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量的战士,是自己的希望与依靠。但此时此刻,在强大无比的冲击之下,赤
裸的身体狂乱舞动,但她小小的手掌一直紧紧攥着沙发的套子,手背之上青筋凸
现,似乎抓着的并非是布帛,而是波涛汹涌的大海中溺水之人抓着最后的一块木
板;如玉石般白皙的双腿弯曲着,垂挂在那肌肉贲张强壮无比的胳膊上,就象白
天鹅折断的翅膀,在每一次撞击中,那对翅膀都高高扬起,试图飞向天空,但深
深刺入她无遮无掩的胯间的长枪,却牢牢地将她钉在耻辱的十字架上。
看这个似乎不食人间烟火精灵般的女孩被奸淫,燕兰茵这才感到原来她也是
那幺地柔弱与无助,她本可以以一种凛然的姿态面对暴行,就象现在一样,转过
头一声不吭地承受任何的痛苦,她相信她做得到。但为了自己,为了救自己的亲
人,她不惜放弃残存的最后一丝尊严,屈辱地去满足魔鬼的淫邪欲望。可以想象,
这暴风骤雨般的凌辱,并非这漫漫长夜的结束,而无尽黑暗的开始。
在走入浴室的那一刻,燕兰茵与傅星舞的眼神碰撞在一起。燕兰茵看到她想
冲着自己微笑,但嘴角艰难地抽搐着,却怎幺也扬不起来,而她却分明看到如夜
空中最明亮星星般的双眸泪花在隐隐地闪动。
温热的水流冲洗着满是污秽的身体,但燕兰茵却没有感到半点温暖,而是如
有种如坠冰窖般的寒冷。屋外墨震天发出如同野兽般的嘶吼,燕兰茵的心一阵刺
痛,泪水又一次从美眸中泉涌而出。
当燕兰茵从浴室中出来,沙发上激烈的肉搏刚刚结束。墨震天双手平展,背
靠在沙发上,一副心满意足愉悦惬意的模样。而他身旁的傅星舞面色花容惨白,
赤裸的胴体犹在瑟瑟地颤抖,乳白色秽物从无遮无挡的花唇中流淌出来。
「来,给老子弄干净。」墨震天指着胯间亮晶晶、湿漉漉的肉棒道。
燕兰茵走到他面前,跪了下去,将肉棒含在嘴里,柔软滑腻的香舌缠绕住它
温柔地吮吸起来。
「妈的,口活还真不错,李权这小子、这小子调教得还真不错。」提到李权,
墨震天多少还是有想杀她为李权报仇的冲动。
在将墨震天的肉棒舔干净后,燕兰茵又按着他的指令将嘴凑到傅星舞的私处。
墨震天长身而起道:「真有点饿了。」然后又对傅生舞道:「你饿了吗?要吃点
东西吗?」
傅星舞摇了摇头,很快又点了点头,最后又摇头道:「我不想吃。」从早上
到现在她没吃过东西,又消耗了大量的体力,早已饿过头了,但要说食欲,那倒
是真一点也没有。
「东西总要吃的,不然哪有力气做爱。来,过来,陪我喝一杯。」墨震天坐
到了放着酒和菜的桌子旁道。
「好。」傅星舞低下头轻轻对正舔着自己私处的燕兰茵道:「好了,你起来
吧。」虽然相比男人的侵犯,燕兰茵此时的举动反感程度要略低一些,但在墨震
天的目光下这幺做,还是令她感到说不出的难受。
「你会喝酒吗?」当傅星舞刚坐下,墨震天将满满的一杯白酒递了过去。
「会的。」傅星舞刚接过酒杯,见墨震天举杯向自己伸来,只得和他碰了碰
杯。
「干!」墨震天杯中的白酒一饮而尽,他拿的不是喝白酒的小酒盅,而是普
通的茶水杯,一杯快有二两。
傅星舞也只得将杯中的白酒一饮而尽,一股热辣辣的火线从喉咙一直流到丹
田,那种身体似被点燃般的感觉很难受,但很快有股暖流从丹田涌象四脚,人象
浸在热水之中,有种说不出的愉悦。
墨震天挟了片牛肉嚼了起来,「你酒量好吗?」墨震天又将她和自己的酒杯
倒上酒。
「没醉过,不知道酒量好不好。」傅星舞道。
「那酒量很好呀,今天是碰到对手了。」墨震天开心地道:「来,吃点东西。」
傅星舞拿起筷子,忽然看到边上垂手而立的燕兰茵便道:「兰茵姐,你饿吗?
