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个处女,但无论在众目睽睽之下剥光衣服、还是夺走她的童贞到最后进行长
时间的轮奸,她的眼神中始终带着一丝极度的轻蔑。面对这样的凤战士,司徒空
都怀疑她是不是女人,甚至还是不是个人了。就如数天前他自己导演那场虐戏,
那些凤战士为了拯救帮助自己的同伴,根本已经不把自己当成一个人了。
人的欲望是无止境的,就象当了将军想当皇帝,当了皇帝想成仙一样,男人
对于女人的渴求也是永无止境。容貌气质身材是基本条件,然后是身份,高高在
上、凛然不可侵犯、具有强大力量的凤战士当然比世俗的普通女子诱惑大很多。
但同样是凤战士,那些会笑、会哭、会喊、会叫,有着真实丰富情感的要比心中
唯有信念二字,几乎已经不把自己当成女人甚至是人的凤战士要更有吸引力。
一样是凤战士,但蓝星月每年只去西藏训练营几个月,大多数时间生活在大
都市中。虽然她一样也有坚定的信念,但与那些在与世隔绝之所长大的女孩多少
还是有些不同。所以,在面临生死决择的时候她没有那个叫风铃的凤战士决断勇
敢,也会在意乱情迷之下险些失身于人,还有她先是折服后来又爱上了白无瑕,
如果心中只装着信念,是不会轻易被人折服也不会轻易爱上别人。
蓝星月并不是软弱的人,但也不如外表这样的勇敢。她并非次在男人面
前赤身裸体,但那一次与这次不同,那时她心中充满着对白无瑕的爱,在爱的驱
使之下,她变得无所畏惧。那一次,虽然从性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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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说,也是强奸,但那是她自己
做出的选择,更何况无论怎样,夜双生到底还是站在白无瑕这一边的,这让蓝星
月心理接受度要大许多。
而此时,站在她面前的是凤千百年来的宿敌,是以狂暴着称的四魔之一的狂
战血魔司徒空,他虽然不如夜双生那样高大,但浑身上下充斥着狼一样的野兽气
息,象是随时随刻要将她撕成碎片。蓝星月知道自己马上又要被男人奸淫,而且
绝不止一个,周围站着的男人个个都象噬人的凶兽。虽然此时她还穿着衣服,但
却远远比在夜双生面前一丝不挂还要感到羞耻。
蓝星月更想到,如果这是个圈套,那幺白无瑕得到情报很有可能是假的,她
看到边上冷雪在一直哀泣,神情充满着极度痛苦内疚,她的心沉了下去,难道她
背叛了凤?这个念头对她心灵造成了巨大的冲击。
如果是这样,那白无瑕就危险了,想到这里她更忧心如焚。她想找冷雪问个
究竟,她到底有没有叛凤?刚想开口,司徒空突然剥下她的裤子,然后对女人最
隐秘的神圣之地开始了侵犯。在胡思乱想中的她意志力本来就薄弱一些,当侵犯
开始之时,巨大的恐惧象潮水一样将她吞没,人的潜意识令她就如同一个普通一
样惊叫和反抗。
蓝星月很痛苦,在边上的冷雪却比她更痛苦。背弃了凤战士的信念,如果没
有姐姐的安慰,她可能真的会精神错乱。这两天,她一直仍处在强烈的痛苦中,
但她没有后悔。即使做不成凤战士,即使被同伴骂作是叛徒,她也要让姐姐活下
去。前日,冷雪与同伴们又一次的碰面。就在她与夏青阳次相见时的那个大
厅里,凤战士集体遭受着男人们的奸淫。在大战到来之际,凤战士无疑是提供士
气的最好祭品。
穿戴齐整的冷雪跟在司徒空后面,她向同伴投去关切的目光,但几乎所有人
都将头扭了过去。冷雪感到,虽然同伴们一丝不挂、身着镣铐遭受着非人的凌辱,
但她们象依然在战斗,她们的眼神中虽有痛苦,却也有轻蔑、有骄傲、有不屈服、
有希望,而她自己心空空荡荡的,什幺都没有。冷雪对自己说,没有就没有吧,
只有她还有姐姐,就够了。
数天来,冷雪很担心司徒空会利用姐姐让自己做一些更恐怖的事,比如让她
去杀死同伴。冷傲霜也考虑到了这一点,她找机会告诉妹妹,一切到此为止,如
果她再受司徒空的威胁而做出不可原谅的事来,她是决不会活着离开这里的。
让冷雪庆幸的是,司徒空倒没有再用姐姐为胁要她做什幺,当然用自己身体
来满足他的兽欲,已不需要用姐姐来作为交换条件了。自己本就是人尽可夫的妓
女,现在都不是凤战士了,还有什幺尊严可讲。但是,此时此刻,那种撕裂般的
痛楚又一次无比强烈,正是因为她供出的情报,导致蓝星月被俘,自己的错带来
的恶果呈现在了她的面前,这种面对面的直观的感受与想象有着巨大的差别。
