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凤凰】第四章针锋相对第六节目迷五色4
傅星舞没想到最后结果竟会是这样,她星眸圆睁,双臂用力,试图重新挺起
身体,但方臣铁铸一般的手掌抓着她,令她根本无法动弹。
「别老想别人了,还是好好想想你自己吧。」方臣说着站了起来,搂住她的
纤腰,威猛无俦地拉开进攻的帷幕。
坚若钢铁般的巨棒头部撞到傅星舞幽深洞穴最深处的花心时,她整个人哆嗦
起来,瞬间她无法控制爆发的尿意,开始尿了出来。但尿道被堵得严严实实,奔
腾而出的尿液象撞到了坚不可摧的堤岸,翻滚着又涌了回去。她难受地叫起来,
凸起的小腹剧烈的起伏,她收缩膀胱,一次次想将尿液排出体外,但无论她怎么
憋气怎么用劲,却一点都尿不出来。
「想撒尿了吧,人有三急,滋味不好受吧,我很好说话的,求我呀,求我就
让你尿。」方臣耸动着肉棒笑嘻嘻地道。虽然尿道塞象膨胀螺丝一般牢牢锲在尿
道里,但还是有微量的黄澄澄液体慢慢渗了出来,方臣见状更是象打了鸡血一样
的亢奋莫名。
傅星舞虽有着钢铁般坚韧的意志,却也难以抵挡这超越生理极限的痛苦,她
和那个被强暴的女兵一样凄厉地哀号起来。过了一会儿,那个女兵的叫声小了些,
但她却越叫越惨烈。其他女兵们起初都看着自己的战友,但此时都默默地注视着
傅星舞,目光中有愤怒、有担心、有牵挂。
方臣狂暴地耸动着肉棒,他时而猛按她鼓胀的肚子、时而拍打她雪白的屁股,
嘴里时不时地念叨:「想尿吗?想尿就求我呀!想不想拉大便呀?难受不?求我
就让你拉!」
突然,象羊癫疯一般抽搐不停的傅星舞怒目圆睁,猛地一口唾沫啐在方臣脸
上,吼道:「放你妈的狗屁,啊唔!我死也不会……不会求你的!啊唔!」很难
想象如夜空中星辰的少女也会爆粗口,但当人痛苦超越极限,必须要有发泄的方
式,大叫是一种发泄方式,怒骂同样也是。
方臣没去躲,被美女吐吐口水也是种莫大的刺激,他甚至都没用手去擦,继
续将肉棒一次次捅进她花穴的最深处。由于傅星舞一直有撒尿的行为,使得花穴
不停地一张一驰剧烈蠕动,有点象女人在情欲高涨时的反应。虽然方臣知道在这
样痛苦的状态下,她不可能产生肉欲,但这种象被小手抚慰抓捏、被小嘴拚命吸
吮的滋味却是销魂到了极致。
在痛苦实在无法忍受时,傅星舞象她在高潮时一样,猛挺腰胯,雪白的屁股
疯狂地扭动,她脑袋一片混沌,根本无法思考。看着她这样的反应,方臣也更加
亢奋,更加疯狂地抽动着巨硕的肉棒。
看到这一幕,女兵们开始惊喧哗起来,有人不顾一切地喊了起来:「住手!」
接着人喊道:「她会死的!」、「放开她!」、「你们还有没有人性!」。
这一次,流风与浮云都没作声,他们觉得师傅好象也有些过了,如果尿憋得太久,
膀胱会爆裂,她就这样死了的话,他们真是要遗憾一辈子的。
方臣也没空去理会,欲望已在喷发的边缘,也根本无暇去思考别的东西。他
没有看到,随着傅星舞一次次地挺起雪白的屁股,尿道塞开始慢慢被撼动,奔腾
着尿液将活塞一点点顶了出来。
方臣大吼一声,抄起傅星舞骨肉匀称的美腿,悬在空中的胴体就象躺在一张
无形的床上。在一次前所未有的猛烈冲击之中,傅星舞象被电击一般猛地挺起胯
部,将抽离出半截的肉棒重新吞入花穴。
方臣人一个激灵,感到整个人似都被他吸了进去,他不顾一切地用肉棒猛顶
她挺起的身体,仿佛天堂就在上面,离他只有一步之遥。方臣这竭尽全力的一拱,
终于象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本已松动的尿道塞「噗」的一声象子弹般弹出,
一股晶亮透澈的液体紧随其后,从花穴的上端激射而起,象突然出现在地底喷泉
般直直地射向了空中。
眼前傅星舞尿液狂喷,方臣不仅没退没躲,反而亢奋如狂,几乎在转瞬之间
攀上了欲望的巅峰。他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声,肉棒开始狂喷乱射。由于喝了太多
的水,傅星舞尿液源源不断地喷着,潮水般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这不是肉欲的
快感,但在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种纯粹生理上的快感的强烈程度甚至超过了性高
潮。
傅星舞也如来了高潮般的大叫起来,这更是刺激到了方臣,他双目赤红状若
魔神,在漫天的大雨之中,演绎着人类所能想象最极致的疯狂。
周围的惊叫声此起彼伏,不知过了多久,喷射的水柱渐小,最后终于停了下
来。「爽!真他妈的爽!」方臣大叫一声,将肉棒顶在她花心上,感受着温润花
穴一张一驰地挛动。傅星舞星眸泪光闪现,在低低的呻吟中,她慢慢地恢复些许
的思考能力:自己怎么浑身都湿透了?哪来那么多水?水,不,这不是水,是自
己的尿!