要不要也来吃点。」
燕兰茵摇了摇了头,她也和傅星舞一样从早上开始就没吃过东西,但此时又
怎幺吃得下。
「别管她。」墨震天斜着眼看了她一眼道:「过来,跪下,给我们倒酒。」
看到燕兰茵跪倒在桌子旁,傅星舞冲着墨震天道:「她已经够可怜了,你干
嘛非要这样。」
「他杀了我的兄弟,让她还活着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了。」墨震天冷冷地道。
傅星舞还想说什幺,但看到燕兰茵不住地给她使眼色,便将要说的话给咽了
回去。
「来,干。」墨震天又举起杯,傅星舞只得将杯中的酒又一饮而尽。不多时,
一瓶52度的伊力特曲已经见底,墨震天随即又开了一瓶。
「酒是好东西呀,能让人忘记所有的烦恼,好久没喝得那幺痛快过了,来,
干!」墨震天又是一干而尽。他酒量甚豪,年轻的时候也经常喝得一醉方休。但
年岁的增长、地位的提高,他虽然也喝,但却比较很节制,前几天也喝醉过一次,
但心情与此时完全不同。
待他放下酒杯,看到对面的傅星舞不知什幺时候,竟已满脸通红,她将怀中
酒朝自己嘴里倒去,半怀倒进嘴里,半杯洒到身体上,这分明已经是醉了的样子。
她不是说从没喝醉过?怎幺一斤白酒下去就这个样子了?墨震天转念一想,顿时
明白了关键所在,平时她喝酒有真气护体,当然可以压制酒力,而此时真气被抑
制,当然不可能千杯不倒了。
「你还能喝吗?」墨震天试探着问道。
傅星舞一愣,拿起空杯子道:「能喝,当然喝、喝得下,我、不会怕你的,
来,倒酒。」说话间她摇头晃脑一副已是喝多了的样子,模样可爱到极点。
「星舞,你别喝了,你喝多了。」一旁燕兰茵看得明明白白。
「怎幺、怎幺可能,我、我怎幺可能醉。」傅星舞小手抓着双腿,身体都止
不住开始摇晃起来:「这点、点酒我不会、不会醉,上次有人、有人要灌我酒,
我说,好呀,喝,然后整瓶下去,我、我一点事没有,他还、还没喝光就趴、趴
地上了。」傅星舞说话有些大舌头,但却憨态可掬。
「谁灌你酒呀。」墨震天问道。
「南京、南京军区的……」傅星舞斜着眼看着墨震天道:「关你什幺事!」
「好好,不关我事,不关我事。」墨震天对着燕兰茵道:「倒酒,我们再喝。」
又是一杯下去,墨震天感到头也些晕晕的,身体更是燥热难当,而对面的傅
星舞更是左摇右晃,看样子再喝两杯或许就会从凳子上摔下来。
两瓶喝光了,墨震天却仍觉得竟犹未尽,他拿过对讲机让丁飞再送两瓶过来。
丁飞拿着酒进来看到这样的场景,眼睛直瞪瞪地盯着傅星舞,口水都流了出来,
但无奈地却被墨震天给赶了出去。
「对了,你长这幺大有没有喜欢男人。」又是一杯白酒下肚,墨震天也感到
酒劲上涌。
「男人,男人,没,没喜欢的。喜欢、喜欢男人干嘛,男人、男人都不是、
不是什幺好东西。」在接连被阿难陀、墨震天和司徒空凌辱过后,在她的心里已
经无比痛恨名叫男人的这种生物。
「那你,那你有没有可能有一天会、会喜欢我。」墨震天如果不是喝了那幺
多酒,也不会问这样显得有些愚蠢的问题。在逃离南京宝华山监狱,雄心已逝的
他已不止一次想离开魔教,但却犹犹豫豫下不了这个决心。所以傅星舞的提议对
他还是有着很大的诱惑力,问题是和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生活,自己越喜她就会
感到越痛苦。
「你,哈哈哈……」傅星舞拿着酒杯大笑起来,「喜欢你,喜欢、喜欢你,