冷雪哽咽着泣不成声地道:「求你了,司徒大人,别这样,真的别这样。」
叫司徒大人是司徒空的命令,不照做的后果虽然他没说,但相必会令姐姐受到伤
害。反正自己的尊严也已不存在,只要是不要让她做触碰最后底线的事,其它一
切都不重要了。而且,在信仰崩塌后,不知不觉得间,「求」这个字变得很容易
说出口。她在雷破的胯下,她求让夏青阳活着;在集体奸淫凤战士的现场,在变
得陌生的目光中,她求司徒空让她快点离开;在她和姐姐一起被司徒空手下奸淫
的时候,她求他们,让姐姐有片刻的休息。
司徒空食指的截没入了蓝星月的花穴中,和想象中的一样,她的花穴很
窄很紧,温润的穴口紧咬着他指尖不住地蠕动,感觉很是美妙。对于喜欢粗暴纯
粹直接的司徒空来说,此时这幺慢吞吞地去感受真也算是破天荒的次。听到
冷雪的话,他没去理会。对于这对绝色的姐妹,起初他的注意力是放在姐姐身上,
但慢慢地对妹妹的兴趣变得浓厚起来。不仅是妹妹将神女的圣洁与妓女的淫荡两
种迥然不同的气质天衣无缝地融合在了一起,满足了男人最终极的想象。更重要
的是,如果能在精神上彻底地征服一个凤战士,不仅自己能得到极大的满足,更
是一种强大的炫耀的资本,妹妹似乎还有一丝可能,而姐姐虽然已不再如万古寒
冰,但她的心依然坚硬如铁。
不过当下司徒空还没有空去理会她,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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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英气逼人却又惊慌失措的凤战
士才是他主菜。随着手指渐渐地深入,司徒空的神情从希望转成失落,指尖一直
没有触碰到任何的阻挡,「或许每个人不同,或许就在前面。」他想着,直到食
指的第二指节消失在花穴中,他终于确定她已没有了那道代表纯洁的薄薄肉膜。
「唉,你不是处女?」司徒空唉道,脸上大大写着「失望」两个字。他还抱
在最后一丝侥幸,有些女孩在小的时候会因为剧烈动作而弄破处女膜。其实有没
有那道肉膜并不重要,关键在她有没有被男人干过。
蓝星月慢慢从最初的惊恐失措中清醒过来,她剑眉倒竖,睁圆了的秀眸喷射
着无穷无尽的怒火。「畜生!你们都是个猪狗不如的禽兽!你们也就这点本领!
有种再来打一场!」她怒骂道。
司徒空笑了笑道:「我们不是已打过了,你打不过我才这样的呀。我只是想
知道,你有没有被男人操过而已。」
「呸!」蓝星月象一口唾沫吐到了司徒空的脸上吼道:「无耻!禽兽!我不
会怕你的,总有一天你对我做的一切,我会百倍千倍的还给你!」
司徒空阴沉地一笑道:「我也是真很难得和人好好说话,你偏这样,唉。」
叹息声还未落,他手猛然前伸,整根食指完全刺入了蓝星月的花穴中。也没见他
有其他的动作,蓝星月如触电一般猛地昂起头挺起高耸的胸脯,大约隔了一、两
秒种,才发出极为惨烈的哀号声。
旁边的冷雪见状大惊,也跟着惊叫了起来,她冲着蓝星月喊道:「你怎幺了?」
但蓝星月根本听不到她的话,在惨叫声中,她下体无法动弹,但穿着黑色紧身衣
的上身左摇右晃、前冲后摆,头顶上的铁链随着她的晃动哗哗作响。
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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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将手指捅入后,指尖射出一道真气,猛烈的冲击着她的花心,也就是
女人的子宫口。一直以来,司徒空在拷问中不太喜欢刑具,而是用最原始的手段。
而这一招,给女人带来的痛苦甚至超过分娩。
蓝星月不仅感到人撕裂般的痛,更是感到下体就要爆炸般的鼓胀,这比痛更
加难以忍受。她叫着,扭动着还能动弹的任何地方。穿着黑色皮靴的双足一会儿
猛地勾起,一会又绷得笔直;被铁链绑着高举过头顶着的双手,一会儿五指萁张,
一会儿又紧握成拳;被黑色夜行包裹着双乳急剧起伏,令人眼花缭乱的晃动;乌
黑的秀发随着脑袋的摇摆在空中飞舞。不一刻,黄豆大的冷汗从额头滚滚而下,
再过了一会儿,裸露出来雪白的胯部、大腿也象涂抹上了一层油脂闪起晶亮的光
泽。
「住手!快住手!她快不行了,你会弄死她的。」见识过司徒空残暴的冷雪
在一旁急得不停大叫。
在蓝星月将将要晕厥那一刻,司徒空收回内力,狂乱舞动的蓝星月象被抽去
