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大多数凤战士在被奸淫时都表现出相当强的控制力,但激发身体的潜能
之人,无论是身体的敏感性,还是对欲望的需求,都要比普通人强。魔教之人自
不必说,一直崇尚天性自然,用着自身强大的的力量为所欲为;而凤战士被规则
所约束,将欲望深深地埋藏了起来。而当欲望不再受规则的约束,再加精神与思
想都处于混乱之时,埋藏着深处的肉欲便会几何级数的膨胀。
婉转犹如天籁般的呻吟从冷傲霜轻启的红唇中传出,几乎在转瞬之间,她苍
白的脸颊浮现起丝丝的红霞,正奸淫着冷雪的严横停下了抽插,瞪大眼睛不可思
议地望着冷傲霜道:「妈呀,战哥,你用了啥本领把这妞搞兴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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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战哈哈大笑道:「我也不知道,应该是老大的功劳吧。」这数天,落凤狱
里的那些个凤战士他也干了遍,除非用上胁迫手段,否则要将凤战士硬生生操出
高潮来非常困难,所以他从没想过用自己的肉棒去征服这如万古寒冰的冷傲霜。
但让人意料不到是,老大几乎化了整夜的功夫,最后不得不用窒息的方法才将处
在生死边缘的的她操到高潮,而自己没化太大力气,居然也有可能做得到。虽然
他得意万分,却不敢说自己比司徒空厉害,只有把功劳给了老大。
听到姐姐的充斥着欲望的呻吟,听到华战、严横的对话,冷雪不由自主地抬
起头,看到姐姐脸颊绯红、呼吸急促,巍巍雪峰顶上鲜红蓓蕾傲然挺立,已是一
副春情勃发的模样。冷雪感到极度的诧异,前几日雷破曾对姐姐用尽各种卑鄙下
流的手段,姐姐却也没象现在这样。
冷傲霜看到妹妹疑惑的眼神,她想说,这只是生理反应,并不代表什幺,你
也别想方设法去抑制了,已经这样了,你也别再去想那幺多,一切顺其自然好了,
你想叫就叫,想喊就喊,想发泄就发泄,这样你才能撑下去。但话到嘴边,却觉
得这样说还是有什幺不对的地方,这样说会不会让妹妹彻底地自暴自弃?
冷傲霜迷惘而犹豫神情在冷雪的眼中则是另外一种解读,她认为姐姐是和自
己一样,对被敌人奸淫时竟产生了肉欲感到耻辱与羞愧。自己已经彻底的沉沦,
一切已都无所谓了,但姐姐不能,她终有一天还是会冲出黑暗、走在阳光之下,
不能倒在黎明到来之前。她情不自禁地冲着姐姐道:「姐,你没事吧?。」
听到妹妹的话,冷傲霜刚想回答,忽然发现当妹妹将心神与注意力放在自己
身上后,呆滞木然的她似乎象打了气一样精神了许多。她立刻想到,在这样的情
况下,再多的宽慰已是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只能让妹妹重新树立目标,她或许才
能有勇气与毅力坚持下去。她孤身上岛是为了救自己,自己就是她最好的目标。
想到这里,冷傲霜脸上浮现起惊惶失措的神情,避开了妹妹的注视,抿着红唇咬
着牙将头低了下去了。
看到姐姐强忍着欲望的痛苦神情,冷雪心急如焚地道:「姐,那是生理反应,
是人都会这样,没什幺好怕的,别想那幺多,也别强忍着,叫出来会好受点的。
无论你怎样,你都是我的姐姐。」
冷傲霜点了点头,但仍没有抬起头,看上去依然是那幺无助与惊恐。冷雪还
想说什幺,抓着冷傲霜雪臀的华战一边用手大力拍打着股肉,一边大声道:「你
妹都叫你别忍得那幺辛苦,快给老子再骚点,再骚点!」望着华战血红的眼睛,
冷雪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当她将心神放在姐姐身上,心中撕裂般的痛楚好象稍
稍减轻了一些。
对于很多魔教中人来说,奸淫凤战士不仅仅是满足享受她们美丽容貌、诱人
胴体带来的感官刺激,更高层次是享受是一种征服所带来的强烈快感。强暴本身
是一种征服,再上一层是肉体的的征服,终极是精神上的征服。因为很少有凤战
士在精神上会被征服,所以即使令她们的肉体违背其本身的意愿,也是一种征服
的标志。很多人试图在冷傲霜身上获得这种征服感,但都无法打破那层层包裹的
坚冰,即使司徒空令冷傲霜产生了高潮,但在那种情况之下,也感受不到太大的
征服感。
而在此时此刻,地位手段本领连雷破都不及的华战,却真真实实地享受到了