哈哈哈。你是,你是谁,哦,我、我知道了,墨震天,黑龙会的老大,魔教的走
狗、爪牙,喜欢你,哈哈哈……」
傅星舞看着对面的墨震天笑个不停,让墨震天有一种自己是马戏团小丑的感
觉,他的的心沉了下去,真象打自己一个巴掌,自己脑子有病,去问她这个。突
然他似乎看到边上的的燕兰茵好象也在笑,不由得怒气上涌,一脚将她踹到在地
道:「你他妈的也笑,很好笑吗?」他似乎仍意犹未尽,站了起来又向她踢去。
「你干什幺!干嘛打她!」傅星舞顿时冲了过去,死命地拉住了他。
「放开!」墨震天胳膊一振,顿时傅星舞也摔倒在地。她跌跌撞撞连滚带爬
地扑在燕兰茵身上,扬起头张开双臂道:「别打她,你要打、要打我好了。」
墨震天酒劲上冲,狞笑着道:「老子打你干嘛,打你老子舍不得,老子他妈
的要操烂你的屄!」说着,俯下身抓着她削瘦的香肩将她扔到床上,然后跟着扑
了过去。
从被擒后,面对强暴,即使在失去处女之身时,傅星舞都没有反抗,在很多
的凤战士的意识中,当面对无法逃避的厄运,徒劳地反抗是一种懦弱的表现。但
此时此此刻,她醉了,人在醉的时候,总会表现出更真实的一面。当墨震天向她
扑来时,她尖叫、咒骂着开始拳打脚踢,用头、用膝盖甚至还用牙齿抵挡着充满
兽性的侵犯。
傅星舞的拚死反抗让墨震天感到亢奋,她的每一声惊恐的尖叫、每一次竭力
地扑腾都如同兴奋剂刺激他的欲望。既使不用内力,墨震天靠着蛮力也能令她就
范,但他很享受这个过程,哪怕她用指甲抓、牙齿咬给自己带来肉体上痛苦,他
依然觉得很开心、很爽。一次次地肉棒捅进她的身体,然后任由她挣脱,再把她
抓过,再捅进去。挣扎中,傅星舞一脚蹬在他胸口,墨震天强悍的身体纹丝不动,
她却翻滚着从床上掉了下来。她想站起来,却怎幺也站不起,她在地上爬着,看
到前面有人,也不管是谁,紧紧一把抱住,「我要不要,不要,救我,救我。」
已醉得快不醒人事的她惊恐地胡乱大叫起来燕兰茵再也忍不住胸中如波涛起伏般
的愤怒和伤痛,也紧紧地抱住她,喃喃地道:「别怕,别怕,有我在,有姐姐在。」
「你在有个屁用。」墨震天也跳下床,弯下腰一手抓起傅星舞的盈盈一握玉
足猛扯。
「她都醉成这个样子了,你就放过她吧。」燕兰茵仍抱着傅星舞不肯松手,
两人一起被扯到他的面前。
「你算什幺东西!放手!」墨震天一个重重的耳光打在她的脸上。
「你就放过她吧,求你了。」燕兰茵还是抱着傅星舞不肯松手。
「你他妈的再不放手,老子马上杀了你全家?」墨震天怒吼道。
燕兰茵心象被巨锤猛然击中,双手无力地垂了下去,娇小的傅星舞顿时尖叫
着又被他拉回到了床上。
「你这幺想帮她是吧,好,我让你帮,来帮我按着她。」墨震天冷笑着冲着
木然坐在床边上的燕兰茵道。
燕兰茵娇躯一震,脸色惨白,她又怎幺忍心去帮魔鬼去摧残这个如精灵般的
女孩,突然耳边又听到墨震天阴沉的声音:「不来帮,是吧,好,好。」她心一
颤,她已目睹过丈夫与妹妹处于死亡边缘的情景,她承受不了这样的画面再出现
在自己面前。
「不是,不是,我来。」她声音发颤,艰难地从地上支起身体,爬到了床上。
傅星舞虽然已醉得不省人事,但潜意识中感到燕兰茵是自己的同伴,所以见
她出现在自己身边,紧抓着她的胳膊,象溺水的人抓着最后的救命稻草。但是那
根救命稻草却突然变成束缚她的枷锁,将她身体紧紧地固定在了床上。
燕兰茵抓着她的手,墨震天抓着她的腿,傅星舞已经无法抵挡长矛一般武器
深深地刺入她的身体,在失声痛呼中,在强劲无比的冲击中,赤裸的身体犹如大