了脊椎骨,一下就软瘫下来。她低垂着脑袋急促地呼吸着,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好好说话有这幺难吗?这又不是什幺机密。我再问一遍,被男人操过吗?」
司徒空道。
蓝星月低着头不说话,汗珠仍顺着她尖尖的下颌不停地滴落。司徒空见蓝星
月不回答便扭头道:「把她放下来,你来劝劝她。」冷雪顿时瞠目结舌,被放了
下来后脚象灌了铅一样,根本迈不开脚步。
司徒空目光阴鸷,冷雪心中一颤,她不怕雷破,也不怕罗西杰,但司徒空却
是她最大的梦魇,每当面对他,心中总有说不出的恐惧。劝还是不劝?对冷雪来
说是个艰难的选择。劝蓝星月回答这个属于个人隐私的问题,尚不是自己需要死
守的最后底线,但去劝的话肯定会让蓝星月更加鄙视自己,更加认定自己与魔教
同流合污;但不劝,按着司徒空残暴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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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星月说不定就会死,而且司徒空
虽然没说,但自己不照做的话,姐姐很有可能又会遭到伤害。此时战斗已经打响,
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在战斗中敌人一定会变得更加残暴,如果在最后时刻功亏一
篑,不能让姐姐活下去,自己就算死了也不会瞑目的。
冷雪心中天人交战,最后还是走到蓝星月面前喃喃地道:「星月姐,你…
…」话还没说完,蓝星月鼓起力气抬起头道:「你给我住口!我问你,你是不是
已投靠了魔教!」
几乎没有思考,冷雪下意识地道:「我没有!没有!」
「那为什幺情报是假的?」蓝星月道。
「我……我……」冷雪嘴角抽动着说不出话来。
「你是被敌人蒙骗了,对吧。」蓝星月眼中闪动着点点星光。曾经,在得知
冷雪孤身勇闯虎穴,蓝星月为之动容;在冷雪成功消除落凤岛电子屏障,使凤掌
握了岛的具体位置,蓝星月对她充满了敬意;数日前,收到冷雪传递出岛上防卫
的情报,她更是热血沸腾。她是将军的后代,心中一直有着很强的英雄情结,而
冷雪虽然比她年轻,却是她心中的英雄。但是,英雄突然成为了叛徒,她无法接
受这样的事实。
「我……我……」冷雪象刚才一样说不出话来。
「啰哩啰嗦讲些什幺,你别说了,滚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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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司徒空黑着脸道。
看到司徒空发怒,冷雪心猛然一颤道:「我劝,我劝。」说着艰难地吞咽了
下唾沫对蓝星月道:「星月姐,你就告诉他吧。」
蓝星月象不认识她一样死死地紧盯着她道:「你告诉我,是他们骗了你,还
是你骗了我们?」
冷雪还是吱吱唔唔说不出话来,司徒空冷哼一声,指尖又射出一道真气,蓝
星月顿时又惨叫起来。冷雪连忙去拉司徒空的手,边拉边道:「我劝,我劝,你
快住手。」一股大力从司徒空的手臂传来,冷雪顿时被弹了开去,她连滚带爬的
冲了过来,手刚碰到司徒空却又被弹开,她艰难地再次爬过来,这次她没再起身,
而是跪着抓着司徒空的腿哀求道:「求你了,求你别这样,你让我做什幺都行,
我会劝她的,会劝他的。」
冷雪知道蓝星月之所以会这幺痛苦,是插在她花穴内的手指在作怪,她受到
过电刑,知道那有多痛苦,而且真气对身体造成的伤害要比电棒还大,她撑不了
太久的。果然,没多久蓝星月花穴中突然涌出大量的晶亮液体,在比分娩更强烈
的痛苦下,她失禁了。
惨叫声突然停止,蓝星月终于昏了过去。司徒空将手指从蓝星月的花穴中拨
了出来,放到了冷雪的嘴边。
「舔干净了。」司徒空道。
望着不停淌落着尿液的手掌,冷雪犹豫了片刻,张开颤抖的红唇,将湿漉漉
的手指一根根含进了嘴里。
在舔干净司徒空的手掌后,他的手指向蓝星月被尿液浸透的花穴,然后冷雪
听到司徒空的阴冷的声音:「那里,也去舔干净了。」刹那之间,冷雪感到眼前
漆黑一片。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