。一路之上,那些个
被拐买来的女孩,其中有几个看上去还蛮勇敢,说什么宁愿死也不会当妓女等等。
但此时都不在这个地牢里,而这个当时一直缩在车厢角落,一句话都没说的女孩
却整整坚持了两天。
那些黑人对女孩们的奸淫持续了半个多小时,几个黑人意兴索然地将肉棒从
她们柔软的花穴中抽离,整个牢房最美的女人端坐在某个房间里,他们却只能望
而兴叹。虽然刚才他们都奸淫过她,但短短两个小时,对于五、六个人来说远远
不够。领头的那个黑人打了响指,他们赤条条地走向那个纪小芸认识、蜷缩在地
上的南方小女孩。
铁门刚打开,纤细瘦弱的女孩象一只受惊的小猫腾地从地上蹿了起来,她不
停地后退,但很快后背顶在了墙壁上,她人更紧地缩成一小团,惊恐无比地看着
向她走来的黑色的野兽。
那些黑人围住小女孩,象抓起一只小猫般把她从地上拎了起来,然后将她倒
吊在牢房中间。一个黑人拖着一只巨大盛满水的塑料桶,放在了少女倒悬身体下
方。在狂笑声中,少女娇小赤裸的胴体急速下坠,整个头连着肩膀浸在了水桶里,
顿时悬在水桶上方的身体象触电般猛烈扑腾起来,黑人们笑声更加响亮。
纪小芸看着这一幕,永远无法熄灭的怒火在胸膛猛烈燃烧,如果在半年前,
她会冲着那么黑人喊,你们放开她,有本事冲我来好了。但今时今日,纪小芸不
想再做这些根本没有丝毫用处、而且显得有些愚蠢的行为。
「此时此刻,我是鱼肉,就任你们宰割,而我手中执剑之时,必将尔等挫骨
扬灰!」
过不多时,那少女晕了过去,那些人黑人只得将她从空中放了下来,扔在垫
子上不去管她。
「Ws?」有个黑人突然问道。
在这地牢之中,暗无天日,自然不知是白天黑夜。众人都摇头,其中有一人
走到电梯边的储物柜里拿出手表,看了一眼,突然兴奋地大喊了起来:「El
vff!」
「Is,'' sw!」领头的黑人怪
叫起来。现在十一点五十分,再过十分钟就是十二点,便是新一天的开始。
外国人要比国人遵守规则,没到十二点,他们一个都没跨入纪小芸在的牢房,
但那猴急的样就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五个黑人,两个在门的前方,二个走到了左
边空着的牢房里,还有一个走到右边。他们抓着栅栏,盯着盘腿端坐在囚室中间
的纪小芸,露着白森森的牙齿,朝着她指指点点,肆意放声大笑。
「I'' sssx」
「I'' sfl」
「I'' w」
……
各种怪叫声此起彼伏,门前领头的黑人手中拿着块表,时不时看上两眼,然
后大声地报出时间。
「FvMs」
「rs」
「」
领头的黑人高声叫道,看他们的样子好象是在等着新年钟声的敲响。
纪小芸用冷冷的目光看着他们,脑海之中早记下每一个人的模样,欺凌过她
的每一个人,她一定会令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十
「T」
「N」
「Eg」
……
领头的黑人捏着手表开始倒数,两边的黑人都聚集到了囚室门口。
「Tw」
「O」
倒计时结束,铁门大开,雄壮魁梧的黑人争先恐后地挤进了不大的囚室。望
着那一个个如黑熊般扑来的男人,端坐着的纪小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洁白高耸
的雪峰随着深呼吸而更加挺翘。向欺凌过自己的男人复仇是今后的事,而眼面前
她还得熬过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
几乎瞬间,纪小芸被那几个黑人扑倒,修长迷人的玉腿被粗暴扯开,领头黑
人胯间挺立的巨棒刺向无遮无挡的娇嫩花唇,在肉棒强行挤入花穴时,纪小芸被
一块黑布蒙住了眼睛。
黑暗中,纪小芸感到有人捏住了她的下颌,她被迫张开了嘴,一根带着浓浓
腥臊之气的巨物塞进嘴里。她毫不犹豫地咬了下去,在一声怪叫声中,那蟒蛇一
样的东西迅速缩了回去。
「Fk!"一记重拳打了纪小芸的小腹上,她痛得差点闭过气。正当她
准备承受第二次重击时,有人阻止他。刚才打了她几下耳光,把红姐给召来了,
黑人们不想不样的情况再次发生。
之后,几个黑人没敢再进行这样的尝试,过了片刻,躺在地上的纪小芸被奸
淫他的男人悬空抱了起来,她察觉到,另一个男人紧紧贴在她的后背上。
纪小芸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又一次深呼吸。还没等她吐出胸中郁闷之气,
一根坚硬的巨物顶在菊穴入口处。双拳再一次紧握、如春笋般的足尖又一次绷直,
在身体撕裂般的痛楚中,纪小芸身体被前后两根巨大的黑色肉棒同时贯穿。
没有尖叫、没有哭泣,只有时而沉闷如擂鼓,时而清脆如拍掌的声响回荡在
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年轻的凤战士其实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坦然、那么平静,
她内心迷惘,除了复仇,她不知道今后的路在何方。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