海波涛一般起伏翻腾起来。
「不要……我好难受……好难受……放开我……放开我……」声嘶力竭喊着
的傅星舞突然哇地一下将胃里翻腾的东西吐了出来。
燕兰茵看到她吐了,也不管墨震天如何反应,连忙松开手,然后帮着她侧过
身体,拍打起她的后背。
看到她醉成这副样子,墨震天心头多少也涌起些怜意,他没将肉棒从她身体
里抽离,却也没有继续抽插,而是用着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象是要把心肝都要吐
出来的她。好半天,墨震天看她已经在干呕,吐不出东西来了,便一把抱起她,
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虽然两人身上沾满呕吐物,但墨震天却不觉得什幺脏,还
是将她紧紧地搂在怀中。
「柜子有床单,收拾一下。」墨震天道。
「是。」燕兰茵仍不放心她,但坐在墨震天身上傅星舞背对着她,自己看不
到她的脸。
「怎幺样?好点吧。」墨震天扶着仍摇摇晃晃的傅星舞道。
傅星舞拚命摇着头,头仍很晕,但吐过之后多少清醒了一点。自己喝了醉了?
为什幺会这样?脑袋昏昏沉沉的她还没明白以前不会醉是有真气,而现在她与普
通人一样,当然会醉。问自己话的是墨震天,下体又涨又痛,自己还在被他奸淫
着。燕兰茵呢?她转过头,看到她正在收拾床铺,心中这才稍稍定了一些。刚才
发生了什幺?她努力的回忆着,却只记得朦朦胧胧的大概。
「你喝醉了真是可爱,还要喝吗?」墨震天笑道。傅星舞摇了摇头,直到现
在自己还想吐呢。
等燕兰茵把床收拾干净,墨震天抱着傅星舞回到了床上,这次他没有将她压
在身上,而是让她骑坐在自己的身体上。「燕兰茵,先把我和她舔干净,然后把
她搞兴奋,等老子爽了,让你去替你妹妹。」墨震天背靠着床背道。
「好的。」她看了看傅星舞,见她点了点,便不再迟疑,低下头先将墨震天
身上残留着的呕吐一点点弄干净,然后又开始伏在傅星舞的身上用舌头一寸一寸
的舔着她的身体。
虽然吐过后人清醒了些,但傅星舞仍感到头晕目眩,全身软绵绵地一点力气
都没有,要不是燕兰茵扶着她,她连坐都坐不住。将她身上呕吐物舔干净后,燕
兰茵一时不知该做什幺?在银月楼的时候,有过双飞、三飞甚至群交,但那些淫
秽的举动又怎幺忍心在用在这个如白纸一般干净的女孩身上。虽然此时此刻,她
赤身裸体骑坐在男人身上,丑陋的阳具深深刺入她的身体,但很奇怪,在燕兰茵
的眼中在她的感觉之中,她依然干干净净,象一幅没有任何颜色的素帛。
「老公。」燕兰茵鼓足勇气,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充满媚态:「她都醉成这样
了,还是我来服侍你吧,一定会让你爽的。」
墨震天看了看她,犹豫了片刻道:「做你该做的,少啰嗦。」要说燕兰茵没
有对墨震天有吸引是假的,但他还是希望从眼前这个如同精灵般的女孩身上寻找
到的乐趣。
燕兰茵还想再争取一下,傅星舞抓着她胳膊的手捏了她一下,然后又听到她
轻轻地道:「兰茵姐,没事的,我来好了。」一股暖流在燕兰茵的心头涌动,受
着男人的凌辱,都醉成这个样了,却还关心着自己,如果是亲人,倒也可以理解,
但她们非亲非故,一共也没见过几次,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呀!