蓦然间,强烈的羞耻就象一座大山猛地向她压来,她感到眼前金星直冒。刚
才自己尿了,在他的面前尿了,在被奸淫之时尿了,想到这个,她抑制不住心中
的悲愤,「啊!」地大叫起来,连着叫了数声,她这才能稍稍顺畅的呼吸,头脑
也清醒了一些。
「尿了就尿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傅星舞,你死都不怕,不会怕这个!」
「别怕,也别难过,你越怕,越难过,敌人就会越开心!」
「傅星舞,尊严被践踏没关系,只要心中依然信念不灭;身子脏了也没关系,
只要灵魂依然纯净!」
傅星舞美到极致的赤裸胴体在痛苦痉动,娇艳红唇张启之间发出痛苦呻吟,
但年轻的凤战士依然在不断地激励自己,要更坚强一些,要更勇敢一些。虽然尿
是撒出来了,但肚子却越来越痛,就象被无数把刀绞着剜着,越来越强烈的排泄
欲依然令她如身处梦魇。
心满意足、通泰舒畅的方臣继续着他所钟爱的虐戏,电动棒重新插入不停流
淌着精液的花穴,在「嗡嗡」的震动声中,方臣拿起一根AV按摩捧在嫩红的乳
头上来回滚动,当乳头慢慢挺立起来时,粉色蓓蕾上被系上了两个小巧精致银色
铃铛。
之前方臣对那些被绑着吊着的女兵们也做过类似之事,但每次她们尿的时候,
他都远远地躲开,他为的只是单纯地欣赏她们羞耻屈辱的体态神情。但此时,他
和傅星舞身上都湿漉漉沾满尿液,但他丝毫地没感到到脏,淡淡地尿味反倒刺激
着他的感官神经,令他更加兴奋。和方臣一样,边上的流风、浮云同样没有脏的
感觉,或许就象夜空中的星辰永远无法蒙上尘埃,在他们的眼中,傅星舞依然是
落入凡间的仙子,而且刚刚沐浴过,似芙蓉出水一般动人。
在「叮叮」的清脆铃音中,方臣高高举起一根如马尾般的鞭子,狠狠地抽打
着不停晃动雪股,并不是太痛,但傅星舞心中却涌起难以用语言形容的羞耻。
手持皮鞭、凶神恶煞、状若魔神的彪悍男人,赤身裸体、神情痛苦、紧紧被
缚的年轻少女,视觉上本就有强大的冲击力,再加低沉的「嗡嗡」震颤声、清脆
的「叮叮」铃音,响亮的「啪啪」抽打声、还有时高时低、时长时短的呻吟声交
织在一起,令在场的所有人目瞪口呆更永远记住了此时的画面。
片刻之后,傅星舞欺霜胜雪、犹如凝脂似的雪白屁股象是涂抹上了一层胭脂,
变得似熟透了苹果一般艳红。方臣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又从箱子里取出一
根插满蓬松羽毛的挑逗棒,轻轻刺激着她身体每一处敏感部位。效果并不太明显,
强烈的排泄欲令傅星舞处于极度的痛苦之中,这样的性刺激对她已无什么作用。
方臣觉得有些无趣,她眼角余光瞥到小巧玲珑的玉足,心念一动,放下了羽
毛挑棒,拿出一个类似痒痒挠一样的东西。他将傅星舞的玉足握在掌心把玩起来,
脚出奇的小,还不及他的手掌大,他发现傅星舞的眼神之中竟然有些慌乱。
「怕不怕痒?」方臣饶有兴趣地问道。他将那痒痒挠前端象小手一样的爪子
凑到她脚底,轻轻地挠起来。顿时,傅星舞身体猛然绷紧,尖叫着拚命挣扎。这
是她的一个小秘密,她很怕痒,特别是脚底、胳肢窝这些地方。小的时候在西藏