征服了冰山圣女带来的巨大快感。他嗷嗷怪吼着,神情似癫似狂,被真气闭合住
了精关的肉棒象随时就要炸裂一般。而在对面目睹着这一幕的严横,也变得更加
亢奋。
在来自身后狂暴的冲撞下,姐妹两人又一次紧紧抱在一起。当冷傲霜决意放
纵自己的肉欲,汹涌的黑潮顿时将她吞噬,她比妹妹更快地攀上欲望的巅峰,她
高声呻吟着,狂乱地扭动着雪白的胴体,在她的感染之下,冷雪也不受控制地到
达的了亢奋的极致。
华战、严横才心满意足地起身,一旁候着的司徒空其它手下又将她们按在胯
下肆意奸淫,整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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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上午,野蛮的暴行一直进行着没有片刻的停息。中午时分,
奸淫才短暂的停止。对于这样令阿难陀、雷破甚至司徒空都心动的女人,玩个一
次二次根本不会过瘾。
「起来,去洗下。」华战道。无论姐姐是何等绝色,被折腾到现在,身上粘
满泥土青草,满身都是污秽的精液,多少会有损她们的美丽。
精疲力尽的姐妹扶持着站了起来,步履维艰走向边上的房间。华战、严横跟
在后面,望着她们曲线玲珑的背影,欲火又不住地腾腾往上窜。作为已经征服并
占有过她们的男人,两人已经不再满足继续简单粗暴的活塞运动,而是希望在她
们身上享受些新的东西。
在淋浴间内,华战、严横欣赏着姐妹两人一起洗澡的诱人画面。洗好后,她
们被带进了房间。
「你们得照我说的做,姐姐不做,妹妹会被惩罚,妹妹不做,就惩罚姐姐。」
华战邪恶地笑着说。
姐妹两人知道,以华战的这样的地位是不敢象司徒空一样真的痛下杀手,但
谁都不想自己唯一的亲人再受到哪怕一点点的伤害。所以在华战发出命令后,两
人犹豫了片刻,都不约而同的照着他的话去做了。
口交、自渎、互相的爱抚,姐妹两人默然地服从着华战与严横的指令,正当
他们热血沸腾准备提枪再干时,神煞罗西杰推门而入。他们看到了罗西杰眼中闪
过的欲望之火,虽然万般无奈,也只有忍着把这绝色双姝先让给他。
在天亮之时,罗西杰奸淫过冷傲霜一次,但没过瘾,所以那边的事一完,就
有匆匆地赶来。他也不多话,上了床将冷傲霜按倒直接就干了起来,冷雪蜷着身
体坐在床角,呆呆地看着姐姐又一次被男人强暴。
刚才在华战的指令下,自渎过,又和妹妹互相爱抚半天的冷傲霜早已经充盈
起了肉欲,如果不加控制,要不了多久便会到达高潮。但当他看到罗西杰得意万
分的眼神,看着妹妹关心的神色,她心中油然生起抗争的念头。她试图去控制欲
望,不象让自己丑态百出,至少不让他那幺轻易的地得逞。作为此道高手的罗西
杰察觉到了冷傲霜的变化,他一边忽快忽慢、忽重忽轻用肉棒在她花穴中抽动,
一边拨弄着她阴蒂、乳头等敏感部位,这一来冷傲霜惊恐地发现自己无法再向从
前一样轻易地抑制住欲望。她有些惊慌失措,这一次的惊慌不是装出来,而是真
真实实地感到恐惧。
对于凤战士来说,同样是激发起欲望,自愿与非自愿的有本质区别。自愿的
是我想这幺做就这幺做,当我不想这幺做的时候依然可以保持内心的清澈与纯净;
但非自愿的则是自己的意志已经无法控制身体,表明自己已不够坚强,不仅感到
羞愧,而且是非常危险的信号。
冷傲霜越慌,黑色的欲潮就越不受控制,几次已都徘徊在巅峰的边缘。而罗
西杰不紧不慢,施展着种种手段撩拨着冷傲霜的情欲,他也和华战一样,享受着
征服这冰山圣女的快感。
「姐!」冷雪看着姐姐难受痛苦的神情,脸上充满着焦急的神色。
看到冷雪神情,冷傲霜强憋着的一口气突然松了,不受控制就不受控制吧,
只要别让妹妹再为自己担心了,什幺都没关系了。在这瞬间,冷傲霜猛然攀上欲
望的巅峰,赤裸的娇躯象水蛇一样扭动起来。罗西杰也猛地大吼一声,开始了最
后的冲刺。
在这短短不到一天的时间里,姐妹俩人的肉体都慢慢地开始沦丧。冷雪自不
必说了,她的身体本就如同熟透的水蜜桃,一碰就会流出蜜汁来;而冷傲霜
次高潮是在生死边缘潜意识地本能反应,算不得被征服;而在华战胯下的高潮,
可以算是她刻意而为之,也还算是在自己的控制下;而此时在罗西杰的奸淫下不
受控制的亢奋,这才算上真正开始沉沦、真正的被征服。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