望着墨震天阴郁下来的神色,燕兰茵忍着心头的酸楚,坐到了傅星舞的身后。
她张开双臂抱住了她赤裸的娇躯,纤纤玉手握住巍巍挺立的雪峰轻柔抚摸了起来。
这样的动作持续了很久,轻轻地,她都不敢多用半分力量,对于这素帛一般女孩,
她感到这样做已经是对她莫大的亵渎。突然她听到墨震天冷冷的声音:「你在银
月楼就是学到这些吗?你自己找死可别怪我。」
燕兰茵顿时一惊,惶急地道:「不是的,不是的……」
傅星舞虽然人迷迷糊糊、脑袋昏昏沉沉,闻言却也知道墨震天又在威胁燕兰
茵,想到自己为了救燕兰茵的老公妹妹已经那幺低三下四、委曲求全了,又在酒
精的刺激下怒气上涌地道:「墨震天,你在说什幺,她做的有什幺不对吗?你还
是不是男人,我们都已经
`点'' b"点''
这样了,够有诚意了,你还想怎样。」
「你问问她,有没有诚意。」当墨震天对着傅星舞说话的时候,态度总是要
好很多。面对令自己心动的女人,无论她冷若冰霜,还是欲火高涨,无论是痛哭
流涕,还是发怒的样子,总是会带来无限新奇和有趣的感觉。
傅星舞还想继续说,身后的燕兰茵在她耳边道:「星舞,你别说了,别说了。」
「为什幺不说!」傅星舞一指墨震天大声吼道:「墨震天,虽然、虽然你是
坏人、恶人、魔教的人,但我是相你是个男人,我是看在你放了柳飞燕的孩子的
份上,才答应你什幺、什幺约法三章。你们魔教的人,肆意欺凌弱小、践踏别人
的尊严,你们觉得、觉得这样很有乐趣是吧。好!我答应你了!有什幺手段冲我
来了好了,我不会怕你的,你别去找兰茵姐的麻烦。别老提什幺银月楼、银月楼,
我知道哪个地方,多少、多少女孩被骗到那里,你们夺走她们纯洁的身子,供你
们、你们男人玩弄。她心中、心中多苦,还有我、我的心中有多苦、有多痛你知
道吗?」
听着她的话,墨震天脸上阴晴不定,几次想张嘴,都没说出话来。燕兰茵看
得心惊肉跳,既深深感到到她心的伤痛,却又怕墨震天暴怒而丧失救丈夫和妹妹
的唯一的机会。她拉扯着傅星舞,哀求着道:「星舞,求你了,别说了。」
半晌墨震天才闷声闷气地道:「你说完了。」喝醉的女人是不可理喻的,他
不想发作,便只有选择沉默。
「说完了。」傅星舞挺起胸道。
「那就继续吧。」墨震天朝着她身后燕兰茵狠狠地瞪了一眼,含着寒芒的眼
神中不言自明。
「继续就继续,我不怕的!」傅星舞依然挺着胸道。
傅星舞不会怕,但燕兰茵会怕,在墨震天下达继续的命令后,她如青葱一般
的手指捻着雪峰顶上的的蓓蕾,娴熟地拨弄起来,不一刻,小小的蓓蕾在她指尖
挺立了起来。虽然并没有燃起欲火,但燕兰茵轻轻地低吟着,贴合在她圆润玉臀
上盆骨猛然前顶,傅星舞浑圆雪白的屁股顿时前后摇动了起来。
今天墨震天已做傅星舞做过三次了,除了最后那一次比较快,其余两次做的
时间都不短。按理说,欲望也该释放得差不多了,但看墨震天的样子,依然乐此
不彼享受其中。人当有追求、有目标的时候,一般不会沉迷在欲望中。就如青龙
雷破,对冷雪也是极度的痴迷,但他承担着落凤岛的防守重任,想着立功来提高
地位获取的权力,所以他不会整晚与冷雪做爱。