的训练营里,如果有同伴说要挠她的痒,她会马就逃,实在逃不掉就抱着被子缩
成一团。有一次玩闹时,同伴终于抓着她的脚,没挠几下,她差点笑得岔过气去。
一阵难言的痒从脚底传来,傅星舞突然想起了小时候的事,那时虽然每天训
练都非常辛苦,但过得都很充实;虽然没有父母,却有关心、爱护自己的师长同
伴。当慢慢地长大,信仰变得越来越坚定,她渴望战斗,渴望用自己的力量去守
护这个美好的世界。她憧憬的战斗有铁与火、有生与死,甚至也想到过被俘后遭
受强暴与酷刑,她以为自己做好一切的准备,但当身体被墨震天贯穿,她终于明
白理想与现实之间有多大的差距。而此时此刻,无法控制的排泄欲和脚底传来让
人都要发狂的骚痒令她接近了崩溃的边缘。
「放开我!放开!」
「你这个畜牲!魔鬼!」
「有种杀了我!」
在一番歇斯底里的怒吼后,傅星舞象发疯了般的狂笑起来,方臣顿时象打了
鸡血一般拚命地挠着她脚底,突然笑声骤然停,方臣抬起头,见到她昏死了过去。
见傅星舞昏迷,方臣查探她脉息,感到脉搏时快时慢,极不稳定。他知道,
肉体上的痛苦已超越她的极限,再这么下去生命都会有危险,他不想她就这样香
消玉殒了。方臣站了起来,手搭在她消瘦的肩上,将真气贯入她的体内。瞬间,
在真气的刺激下傅星舞倏然睁开了美眸,在直愣愣地呆了三数秒后,赤裸的胴体
又象抽筋一样样痉挛起来,凄厉的哀号再度刺穿众人的耳膜。
「求我吧,求我,就让你拉个痛快。」方臣道。良久,他还是没有想听到回
答,只有撕心裂肺叫声连绵不绝。
「算你狠。」方臣从桌上抱起了她,向铁笼走去。关在铁笼里的女兵知道方
臣想干什么,那个受尽折磨的少女被他象给小孩把尿一样姿势抱着,当堵住肛门
的东西被拨掉时,她身体里的辣椒水会连着粪便一起喷射向她们。但女兵们没有
一个向后退,她们没有一个人觉得这样会很脏,这不是脏不脏的问题,在她们的
眼中,她是一个英雄。
走到铁笼边,傅星舞也知道了方臣的用意,又羞又急的大叫起来:「走开,
你们快走开。」但女兵们一个都没有动,很多人眼中泪光莹莹。
「开始吧!」双手扣着傅星舞大腿内侧的方臣大声吼道。话音未落,堵在菊
穴中的肛塞被他用真气震出,象飞镖一样撞在正前方一个女兵胸脯上,顿时那女
兵竟被重重地击倒在地。几乎同时,一道艳红色的水柱从傅星舞剧烈蠕动的菊穴
激射而出,在空中划过一道弯弯的弧线,刹那之间,笼子里的女兵们雪白赤裸的
身子象被鲜血染红。
在波不可抑制的喷射后,痛苦减轻了轻,虽然心中充满着前所未有的羞
耻感,但傅星舞吸气提肛,试图去控制依然强烈的便意,即使还要继续这样,至
少别喷到那些女兵身上。突然一道真气贯入她下体,在真气的作用下第二波的喷
射比波还要强劲许多,源源不断喷出的红色便液象机关枪一样,从左扫到右,
又从右再扫到左,淋到了每一个女兵的身上。
终于,菊穴象关了闸门的水喉,不再狂喷乱射,正当铁笼里的女兵松了一口
气,她们看到一根巨大无比的肉棒赫然出现在被辣椒水染红的股沟间。女兵们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