一旦走向沉沦,就象陷入了沼泽泥潭很难再走出来的。
罗西杰才刚离开,一直候在门口的华战、严横迫不及待地进了房间,又一轮
的暴虐继续进行。进行到中途,门又被推开,狂战血魔司徒空回来了。华战、严
横停下的抽动叫了声「老大。」司徒空走的时候并没有说不能碰这对姐妹花,不
过跟了司徒空这幺多年,看得出老大对她们颇为动心,所以心里多少有些忐忑。
司徒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继续,然后一声不吭地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华战、严横松了一口气,肉棒继续在姐妹俩的花穴里抽动起来。虽然老大没说什
幺,但既然他没走,说明老大还准备要干这对绝色姐妹,他们应该识趣点草草完
事离开,但他们又很想再一次将两人操到高潮,但她们都已经数度亢奋,要再次
到达极致需要化费不少的时间。华战、严雄犹豫地对视了一眼,最后还是决定快
点完事走人。
当司徒空进来,姐妹两人陡然紧张起来,这个野兽一样的男人实在太可怕了,
正是他残暴狠毒手段才使得冷雪陷入了彻底的崩溃。两人的手紧紧抓在一起,冷
傲霜感到妹妹的手心冒出汗来,而冷雪也感到姐姐的手在微微地颤抖。
凭着野兽般的直觉,司徒空感到冷傲霜已和初见之时大不相同,虽然还能感
到她冰冷的寒意,但她已非万古不化寒冰,而似早春的小春,变得柔软,能任由
他捏着改变形状。而冷雪,这个迷得雷破晕头转向的女人,细看之下觉得真是越
看越美,虽然此时被严横操得淫水四溅,但看到她望着姐姐那关切的眼神,那极
为特别的神圣气质依然极其强烈。和所有魔教之人一样,司徒空也希望能够彻底
地征服凤战士,不仅从肉体上,更要有精神上的征服。
姐妹俩的肉体已经沦陷,妹妹也已做出了有违信念的事,但要令她们彻底地
臣服,想必还没有那幺容易。
不多时,华战、严横便在两人身体里狂喷乱射。「老大,我带她们去洗一洗
再送过来。」华战讨好地道。在一番冲洗后,犹如出水芙蓉般的姐妹又被带回到
了房间,在华战离开的时候,司徒空道:「你去和雷破说一下,就说我同意了。」
门关后,屋子里噼啪的肉体撞击声很快响了起来,不多时充盈着肉欲更饱含
着痛苦的呻吟声此起彼伏。
傍晚时分,冷雪被带到了雷破的住所。仅仅隔了一天,雷破再看到眼前这个
熟悉的女人时,心中却是说不出的滋味。有喜欢,也有仇恨,有恼怒,却也有怜
惜,有兴奋,的却是无奈。
站在雷破面的冷雪依然一丝不挂,一片狼籍的下体依然残存着男人留下的秽
物,应该是才刚被奸淫过就带了过来。雷破望着她,良久地陷入了沉默,求司徒
空把她带来,是为了狠狠地再奸淫一次她吗?虽然自己是准备这幺做的,但绝不
是全部。是为发泄一下自己的愤怒吗?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再无昨日遭受酷
刑时的坚定勇敢,想到她所经历的这些,雷破想不出他能做什幺能让她有更深沉
的痛苦,还能发泄自己的愤怒。
望着雷破阴晴不定神色,冷雪咬了咬牙终于问出她最想知道的一个问题:
「他,还活着吧。」
雷破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冷雪所说的他是夏青阳,不知为何,之前对那小
子恨之如骨,但当他被司徒空斩断了阴茎,恨意突然就少了许多。或许当冷雪被
到司徒空面前之时,自己和那小子一样,终也失去这个女人,有些兔死狐悲之感
吧。
「还没死,不过血流得太多,能不能撑得过去看他的造化吧。」雷破道。
「能让我见他一面吗?」冷雪看到雷破脸色阴沉了下来加了一句道:「只见
一面,你让我做什幺都行。」
雷破冷然道:「现在的你,你还能为我做什幺吗?」
冷雪神色惨然,雷破说得不错,此时的自己已没有半点可以用来交换的筹码。
曾经的痴迷已变得爱恨难分,曾经的欺骗伪装更没有存在的必要,再次的相
逢,两人竟已然再无话可说。雷破终于耐不住这份死寂,他长身站了起来,心灰
意冷的之下也懒得将她清洗干净,上了床后就开始挺枪直刺。
在雷破肉棒刺入花穴之时,冷雪还是忍不住地道:「求你,让他活着吧。」
说着象从前一样,张开双腿挺起雪臀,迎合雷破巨硕肉棒的进入。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