但墨震天已对这些失去兴趣,而肉欲所带来的快乐就如同毒品一样,令他就
想这幺一直下去,永远不要清醒过来。而且在每一次射精之后,都会有一种莫名
的空虚失落,他希望能够将这样的快乐延续下去,有多久就多久,最好一直延续
到世界末日。
蓝兰茵的呼吸急促起来,并非因为欲望,而是她实在太累了。从中午到现在,
她没有吃过一点东西,在来这个房间前被奸淫了十余次,然后又象表演一样和丁
飞做了有个把小时,体力早已经消耗殆尽。而此时,傅星舞因为醉了,根本不会
配合她的动作,自己把她屁股往前顶,她根本不会自己挪回来,得自己抓着她的
胯骨往回拖,才能继续后一个动作。而且她的身体一直左摇右晃,自己得很用力
地抓着她、保持着她的平衡,才能让她不突然扑到在墨震天的身上。
在无计可施下,她极力装出妩媚的样子,冲着墨震天道:「老公,我也想要
嘛,我的屄屄好痒,我想要嘛。」
墨震天睁开半闭半合的眼睛,看了她一眼,道:「少摆出那副骚样,还是想
想怎幺让这醉妞兴奋起来,你不是很在行的嘛。」燕兰茵闻言一怔,曾经有一次,
她和一个才十七岁的处女一起被墨震天奸淫。自己按着他的要求,撩拨起了那个
象白纸一样纯洁女孩的欲望,后来在墨震天离开后,她看着哭泣不止的女孩和床
单上那一片殷红血渍,发疯一样狠狠地打了自己几个耳光。
虽然万般无奈,但墨震天都把话给挑明了,她如果不照着做,肯定是过不了
这关的。燕兰茵咬了咬牙,狠下心来将纤纤玉手伸向了被肉棒撑着洞门大开的花
穴。在她很有技巧地爱抚下,傅星舞慢慢燃烧起了欲望的火焰,纤薄如纸的花唇
肿胀起来,花穴也变得更加的温暖湿润。
耳边传来傅星舞轻轻地呻吟,燕兰茵心头猛地一震,全身的气力象是被抽干
一般,再也扶不住她摇摇欲的身体。墨震天张开双臂,将倒下来的赤裸胴体搂在
杯中。他用凌厉的眼神瞪了燕兰茵一眼,然后伸手指了指傅星舞挺翘结实的玉臀。
燕兰茵当然懂他的意思,犹豫了片刻,还是屈服在墨震天淫威之下。她低下
了头,双手抓着两侧股肉,顿时雪白的美臀上下地跃动起来,望着在雪臀间时隐
时现的赤色巨棒,燕兰茵心中酸楚忍不住又落下泪来。
在傅星舞夹杂着痛苦的呻吟声中,肉欲之火越烧越旺,突然墨震天低沉着吼
着,猛然坐起将她压在胯下狂抽乱插起来。低着头、垂着泪坐在她身边的燕兰茵,
唯有紧紧握住她小小的手掌,与她一同感受着墨震天那威猛无俦的强大冲击。
狂暴的奸淫终于结束,燕兰茵在帮她擦干净身体的时候,醉了的傅星舞昏昏
地睡了过去了。燕兰茵在心中暗暗祈祷她能有一个好梦。
丁飞抱着昏迷的妹妹走了进来,燕兰茵有些贪婪地看着她,也一样希望不要
有噩梦打扰妹妹。
「有什幺好看,走吧,下面的人都等不及了。」丁飞在她肩上推了一把。
燕兰茵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跟着丁飞走出房间,在又回到甲板上的时候,饿
狼一般男人们狂笑围着她将她抬了起来,象祭品一样被摆放在一张长条桌上,兽
欲的盛宴又一次拉开帷幕。
待续
长假快要结束,让长假里的更新来得更猛烈一些吧。幻想即日